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你怎么这么歹毒!你陷害我!(1/2)
贾东旭一愣,显然没料到李向东还有后招。
贾张氏乾脆一屁股坐地上,嚎得比杀猪还难听:“李向东啊!你怎么这么歹毒!你陷害我!你这是污衊!你、你不得好死啊!”
李向东冷眼旁观,心里却不敢鬆懈。他知道,这贾张氏现在是恼羞成怒,下一步指不定又会耍什么手段,若是现在放过她,日后麻烦只会更多。
他沉声开口:“贾张氏,这事不是你一句哭闹就能糊弄过去的。你诬陷我偷钱,设陷害我的局,现在还想下毒害我,咱们这帐,是该好好算一算了。”
贾张氏眼看著眾人的目光渐渐变得冰冷,心里一阵发虚,连忙拉住贾东旭:“快,快去,去找秦淮茹,让她来作证!她不是也一直盯著李向东吗?她肯定会帮我们说话!”
贾东旭愣愣地点头,转身就跑。
李向东眼里划过一丝冷意,心里暗道:“这贾张氏,怕是又想拉秦淮茹下水了。”
果然,不一会儿,贾东旭领著秦淮茹匆匆赶来,脸上带著一丝尷尬的为难。
李向东盯著秦淮茹,缓缓道:“秦姐,贾张氏让你来,是想让你帮她说话吗?”
秦淮茹微微点头,眼神复杂:“李向东,咱们也算相识多年,你这次是不是……是不是误会了点?”
李向东冷笑一声,目光如炬:“误会?你敢对天发誓,你没听见她和贾东旭密谋陷害我?”
秦淮茹嘴角动了动,终究没有敢说出口。
李向东继续逼问:“你敢发誓,你不知道她前些天诬陷我偷钱是故意的?”
秦淮茹低下头,半晌才嘆了口气:“我……我什么也没听见……”
这句话无异於公开撇清关係。
贾张氏脸色一变,怒骂:“你、你这死女人!你这时候撂挑子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却缓缓后退一步,声音淡淡的:“我可不想跟著你一起掉进火坑。”
李向东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知道秦淮茹这人虽然精明,但绝不会陪著贾张氏一起送死,她不过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就往哪边倒。
“贾张氏,你的人都不帮你了,你还打算装到什么时候?”李向东步步紧逼,声音愈发森冷。
贾张氏咬牙切齿,忽然站起身,猛地指著李向东:“你別得意!我手上还有你的小把柄!你是不是偷拿了我家后院晾著的衣服擦油漆?那衣服我还留著呢!我现在就去拿给大家看看!”
说完,她转身衝进自己屋里。
李向东心头一动:“这老太婆又想翻旧帐?呵,衣服確实沾上了油漆,可谁说那就是我乾的?”
他转身望著院里眾人,嘴角缓缓扬起:“你们都等著,看她这回又能玩出什么样。”
贾张氏很快抱著那件油漆斑斑的衣服冲了出来,高高举起:“大家看看!这就是我找回来的证据!我家的衣服,怎么会在他家的油漆桶里?”
李向东扫了一眼那衣服,微微一笑:“你確定那是你家的衣服?”
“当然是!”贾张氏咬牙切齿。
李向东悠悠道:“可惜,那是我从小穿到大的旧衣,顏色、尺码、甚至袖口的小补丁,都是我娘亲手缝的。”
贾张氏一愣,院子里顿时爆发出一阵鬨笑。
李向东冷冷补了一句:“你若不信,可以找裁缝老张看看,这件衣服,他当年亲手帮我改过。”
贾张氏的脸顿时青一阵白一阵,贾东旭更是结结巴巴:“娘,咱、咱这回是不是弄错了?”
李向东缓缓上前,目光犀利如剑:“贾张氏,这回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嘴唇哆哆嗦嗦:“你、你这是存心害我!存心的!”
李向东冷笑:“是不是存心,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他缓缓转身,目光投向天色渐晚的天空,心中那股压抑了许久的闷气,终於有了一丝鬆动。但他也明白,贾张氏不会就此罢休,这场明爭暗斗,恐怕才刚刚拉开序幕……
贾张氏愣愣地站在原地,手里的衣服像烧红的炭,烫得她指尖都发麻。院子里的人群没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拍打著她的耳膜。
“哼,这老太婆也太阴了,自己栽赃都能玩得这么顺溜。”
“是啊,衣服的事都能编出来,真够脸皮厚的。”
“我早就看出来了,贾张氏哪有那么简单,咱们这院里,以后得小心点了。”
一句句话像针一样扎进贾张氏的心里,她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跳,眼珠子转得飞快,暗暗想著:“不能就这么算了,绝不能让李向东骑到我头上,他让我出这么大的丑,我非得让他翻不了身!”
她脸上的悲愤瞬间换成了怨毒的狞笑,忽然扯著嗓子朝李向东吼道:“李向东!你不要以为你今天贏了!我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你那些个见不得人的小秘密!你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向东扫她一眼,根本懒得搭理,转身便要回屋。
“站住!”贾张氏忽然衝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他,“你是不是忘了,咱们帐还没算完?你砸了易中海的水壶,你得赔!”
李向东停住脚步,眉梢微挑,语气里透著不屑:“赔?易中海呢?他怎么不自己来找我?”
贾张氏冷笑一声:“哼,你砸了水壶,易中海心疼得不得了,让我帮他討个公道。”
“他心疼?那他怎么没出来?躲在屋里喝茶?”
贾张氏一噎,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李向东一步步走近,直盯著她的眼睛:“说到底,是不是你心疼?水壶里藏著你的小把戏,被我砸了,你心疼?”
这话像是一记闷雷,贾张氏脚下一虚,差点没站稳。
李向东低低冷笑:“你是不是想说,那个水壶根本不是易中海的,而是你私下放进去的?”
“你、你胡说八道!”贾张氏急得眼睛通红,心跳骤然加速,后背的冷汗像水珠一样往下滚,“你有什么证据!”
李向东盯著她,缓缓抬起手,指了指旁边那堆碎瓷片:“证据?你忘了?你手滑,掉进去的一样东西,我还没拿给大家看呢。”
说完,他俯身,从碎瓷片堆里捏起一小块布角,那是一块带著她独有针脚的旧手绢,一看就知道属於贾张氏。
“这是你掉进去的吧?”李向东晃了晃手,“你藏在壶里干什么用?是不是怕易中海发现了,才想让我背锅?”
院子里的人顿时又是一阵低语。
“难怪,贾张氏这么紧张,原来是她自己做的局。”
“嘖嘖,这老太婆真是手段毒啊,连自己院子的人都坑。”
贾张氏咬著牙,脸上的肉都在颤抖,她一把扑过去,试图抢走李向东手里的手绢:“你、你还给我!那是我的私人物品,你凭什么拿出来!”
李向东侧身一避,冷笑著將手绢塞进口袋:“放心,这东西我会妥善保管,以后要是你再冤枉我,我就拿这个给大家瞧瞧。”
贾张氏气得差点当场晕过去,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她的眼神死死盯著李向东,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
“李向东,你给我等著,咱们的帐远远没完!”
李向东淡淡瞥她一眼,语气平静得像水:“有本事,你儘管来。”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最终狠狠跺了一脚,转身钻进屋里,“砰”地一声把门摔得震天响。
李向东站在院子中央,微微喘了口气,虽然嘴上淡定,可心里却仍旧警惕著。他清楚,贾张氏绝不会轻易罢休,这老太婆的心眼太多,后头还得防。
果然,刚过几天,李向东回到家时,发现门口多了一堆破烂,纸盒、烂布、碎瓦片,全都堆在他家门前,仿佛有人故意倒过来的。
他皱起眉,心里瞬间明了。
隔著墙,隱约传来贾张氏那刻意放大的声音:“哎哟,谁家这么没良心啊,专门往別人门口扔垃圾,这种人就该被全院子唾弃!”
李向东冷冷一笑,直接抱起那些破烂,走到贾张氏门口,一把全倒在她家门前。
贾张氏衝出来,气急败坏:“你干什么!你这是欺负人!”
李向东淡淡道:“不是你说的吗?垃圾应该回到它原本的地方。”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满脸涨红。
这天晚上,李向东进屋时,发现饭锅里竟然飘著几根断头的死蟑螂,油腻腻的锅盖上还残留著一撮黄灰色的粉末。
他冷冷瞪著那锅里的异物,眸色渐沉,心底已经有了几分怒意。
“贾张氏,你这是打算给我点顏色看看是吧?”
他抬脚就出了门,绕到后院,果然看到贾张氏鬼鬼祟祟地从墙根后撤回来。
“贾张氏!”李向东声音如雷,震得四合院里的人纷纷开窗。
贾张氏被抓了现行,表情却丝毫不慌,反而叉著腰,高声喊道:“你嚷什么嚷?我不过是出来乘凉,难不成这后院也归你李向东的?”
李向东眯著眼,忽然弯腰,从墙角捡起一只掉落的破竹筐,里面还沾著些许残渣。
“哼,这就是你送我『晚饭』的工具?”
贾张氏心里一紧,表面却咬死不认:“我哪知道那是什么?谁家乱丟的破烂,怪我?”
李向东冷笑一声,心里已经生出了新的打算。
他不再多言,转身回屋,心底暗暗盘算:“既然你贾张氏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不过这次,咱们换个法子,我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目光幽深,掀开炕头,摸出早就藏好的那只小竹盒,盒子里有几张从贾张氏家后院捡来的纸条,上面写著她与傻柱串通的小动作,以及贾张氏偷偷攒钱藏匿的地方。
这几天,他可不是光和她对吵,他早已盯上她的老底。
“老太婆,你这局,终归还是你自己挖坑自己跳。”李向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神渐渐冷冽,“不过,咱们慢慢来,別急。”
第二日一大早,四合院的空气依旧带著一丝湿凉,晨曦尚未完全铺满青砖小巷,院子里已经有人开始支锅烧火,柴火噼啪作响,炊烟裊裊升起。
李向东推开门,眼神沉静如水。他昨夜几乎一夜未睡,脑子里反覆盘算著如何布下一局,让贾张氏亲自跳进去。他清楚,贾张氏贼得很,粗暴简单的法子对她是没用的,要让她吃亏,必须得设一个她心甘情愿钻进去的圈套。
他斜倚在门框边,目光缓缓扫向贾家门口,果不其然,贾张氏早就蹲在门槛上,手里捏著那把破蒲扇,时不时往院子里张望,像只防备的老母鸡,嘴里嘀咕著:“李向东这小子,不对劲,昨晚没闹起来,今天倒这么安静,肯定又憋著坏呢……”
她狐疑地抬头,刚好和李向东四目相对,彼此心里都在打著算盘。
“李向东,你干嘛这样看著我?难不成心虚了?”贾张氏嘴皮子利索得很,开口就把李向东架在火上。
李向东轻轻一笑,语气透著几分意味不明:“贾大妈,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家后院那点小秘密,別被风一吹就飘出来,到时候別怪我提醒得晚。”
贾张氏一听,心里咯噔一声,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她强自镇定,挥了挥手中的蒲扇:“哼,別装神弄鬼,你要是有本事,早就拿出来了,还用在这里跟我打哑谜?”
“有的事,不是现在就得揭穿。”李向东懒懒地道,声音却像针一样刺进贾张氏心里,“得等人多点,大傢伙都在的时候,再让你出出名,岂不是更有意思?”
贾张氏心里直冒冷汗,表面却故作镇定,心底却在急速思索:“他到底知道多少?我藏的钱,已经换了地方,他能掌握什么?”
她忽然计上心来,想起李向东昨日回来后一直在后院徘徊,心中顿时冒出一个念头:那竹盒里的纸条!对,纸条一定被他找到了。
一整个上午,她心思根本不在家务上,借著晾衣服的名头,偷偷摸到了李向东的窗户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屋里的动静。
屋內,李向东其实早有防备。他故意將那个竹盒隨意放在炕沿,半开著盖子,仿佛仓促间遗忘的模样。
贾张氏心中一喜,暗骂一声:“这小子果然大意!”
她四下望了一圈,趁著院里人不注意,飞快溜进李向东屋里,三下五除二就將那竹盒抓在手里,连看也没仔细看,便直接塞进怀里,连滚带爬地跑回自家。
刚一回屋,她立刻把门插死,气喘吁吁地打开竹盒,一看,里面果然是几张纸条。她心头一阵狂喜,正准备撕个粉碎,突然发现,纸条上的字竟然是——她写的,偽造的。
“不对,这些字……”贾张氏瞳孔骤缩,死死盯著纸条上的內容。
【贾张氏私自倒卖院內废旧物资,联合傻柱偷拿厨房公款,已经私下藏匿五十七块三毛钱,藏於……】
她猛地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李向东掌握的证据,而是李向东故意写给她看的!
她愣了足足十几秒,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砰砰作响:“这是……这是圈套!”
就在她心神大乱之际,院外忽然响起李向东的声音:“贾大妈,您是不是拿错东西了?我有个重要的小竹盒,放在炕头的,找不到了。”
贾张氏心中一紧,忙不叠地將纸条撕碎塞进火盆,一把点燃,火苗“噗”的一下窜起,她手忙脚乱地拨著火,心慌意乱:“完了,这小子在钓我!”
外面,李向东的声音依旧温和,却透著一丝让人胆寒的冷意:“哎呀,要是被不小心拿走了也没关係,只是那竹盒里写了点,院里別人的事,不小心被有心人利用,怕是要闹个大笑话。”
贾张氏一听,几乎要把手指捏断:“这小子根本没证据,他是在诈我!”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自己,走出门,佯作镇定:“李向东,你喊什么呢?你那破竹盒我哪见过?”
李向东微微一笑,手指在掌心慢慢划著名:“哦,是吗?那就好,幸好我把重要的东西单独藏著,里面那些不过是些隨手写的小玩意,烧了也无所谓。”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缓割在贾张氏心头,她忽然意识到,李向东可能已经把真正的证据藏到了更隱蔽的地方,而她刚才烧掉的,不过是他设下的诱饵。
她心底泛起一阵阵寒意,却又无法拆穿,越想越心虚。
李向东却不动声色,转身进屋,轻轻关上门,心里冷笑连连:“老太婆,你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你越是急著毁掉假证据,越会自己露出破绽。”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真正的小布包,里面夹著那张写有贾张氏藏钱地点的纸条,笔跡完全模仿了她亲笔,连错別字都一模一样。
“你以为偷到的就是证据?贾张氏,咱们的戏,才刚刚开始。”李向东眼神幽深,轻轻捏著那张纸,心中已然有了更縝密的计划。
这局,他要一步步,把贾张氏引入他设下的深渊。
李向东坐在炕上,双手搭在膝头,脑子里飞快地转著念头。这场与贾张氏的较量,已经走到了一种看似僵持实则暗流涌动的阶段。贾张氏已经彻底被他的假证据牵著鼻子走,但他心里清楚,仅靠这些还不足以让她伏法,贾张氏这种人,最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必须一击致命。
他慢慢地咬著牙,喃喃自语:“贾张氏,你以为偷走了那几张纸条就安全了?你藏的钱,我早已经知道在哪了。”
这一刻,李向东决定改变策略,不再与她打虚的,准备亲自出手,直取她的命门。
他站起身,快步走向院中,脚步在青石板上敲出节奏,一时间,院子里的人都抬起头看著他。
“贾大妈在吗?”李向东站在贾家门前,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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