第368章 做人別太囂张(1/2)
李向东接过钱,数都没数,笑得眉眼弯弯:“多谢婶儿,多谢,您真是个好人啊。”
贾张氏气得胸口起伏,转身就要回屋,突然又停下脚步,冷冷地丟下一句:“向东啊,婶儿劝你一句,做人別太囂张,这世上可不是只有你会算计。”
李向东听在耳里,笑意更浓:“婶儿,您这话我记住了,不过我这人哪,最喜欢囂张了,您可得盯紧点,別让我再钻空子啊。”
贾张氏气得差点原地炸了,重重一跺脚,头也不回地冲回了屋。
回到房间,她狠狠把门一关,双手握拳,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心里翻腾著一团火。
“李向东,你小子太狠了,婶儿今天栽你手里,但你给我等著,我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的!”
她眼神幽深,目光扫向屋角那口破木箱,心里已经开始酝酿著下一步计划。她要找回场子,要让李向东在院子里彻底栽个大跟头,最好……让他永远抬不起头来!
贾张氏坐在屋里的小板凳上,双手在膝盖上反覆揉搓,心里简直快要炸裂了。她越想越气,越气越咬牙,喉咙里像是卡著一根倒刺,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来。
“这个李向东,狗东西,欺人太甚!居然当著那么多人的面,逼得我连私房钱都掏了出来,害得我在院里脸都丟尽了!”
她狠狠一拍桌子,杯子都跟著晃了一下,水洒了半桌。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她喃喃自语,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一个阴毒的办法。嘴角渐渐扬起一丝冷笑,带著彻骨的恶意。
“李向东,你不是爱钱吗?你不是怕丟脸吗?好,咱们就让你这次彻底在院子里抬不起头!”
她手指轻轻敲著桌面,思绪飞快地运转。她知道李向东最近急著买药,缺钱缺得紧,那正好,贾张氏决定利用这点来设个局。
她打开破木箱,翻出一个旧布袋,里面装著几个发霉的小钱袋。她摸索了半天,终於从夹层里掏出一串生锈的铜钥匙。这钥匙,是她年轻时藏东西专用的小柜子的,別人压根不知道这柜子里有什么。
她慢吞吞地把钥匙別在腰带里,隨即又从柜子深处翻出一小袋麵粉,嘴角掛著诡异的笑。
“哼,李向东,这次看你怎么收场。”
第二天,贾张氏一早就出门,悄悄在四合院的中央走道上,散了一点点白色麵粉,洒得极其细致,还特意在自家门口的石阶上涂了一点滑腻的猪油。
“等著吧,李向东,你准得摔个狗啃泥。”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回了屋,门半掩著,眼睛却从门缝里时不时往外瞧。
果然,没一会儿,李向东手里拿著那张借条,大步流星地朝她家走来,脸上还掛著轻鬆的笑意。
“婶儿,昨天的事您还记得吧?我今天过来,咱们再谈谈药钱的事。”李向东走得自信,脚步生风,显然还沉浸在昨天大胜一局的快感里。
“哎呦,向东啊,你怎么又来了呀?婶儿这心臟还没缓过来呢,昨天被你那一嚇,晚上差点没喘上气来。”贾张氏故作虚弱,嗓音里还带著几分哽咽。
“婶儿,別装了,你那点小心思,咱们心里都明白。”李向东毫不客气地拆穿,脚步也不曾停下,眼看著就要跨上她家门口的石阶。
“啪!”
就在这一瞬间,李向东脚下一滑,整个人一个踉蹌,毫无防备地向前扑去。
“哎呀!”他本能地伸手去扶,结果手掌按在洒著麵粉的青砖地上,麵粉瞬间飞扬,他整个人重重摔了个四仰八叉。
“哎呦我去!”李向东疼得呲牙咧嘴,手掌一片刺痛,裤子上全是灰白的麵粉,连头髮上都沾了不少。
四合院里瞬间传来一阵轰笑。
“哈哈哈!李向东,这回可栽了吧?”
“哎呀,这一跤,摔得可真够响的,嘖嘖嘖,疼不疼啊?”
贾张氏捂著嘴,假装担心地跑出来,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掩不住。“哎呦,向东啊,你这是干啥呢?咱这石阶可滑,你可得小心点啊!”
李向东咬牙从地上爬起来,眼睛里一片阴沉。
他低头一看,指尖粘著一丝油光,再看看四周,青砖上竟然细细洒著一层麵粉。
他瞬间明白了。
“贾张氏,你玩得挺啊。”
贾张氏还装傻:“哎呀,向东,你这说的啥话?婶儿年纪大了,哪会给你设什么陷阱啊?你这是冤枉人吶!”
李向东眯著眼,心里已经暗自发誓,这笔帐,迟早要討回来。
可面上,他却冷笑著不吭声,拍拍衣服上的麵粉,忽然转身走到旁边水缸边,舀了一瓢水,径直泼到她家门前的石阶上。
“婶儿,滑不滑,等会儿您自己也试试!”
贾张氏看著李向东湿漉漉的鞋印,心里咯噔一下,暗觉不妙。
李向东收起借条,冷笑一声:“婶儿,您等著,咱们这帐啊,慢慢算。”
说完,李向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贾张氏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终於慢慢褪去,心里却开始打鼓。
这小子,摔了一跤都能不发火,看来,他肯定在憋更大的招。
“李向东,你敢来,我就敢接!你出一招,我还两招!咱们走著瞧!”她咬牙切齿地低声骂著,心里却不自觉地泛起一丝不安。
而李向东回到屋里,坐在床边,心头暗暗谋划。
“贾张氏,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阴的,那咱们也不客气了。”
他的目光冷了下来,已经在心里盘算著,下一步该如何给贾张氏送上一份“大礼”了。
李向东回到自己屋里,坐在床边,双手交握,盯著脚下那块老旧的青砖,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贾张氏,既然你想玩,我陪你玩个够。”他低声喃喃,声音里透著几分咬牙切齿的狠意。
他很清楚,今天这一跤,不光摔疼了肉,更摔疼了他的面子。院子里那些人,估计今晚都得拿这事说笑。尤其是贾张氏那贼兮兮的表情,像是胜券在握一样,让李向东心头的火烧得更旺了。
“我得想个法子,不能再让她牵著鼻子走。”
他站起身,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脑海里飞快地思索著对策。
忽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主意。
“贾张氏不是最爱她那些私房钱吗?那她一定捨不得丟,肯定会藏得极好……她肯定还留著一部分。”
他心里有数,昨天那点钱,绝对不是贾张氏全部的家当。以她那抠门的性子,不可能把所有的私房钱都拿出来。
李向东轻轻一笑,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
“贾张氏,我得让你这回心疼得睡不著觉。”
他立刻出门,悄悄绕到了四合院另一侧,特意去找了易中海。
易中海正在院里修理一把破椅子,看到李向东走来,眼神里有些复杂,但还是点点头。
“有事啊,李向东?”
李向东走近,低声道:“易叔,我跟你说个事,贾张氏那点私房钱,肯定还有,昨天那点只是冰山一角。”
易中海眉毛微挑:“你怎么知道?”
李向东笑得意味深长:“贾张氏她那点小心思,我还不了解?她昨天肯定是打肿脸充胖子,把能糊弄人的钱拿出来糊弄场面,真正的大头,她还藏著呢。”
易中海沉思片刻,点点头:“你说得也有理,但她藏哪儿了?”
李向东压低声音:“这得靠你帮我套话,你地位高,她对你还是有点怕的。你去嚇唬她,逼她交出来。”
“这……”易中海犹豫了,毕竟这么多年,他虽然知道贾张氏不是省油的灯,但真要插手人家的私事,他也有些为难。
李向东见状,轻声补上一句:“易叔,这次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昨天她给我的钱,其实是偷的你的。”
易中海脸色顿时一沉:“你说什么?”
“你仔细回去看看你的钱袋子,少了多少自己心里清楚。她当著院里人面给我的钱,根本不是她的,她那时候被逼急了,直接就顺手拿了你的。”
李向东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易中海心头。
“这贼婆子,居然敢打我的主意!”易中海顿时拍案而起,怒火烧到了眉毛上。
“那行,这事我来办!我今天非得撬开她那张破嘴不可!”
李向东心里暗自得意,面上却一副无辜的表情,点点头:“那我就等易叔的好消息了。”
说完,他慢悠悠离开,走的时候心里已经在琢磨,万一贾张氏嘴硬,那他就得提前布个局,把她的藏钱点找出来。
易中海没有拖延,趁著天还亮,立刻迈著大步来到贾张氏家门口,直接用力拍了几下门板。
“贾张氏,你给我出来!”
贾张氏刚在屋里点好油灯,听见外头震天的拍门声,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妙。
“哎呦,谁啊,嚷嚷什么呢,大晚上的,想嚇死人啊!”她一边喊,一边缓缓打开门,露出一丝討好的笑。
易中海的脸色却黑得像锅底,一步跨进屋,毫不客气地瞪著她:“你昨天给李向东的钱,是从哪儿拿的?”
贾张氏心头一震,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了。
“啊?我、我怎么会拿別人的钱呢?那、那是我多年的积蓄啊,谁敢动你的?”
易中海冷哼一声:“別给我打马虎眼,你昨天当眾掏的钱袋,我刚才翻了翻,我的钱袋子少了一小叠,跟你给李向东的数目一毛一样!”
贾张氏额头瞬间冒出冷汗,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这、这可能是巧合吧,易叔,你別冤枉我,我怎么敢偷你的钱啊!”
易中海怒不可遏,一拍桌子:“巧合?你以为我这么好骗?”
贾张氏心里急得团团转,强撑著镇定:“易叔,你、你是不是记错了?你老糊涂了吧?你那钱……说不定是你自己落哪儿了呢!”
易中海目光凌厉,似乎一眼就能看穿她的虚偽:“好,好得很,你要是嘴硬,那我去找院里的人来搜,你看行不行?”
贾张氏脸色唰地一白,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她明白,真要被搜了,她那点藏私房钱的老地方,迟早得被翻出来。
她咬咬牙,正要编个理由敷衍过去,突然,李向东那小子就像算好了时机一样,从门外悠悠走进来,脸上掛著得意的笑。
“哎呀,易叔,这么巧啊,我正好路过,听见你们在谈钱的事,不会又是婶儿的私房钱出问题了吧?”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李向东,你少在这幸灾乐祸!”
李向东一摊手,笑眯眯道:“婶儿,我可没说你偷钱啊,是你自己心虚,急成这样做什么?”
贾张氏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易叔,这事咱们得好好查,钱的事小,做人得讲个理儿啊。”李向东话里话外,都带著满满的讽刺。
易中海冷哼一声,盯著贾张氏:“你自己考虑清楚,要不现在老实点,要不我现在就去喊人。”
贾张氏咬著牙,心里挣扎不已,额头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
她知道,这次她怕是没退路了。
贾张氏咬著后槽牙,双手死死攥著衣角,指节都攥得发白。她从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如此快,像是一只被逼入死角的小老鼠,四面都是墙,连缝隙都不给她留下。
“不能认,绝对不能认!”她心里疯狂地吶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挤出一丝笑。
“易叔,李向东,你们別这样看著我,真冤枉啊!”她捂著胸口,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你们想啊,我一个老婆子,哪来的胆子敢去动你的钱袋子?是不是你最近钱用得多,自己记错了?”
易中海冷哼一声,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我记错了?我可是前天刚数过!就少了那一叠,正好是你昨天给李向东的数目,你还想赖?”
贾张氏心里一慌,额头的冷汗顺著鬢角滑落,偏偏还得装出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李向东瞧著她这副嘴硬到底的模样,心里简直笑开了。他缓缓踱步到桌子旁,顺手摸了摸桌上的粗瓷茶缸,慢条斯理地说道:“婶儿,做人不能太心狠啊,昨天你给我的钱,我还感动了一下,想著你良心发现,哪成想,居然是从易叔那儿摸出来的。”
“你別血口喷人!”贾张氏终於忍不住,猛地瞪大眼睛,“李向东,你就是看我年纪大,欺负我是吧?”
“哎,婶儿,这话说得我心疼啊。”李向东故意拉长语调,语气里儘是揶揄,“咱俩这么多年邻居,我哪捨得欺负你?我这是帮你记帐呢。”
易中海重重一拍桌子,震得茶缸都晃了晃。
“別废话了!贾张氏,你要是不自己承认,我现在就去叫人来搜,院里这么多人,搜你家顶多半个时辰就完事。”
贾张氏浑身一颤,心底的防线彻底崩溃。
她知道,真要被搜,自己这些年藏的钱、藏的小玩意儿,全得暴露,甚至会让整个四合院的人笑掉大牙。
可要她当眾认,面子上她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她咬著牙,忽然灵机一动,眼珠子一转,脸上换上一副假装委屈的神情:“易叔,算我求你,別搜我家,真的,別搜……”
“哦?”易中海挑眉,“那你打算怎么说?”
贾张氏低下头,像是认了错,实际上还在打小算盘:“昨天……昨天我实在被逼急了,顺手……顺手就拿了点你的钱……我本想著今天再还回去的,没……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现了……”
“你还敢说?”易中海气得鬍子都翘了起来。
李向东却在旁边慢悠悠地补了一句:“婶儿,这『顺手』俩字你用得真妙,咱这院里什么时候变成你的菜市场了?”
贾张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里恨不得撕了李向东这张嘴,可又无可奈何。
“易叔,真的是一时糊涂,我这马上就去把剩下的钱拿给你,咱別让院里人知道了行不行?”她心虚地看了易中海一眼,嘴角微微抽搐。
她这话一出口,李向东心里立刻嗅出了不对劲。
“剩下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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