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这布料,是不是挺眼熟的?(1/2)

李向东微微一笑,从兜里缓缓掏出一块泥巴上还沾著草根的小布片,正是前夜她挖坑时不慎留下的袖口布料。

“您看,这布料,是不是挺眼熟的?”

贾张氏瞪大眼,眼中满是震惊与慌乱,她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袖口,果然破了个小洞!

“我……我、我不认得!”她强行辩解,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认不认得,咱们可以让院里人来看看嘛。”李向东悠悠开口,眼中带著必胜的冷意。

贾张氏瞬间像被抽乾了力气,脸色煞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当然了,咱们四合院歷来讲的是和气,我也不愿把这事闹大,免得让大家看笑话。”李向东转身欲走,忽然又停下脚步,淡淡道:“不过,大妈您最好,別再胡说了,毕竟……咱们院里人多嘴杂,风言风语的,传到有心人耳朵里,可就不大好听了。”

他的声音温和,却字字如刀。

贾张氏站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里却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终於意识到,李向东根本不是她能隨便拿捏的小角色。

但她不甘心,她心里疯狂地嘶吼:“小畜生,別得意,我还没输!”

贾张氏回到屋里,双手死死捏住衣角,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心口像被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这个李向东,太阴了,太阴了!他居然敢算计我,居然敢在院子里揭我短,哼,想让我服输,没门!”

她在屋里来回踱步,目光阴毒,双唇紧抿,脑子飞快地盘算著下一步的对策。

忽然,她的眼神在桌角停住了,那是一只破旧的小木箱,里面塞满了她这些年悄悄藏下的私房钱,还有一些来歷不明的小物件。贾张氏的手轻轻抚过箱盖,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你不是嘴硬吗?你不是喜欢在人前丟我脸吗?好,好得很,看我怎么整你。”

她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转身翻出一只泛黄的小帐本,迅速撕下一页,蘸上墨水,歪歪扭扭地写下一行字。

【李向东欠贾张氏银元三块,月利五分,已欠两月】

她写得极快,甚至还在纸上刻意製造了一些污渍,仿佛这张纸已经存在多年。

写好后,她又在抽屉里翻出一个旧皮袋,里面装了几块碎银子,表面还有些锈跡,像是很久以前遗留下来的模样。

贾张氏冷笑著將银子一併塞进纸袋里,藏进院子角落的一处废旧水缸底下。她眼神阴沉,心中暗道:“你不是会挑拨人心吗?这回,看你怎么解释这欠条,看你怎么洗得乾净!”

几天后,她故意在院里摔倒,哀嚎著叫来邻居:“哎呦,疼死我了,大家快来看看!”

院子里的人立刻围了过来,纷纷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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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大妈,咋了?”

“摔哪儿了?重不重?”

贾张氏嘴角一抽,艰难地从怀里掏出那张已经揉得皱巴巴的欠条,故作心痛地抽泣:“哎呀,我这老骨头不值钱,可我那点私房钱……全没了,全让李向东给骗走了!”

四合院顿时一片譁然。

“李向东?他怎么又扯进来了?”

“不是说前几天已经澄清了吗?”

“这……这又是什么事啊?”

贾张氏抹著眼泪,一副无比委屈的模样:“这欠条是他写的啊!两个月前的事了,我心疼他母亲生病,借了他银元三块,按月计息。他说,等他挣了钱就还我,可你们看,这都两个月了,他一分钱没还,还在人前给我泼脏水!”

说著,她將那张欠条递给院子里眾人传阅。

眾人低头细看,欠条上的笔跡与李向东平时写的確实极为相似,银元也有模有样地包在一起,仿佛证据確凿。

“李向东,这事你怎么说?”有个邻居皱著眉头质问。

李向东缓步走了过来,眼神沉静,仿佛早已料到贾张氏会反击。

他接过那张欠条,仔细瞧了瞧,冷笑一声。

“这字……確实像是我写的,不过……”他將欠条举高,“我想问一句,咱们院子里谁见过我和贾大妈在两个月前单独来往?谁见过我拿过她银元?谁听说过她借钱给我?”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大家回忆了半天,也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

贾张氏却咬紧牙关:“我那时候是私下给你送去的,你偷偷拿的,別人自然不知道!”

李向东眼睛微微眯起,冷笑更甚。

“既然是私下给的,怎么可能写欠条?咱们四合院谁借钱不是打个口头约定,哪有写得这么清清楚楚的?”

这句话顿时让围观的人心里起了疑。

“也是啊,咱这儿邻里之间,从来都是一句话的事,哪有人特意写欠条的?”

“再说了,贾大妈平时扣得很,借钱?她可真捨得?”

贾张氏急得脸都涨红了,连忙吼道:“我、我这不是……一时心软嘛!”

李向东轻轻一笑,翻开欠条背面,冷声道:“贾大妈,您这纸,怕是用的太新了吧,这纸背面印著『五分钱一张』,这可是最近才有的印刷,您说是两个月前写的,您倒是告诉我,这张纸两个月前从哪儿来的?”

他手中的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背面的小字赫然在目。

院里眾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贾张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哆嗦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向东步步紧逼,眼神如刀,声音却依旧温和:“大妈,您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呢?”

他话锋一转,忽然嘆了口气:“不过您放心,我也不会和您计较,毕竟,大家都是一个院的,谁还没个糊涂的时候呢?”

这话听起来宽容,其实每一字每一句都像针,狠狠扎在贾张氏的心口。

贾张氏浑身发抖,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她这次真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李向东没有再继续追击,他转身走回自己屋里,嘴角慢慢扬起。

“老太婆,你这点小伎俩,还想玩我?你这盘棋,已经输了。”

可是,他心里却隱隱明白,贾张氏不会就这么轻易罢休,这个女人,骨子里的恶毒,比他预料的还要深。

而他,也早已做好了,迎接下一场更恶毒、更隱蔽的斗爭。

贾张氏回到屋里,门“砰”地一声被她重重关上,她整个人像一只气急败坏的老猫,浑身上下都带著无法化解的戾气。她双手死死地抓著衣角,牙齿咬得咯吱响,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李向东,李向东,你个小崽子,居然敢当著那么多人的面拆我的台,居然还敢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你不得好死!”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气得简直想砸东西,可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偏偏没有一样是她捨得砸的。她恨得直哆嗦,转身就往床底下钻,翻找她珍藏的那些小玩意儿。

“得给这小子点厉害瞧瞧,不然他真当我贾张氏好欺负!”

她从床底拖出来一个破旧的小木箱,里面有一堆被油纸仔细包著的老旧帐本,还有一些过去邻里之间的旧帐条、碎银子、还有几封已经发黄的信。

她坐在炕沿,双眼阴鷙,嘴里不停地呢喃:“你不是会咬人吗?好,我就让你咬到自己身上去。”

她猛地想起,李向东曾经在院子里借过邻居老刘头的工具,那次李向东匆匆离开,把一个小布袋落在了老刘头家,里面放著几块细碎的铜钱和一把钥匙。

贾张氏猛地一拍大腿,脑子里闪现出一个歹毒的念头。

“钥匙,钥匙……你屋里的钥匙,哈哈哈!只要我能弄到这把钥匙,哼,你所有藏的东西我都能翻出来,到时候我就能给你安什么罪名就安什么罪名!”

她脸上浮现出一抹狠厉的笑容,隨即小心翼翼地把木箱重新塞回床底,快步出了门。

她决定,去找老刘头套话,最好还能趁机从他那儿把那把钥匙弄到手。

院子里,老刘头正坐在门口剥生,贾张氏立刻换上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慢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哎呀,刘哥啊,今儿个这天气可真好啊。”贾张氏笑著,嗓音都带了点甜腻。

老刘头瞟了她一眼,心里犯嘀咕:贾张氏这老婆子,平时连招呼都懒得打,今天怎么这么殷勤?

不过他也没多想,继续低头剥生。

“刘哥,我听说李向东以前借你家工具的时候,好像把个小布袋落你那儿了?”贾张氏状似无意地提起。

老刘头“嗯”了一声:“落下过,后来我让他自己过来拿了。”

贾张氏的眼神猛然一紧,险些绷不住表情:“他、他什么时候拿的?”

“就前两天的事,怎么?你打听这个干嘛?”

贾张氏心里恨得要死,表面却强撑著笑:“没啥没啥,我就是好奇。”

她强压著失落,迅速换了个思路,既然钥匙没在刘头家,那就必须想办法溜进李向东屋里去。

贾张氏没再多言,转身走了,心里已经打起了主意。

夜色降临,四合院安静下来,贾张氏在屋里踱步,时不时掀开窗帘往李向东的屋子方向瞧去。

直到看到李向东离开了院子,似乎是去后巷办事,她立刻拎起事先准备好的细铁丝和一个小布包,悄悄摸了出来。

她靠在李向东门口,屏住呼吸,耳朵紧贴门板,確定里面没人后,快速拿出铁丝,手法熟练地捅进锁孔,几下拨弄,那老旧的门锁“咔噠”一声便开了。

贾张氏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迅速反手关上。

“哼,李向东,这回看你往哪躲!”

她迅速在屋里翻找,从床底、柜子、箱子,甚至灶台角落都不放过。

终於,她在一个破皮箱夹层里,摸到了一沓写著“帐本”二字的东西。

她急忙抽出来翻看,竟然是李向东平时借钱、借物的详细记录,上面甚至还备註了邻居们什么时候归还、什么时候有来往。

贾张氏眼睛一亮。

“好,好得很,这东西要是落在我手里,可有得玩了。”

她迅速把帐本塞进怀里,动作飞快地將屋里表面恢復如初,然后悄悄离开。

回到家,她心里一阵狂喜,暗自咬牙:“小畜生,这回你给我死定了!”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就满脸怒容地站在院子里,气冲冲地对著邻居们喊道:“大傢伙快来评评理!李向东这小子,居然在背后记大家的黑帐!我手里有证据!”

人群很快围了上来。

李向东刚回到院里,就被人拦住。

贾张氏高举著帐本,嚷嚷道:“你们自己看!他连你们借几颗鸡蛋都记得清清楚楚,哼,存心是想哪天翻旧帐,讹大家是不是?”

邻居们顿时炸开了锅。

“真的假的?李向东真记这个?”

“咱这院子向来讲个情分,谁家没借过点盐米油酱的,他竟然这么小心眼?”

有人开始低声议论,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怀疑李向东的人品。

李向东的脸色却极为平静,他接过帐本,扫了一眼,淡淡说道:“这些帐,是我母亲留下的,她生前怕亏了人,也怕赖了帐,特意记下来的。”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不过这本帐,应该在我家箱子的夹层里,贾张氏,你又是怎么得到的呢?”

一句话,如惊雷炸响。

全院瞬间安静。

李向东嘴角微微上扬:“大妈,您昨晚进我屋子的时候,可曾留下点什么痕跡?”

他慢慢从袖口里掏出一截细铁丝,悠然晃了晃:“这玩意,昨晚就在我门锁里。”

院里眾人眼神变了。

贾张氏心里“咯噔”一声,脸色瞬间惨白。

李向东步步逼近:“您要是真想诬陷我,起码也得清理乾净点痕跡吧?”

贾张氏的嘴唇哆嗦著,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李向东冷冷一笑:“大妈,这局,您又输了。”

可他心里却比任何人都清楚,贾张氏不会就此罢手,她一定还藏著更狠的招。

这场斗爭,才刚刚开始。

贾张氏脸色惨白,站在人群中如同被人扒光了皮,四周那些议论声就像一根根针戳在她心口上,扎得她火辣辣地疼。

“你、你別血口喷人!”贾张氏强行镇定,双手乱挥,想要挣脱这份尷尬,“你屋门开著,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丟的,赖到我身上做什么?”

李向东冷笑,双眸冷冽:“屋门开著?贾张氏,你这把年纪了,连撒谎都不会撒了?昨晚我出门时锁得结结实实,回来门锁却有划痕,还多了一根铁丝在锁芯里,您要是不心虚,敢不敢跟我去找锁匠验一验?”

他说著,掌心摊开,手里那截细铁丝被他轻轻地晃动著,在阳光下泛著冷冷的银光,像是一根扎进贾张氏心臟的针。

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眾人的目光渐渐从怀疑转向了愤怒。

“贾张氏,这事你得给个说法,昨晚是不是你乾的?”

“咱们住一块,怎么能进別人屋里偷东西呢?”

“你要是没进去,这铁丝怎么会落在他家门锁里?”

贾张氏脑子“嗡”地一声乱成一团,脸色阵阵青白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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