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这布料,是不是挺眼熟的?(2/2)

她咬牙切齿,心里恨得发狂,恨自己昨晚太急了,居然忘了清理痕跡,恨李向东为什么会发现得这么快。

她猛然间恶狠狠地瞪著李向东,心想:不能就这么认了,不能输得这么彻底!

她眼珠一转,忽然哼了一声:“铁丝是铁丝,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栽赃陷害我?反正我没进去过,帐本怎么来的,你问你自己去!”

李向东眉头微挑,眼里泛起一丝讥讽。

“那咱们去找锁匠,验不验?”

“我不去!”贾张氏一口拒绝,嗓门拔得老高,“谁知道你是不是找人演戏,想害我!”

她知道,一旦真去验锁,自己百口莫辩。她乾脆就死赖到底,反正她在院子里混了几十年,脸皮比城墙还厚。

四合院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嘆气。

“嘖,这脸皮,咱们惹不起啊。”

“算了算了,这事大概也就这样了。”

李向东心中冷哼,表面却也不再强逼,轻轻拍了拍衣袖,淡淡说道:“大妈,您別急著走,您还欠我一件事没还呢。”

贾张氏一愣,下意识问:“什么事?”

“我那药钱,你还没给呢。”李向东语气温和,眸色却锋利得仿佛要把人刺穿。

贾张氏眼皮猛跳,她心里又开始打算盘:这小子看样子不会轻易放过我,药钱嘛,反正是个藉口,给了,他就算贏了,不给吧……他肯定还要继续撕我。

她咬牙,扯著脖子叫道:“你有手有脚的,自己不会去挣?凭什么我给你药钱?你那点破病,忍忍不就过去了?”

李向东听著这话,眼底划过一抹冰凉的寒意。

“忍忍就过去了?大妈,您是真有良心。”他笑了,笑得让贾张氏背脊发凉,“那您要不要试试?我把这事儿一五一十地说给厂里的人听,咱们看看他们信谁?”

贾张氏的心臟重重一缩,她清楚李向东如今在厂里名声还算不错,要是真传出她不给药钱、还偷人家帐本的事,自己的脸面怕是再也掛不住。

可她又不甘心。

“你威胁我?”

“我可没威胁你,大妈,我这是在提醒您,做人,得讲点道理。”

贾张氏瞪著李向东,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她的手死死攥著衣角,心里恨得直翻滚。

“药钱……药钱是吧?”她咬著牙,恨声道,“等我凑一凑,给你!”

“好,我等您。”李向东点头,语气云淡风轻。

贾张氏几乎气得发疯,她回屋翻箱倒柜,最后竟然从枕头下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钱票,颤颤巍巍地走到李向东面前,一边递钱一边骂骂咧咧:“给你!拿去买药,別死在我面前晦气!”

李向东接过钱,笑得温文尔雅:“多谢大妈,您真是大善人啊。”

“呸!”贾张氏脸都气歪了,转身就走,心里暗暗发誓:李向东,你给我等著,这事没完!

然而李向东却站在原地,低头慢慢將钱叠好,心里泛著一阵冷意。

他清楚,贾张氏这种人,绝不会轻易罢手。她必然还会找机会整他。

可他已经不打算再防御了。

他要反击。

李向东眼里慢慢浮现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他已经开始计划下一步,如何一步步让贾张氏彻底在院里翻不了身。

“既然你不肯悔改,那就別怪我不客气。”

他心里暗自发誓,这一次,他不会再给贾张氏任何可趁之机。

夕阳渐渐西坠,四合院的砖瓦被余暉镀上一层温暖而又微微刺眼的金黄。李向东站在院子中央,望著渐渐聚拢的人群,眼中透出一丝决绝的光。他心里清楚,单靠自己和贾张氏的几番交锋,远远不够。要彻底打破这张厚重的面纱,只有一个办法——藉助易中海。

易中海是这院子里有些分量的人物,虽然平日里话不多,但权威感十足,尤其在財务和关係上,有著隱隱的掌控力。李向东知道,若能让他出面,事情的天平或许能被倾斜。

他迈步走向易中海,声音沉稳而不失礼貌:“中海哥,咱们这院子里的事,您看著办吧。贾张氏的那些私房钱,是时候该让她拿出来交代了。”

易中海抬头,眉宇间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手指敲了敲桌面,声音低沉而带著威严:“向东,你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李向东点点头,眼神坚定:“她这些年在背后干的事,我们大家都看得见。帐本不翼而飞,水壶被砸,钱又莫名失踪,这些都不能光靠嘴巴说,说不清楚,也没人敢信。可如果您出面,要她交代那些私房钱,那可就不是小打小闹了。”

易中海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隨即嘆了口气,目光锐利如刀:“你知道的,贾张氏这人,心狠手辣,一旦动她的私房钱,恐怕会惹来更多麻烦。你可做好了准备?”

李向东毫不犹豫:“准备好了。哪怕她再狡猾,我也不会退缩。只要我们能揭开她的偽装,还院子一个清净,我愿意赌上所有。”

易中海闻言,点了点头,手指在桌上敲出急促的节奏:“好,我这就去和她谈谈。你就在这里等著,若是有风吹草动,立刻告诉我。”

李向东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但更多的是胸中燃烧的希望。他知道这一步险象环生,但却是破局的关键。

易中海快步离去,院子里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声。李向东深吸一口气,眼神扫过四周那些或好奇或怀疑的邻居们。他內心波澜起伏,却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心中默念:“这一次,一定要成功。”

不多时,易中海带著一脸凝重的神情,回到了院子。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眾人的心坎上。李向东迎了上去,低声问:“怎么样?”

易中海轻嘆:“她嘴硬得很,不肯交代,但我告诉她,若不说清楚,后果自负。贾张氏那张脸,平日里气势凛然,但在財產上,她其实有点软肋。现在就看她的態度了。”

正说话间,贾张氏摇摇晃晃地从屋里走出,脸上堆著不自然的笑容,但眼底却闪著不易察觉的怒火。她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嘴里嘟囔:“什么私房钱,我哪里有什么私房钱?你们这些人,真是无聊透顶,竟然拿这个来威胁我。”

李向东迎上前去,声音平静却犀利:“贾张氏,私房钱的事,不是別人说的,是易中海哥查到的,您最好別再狡辩了。您若不愿意主动交代,我就只能把这些事情告诉大家了。”

贾张氏猛地转头,怒火几乎要从嘴里喷涌而出:“你……你敢!你这是污衊!”

“污衊?”李向东冷笑,“这次你要是不拿出点真东西来,別怪我不客气。別忘了,这院子里的人,都不傻。”

贾张氏的脸色变得扭曲,身体微微颤抖,眼角一滴泪珠滑落,她低声嘶吼:“你们害我,我……我……真是忍无可忍了!”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院落里迴荡,震得每个人都心头一紧。

李向东的心微微一紧,看著眼前这个歷经风霜、却依然不屈的女人,內心五味杂陈。但更多的,是决心和冷静。

“贾张氏,最后一次机会,交出你的私房钱,否则我保证,院子里没人会再信你一句话。”

贾张氏哽咽著,艰难地走向屋內,李向东目送她,知道这场战斗还远未结束。

院落里,风吹动著树叶,时间似乎凝固,等待著下一场波澜的爆发。

贾张氏的步伐踉踉蹌蹌,心里像是被百爪撕扯一样烦乱。她一边用袖子抹著眼角,一边暗自咬牙:“李向东,你这个小崽子,竟然把我逼到这步田地,哼,真当我贾张氏没招了?”

她回到自己那间乱糟糟的小屋,门“砰”地一声关上,顿时把外头的议论声隔绝得乾乾净净。

屋里昏暗,光线透过半开的窗户斜斜地打在那张破旧的柜子上。贾张氏瞪著那柜子,心头怦怦直跳。她知道,自己的私房钱藏在那儿,谁也找不到,但现在……这些钱已经不能用了。

“不行不行,”她喘著粗气,“给自己的钱,便宜他?想都別想。哼,他不是非要钱么,我就给他,不过,给的可不是我的钱。”

她眼珠子一转,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前些日子,易中海去后院修水管,离开的时候,不小心落下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布包。

那布包,她贾张氏可摸了个透,里面塞著的,全是易中海这阵子收的管理费。

她悄悄摸出那布包,手指捏紧,心里泛著得意的笑:“李向东,李向东,你不是要钱吗?好,今天我就当著所有人的面,『大方』给你,看看你拿了钱之后,还怎么在这院子里混!”

想到这,贾张氏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猛地拉开门,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人还没散,李向东站在人群中央,表情冷峻,易中海则微微皱著眉,似乎在等贾张氏的回应。

贾张氏走出来,双手抱著那个鼓囊囊的布包,神色复杂地望著李向东,忽然像是做出了什么巨大牺牲似的,一跺脚,扯著嗓子大声喊道:“哎呀,行行行,向东啊,既然你非要钱买药,那……婶儿今天就认了!”

她说著,快步走到李向东面前,啪地一下,把那布包甩到了他手上。

“拿去!这点钱,够你买药的了吧?”

李向东怔了一下,低头看著那布包,感觉沉甸甸的,眼神迅速一变,心里暗道:“不对,这布包……怎么这么眼熟?”

他慢慢地打开,果然,里面全是崭新的零钱,按理说,这些钱贾张氏平时怎么可能有?

他迅速抬头,目光锐利地扫了一圈,果然看到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贾张氏,这钱从哪儿来的?”李向东盯著她,语气带著一丝压迫。

“从哪儿来的?”贾张氏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嘴角一翘,声音拖得长长的,“这是婶儿这些年一点点攒下来的私房钱,本来是打算留著老了用的,谁知道你非要逼我,行吧,给你。”

她说得斩钉截铁,脸上带著委屈,但李向东心里已经起了波澜。

他看得出易中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种震怒被强行压制的神情,根本瞒不过李向东的眼睛。

果然,下一刻,易中海脸色铁青,声音低沉:“贾张氏,这钱你確定是你的?”

“当然是我的。”贾张氏故作镇定,眼睛滴溜溜转著,“怎么了?难不成还要翻我家底?”

李向东缓缓转头,看向易中海,心里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他意识到,这很可能是易中海的钱,但要当场揭穿,必须要掌握绝对的证据,否则,贾张氏肯定会翻脸。

他眯起眼睛,忽然笑了:“婶儿,既然你说这钱是你的,咱们乾脆让大家一起看看,是不是?”

贾张氏心里一咯噔,表面却依旧装作满不在乎:“看就看,钱不长脸,谁知道是谁的?”

易中海眯起眼睛,语气一如既往地沉稳:“贾张氏,我的钱袋子,你可见过?”

贾张氏猛地一抬头,强作镇定:“谁稀罕看你的钱袋子?”

易中海缓缓走近,声音忽然冷了几分:“我那钱袋子,是我媳妇亲手缝的,里面有个暗缝,塞了一枚小铜牌,刻著我名字的缩写。你说,这钱是你的,那袋子里的铜牌……怎么解释?”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巴张了张,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李向东立刻拆开袋子,翻了翻,很快在缝隙里摸到一块巴掌大小的铜牌,拿出来一看,果然,铜牌上一串工整的小字,赫然写著易中海的名字缩写。

院子里一片譁然,眾人窃窃私语。

“哎呀,这下可抓住了吧,这钱是偷的!”

“平时还装得跟个慈眉善目的,结果转头偷钱,真是丟死人了。”

“她不会真打算栽赃李向东吧?”

贾张氏张口结舌,支支吾吾半天,猛地一跺脚,恶狠狠地吼道:“我……我也不知道那铜牌怎么跑进去的!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早就合谋好了,栽赃我!”

易中海冷冷一笑:“合谋?你去我家翻翻,看还有几个一模一样的钱袋子。”

李向东见势,一步紧逼:“婶儿,您这招,可真够狠的。拿了別人的钱,硬说是自己私房钱,真要是我拿了,明天您是不是就能把『贼』这个帽子扣我头上?”

贾张氏嘴唇哆嗦,胸口剧烈起伏,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可她却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李向东心里痛快极了,这一回,终於扳回一城!

他冷冷地看著贾张氏,眼底燃烧著更炙热的斗志:“婶儿,您这帐,恐怕还没完呢。”

四合院里气氛骤然紧绷,贾张氏眼神飘忽,心里开始飞快盘算著下一步对策。她绝不会就此认输,绝不会让李向东轻易把自己彻底踩在脚下。她眸光一闪,恶毒的计划又在心底慢慢滋生起来。

贾张氏胸腔里像憋著一团怒火,几乎快將她整个人烧透。她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著李向东,心里狠狠咬牙:“李向东,你小子真是会翻脸,你以为揭穿了这一次,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哼,咱们这才刚开始!”

她心里盘算得飞快,脸上却迅速换上了一副被冤枉、被伤害的神情,声音带著颤抖:“哎呀,向东啊,婶儿也是心急给你买药,才疏忽了袋子是哪来的……婶儿哪会记得袋子上有没有铜牌啊?你说我偷易中海的钱?你可別胡说,婶儿这把年纪,做得出那种事吗?”

李向东听得冷笑连连,他已经看穿了贾张氏那点小把戏,这人脸皮比城墙还厚,嘴比刀子还快,真要打嘴仗,自己恐怕还真不是对手。

可李向东也不是当年的那个傻小子了。他心里一咬牙,立刻顺著贾张氏的台阶往下踩:“婶儿,咱们就別绕弯子了,你心里清楚得很,这钱你哪里来的,谁拿的,咱们都知道。你要是真想给我买药,您那私房钱呢?怎么从来没见你掏出来?”

贾张氏被堵得一时语塞,气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李向东也不再客气,声音带著一股子锋利的嘲讽:“婶儿,您不是一向最会藏钱吗?要不给咱们四合院的大傢伙开开眼,看看您的私房钱到底藏哪了?”

这一句话,可谓是刀刀见血,贾张氏心里一紧,手心里全是冷汗。

她知道,自己这些年攒的那点钱,確实藏在自家灶台底下的小夹层里,要是李向东真敢翻,她的脸往哪搁?可偏偏这小子今天咬住不放。

她装模作样咳了两声,双手连连摆著:“向东啊,你这孩子……哎呀,婶儿也就这么点积蓄,留著过日子,真没多的了,这事儿就別再提了,婶儿这心啊,今天被你们嚇得扑通扑通跳,差点没晕过去。”

李向东眯起眼,心里已经冒出个坏主意。

“婶儿,要不这样,您就把您那点『私房钱』借我一用,等我病好了,咱们再慢慢算,这样您也不吃亏,我也不难过,对吧?”

贾张氏一听,顿时像炸了毛一样:“借?哎哟我的天,你真是贪得没边了,刚才那一袋子你还没捂热呢,又惦记上婶儿的棺材本了?”

李向东眉毛一挑,笑得阴阳怪气:“婶儿,刚才那袋子,可是易中海的,您这是打算把別人的钱硬塞给我啊?这可不是您的私房钱,咱们得分清楚。”

他这话一落,院子里哄堂大笑。

“哈哈哈,李向东这小子,真会咬人!”

“可不是嘛,贾张氏的算盘啪啪响,结果撞自己手上了。”

贾张氏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那股恨意简直要喷薄而出。

“李向东,你等著!你別以为今天你占了便宜,这帐我一定会跟你算清楚的!”

她狠狠心,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好好,既然你非要,我给你!不过婶儿这点钱可不是白给的,咱们得写个欠条,写明白,这钱是借的,你得还,什么时候还,也得写清楚!”

李向东心里一乐,表面却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没问题,婶儿,这点规矩我懂,欠条我现在就写。”

他迅速撕下一张废纸,飞快地写好欠条,递到贾张氏面前:“婶儿,您看看,满意不满意?”

贾张氏扫了一眼,確认字字句句写得清清楚楚,心里稍微安定了些,但脸上还掛著不甘心:“哼,算你会做人!”

她转身回屋,磨磨蹭蹭地从灶台底下掏出那小铁盒,打开时,心都在滴血。几十块,她攒了好几年,本想著留著自己养老,结果现在全便宜了李向东。

“这小兔崽子,今天算你狠!”她心里骂骂咧咧,把钱一把抓出来,哗啦一声丟到李向东手上:“拿去,拿去,拿完了咱们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