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竟然偷偷藏钱,还要嫁祸我?(1/2)

“竟然偷偷藏钱,还要嫁祸我?”李向东的脑海中掠过一连串复杂的念头。心里的愤怒慢慢转为寒冷,像一把无形的刀锋,划破了平静的表面。

他缓缓走出暗影,声音冷冽:“贾张氏,你以为这样藏钱,我就不知道了吗?”

贾张氏猛然回头,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她瞪大了眼睛,手紧握著墙缝边的布包,指著李向东怒吼:“你这个贼!我没藏钱,你这是诬陷!你偷了我的钱,別以为我不知道!”

李向东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苦笑:“贾张氏,你的话倒真够离谱的。钱是你自己藏的,现在反倒说我偷你的,这算哪门子道理?”

贾张氏气得脸色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说谎!別以为你手里拿著那点破布就能骗过大家,我告诉你,这四合院里谁不知道你不是好东西!”

李向东的心跳剧烈起来,他知道此刻最忌讳的是情绪失控。他咬牙切齿地压下怒火,冷声回道:“別急著指控,我会查清楚真相的。你这钱到底是怎么来的,谁都看著呢,不会被你隨便栽赃陷害。”

“哼,”贾张氏哼了一声,转身便走,嘴里嘟囔著,“李向东,你別高兴得太早,等著瞧吧!”

李向东目送她离开,背脊一阵发凉。他知道,贾张氏这一步棋走得凶狠且阴险,目的显然是想借“偷钱”这件事再给自己製造麻烦。他深知在这四合院里,流言蜚语能比刀子更快地割裂一个人的名誉。

他蹲回那堵墙边,眼神定格在那个砖缝中藏著的钱袋,心头翻涌著复杂的情绪。

“这女人,究竟还会使出什么招?”他喃喃自问,手指轻轻摸过砖缝,感受到那布包的存在。

李向东的內心此刻充满了警觉和不安:眼前这场纷爭远比他预想的复杂许多,不仅仅是水壶碎了,红色丝绸,还有这突如其来的藏钱陷害,都像一条条隱秘的线索交织在一起,等待著他去理清。

他想像著若真被这“偷钱”之名传开,自己在邻里间的名声必定一落千丈,甚至连那些原本有些同情和支持他的人也会转而疏远。心里一阵苦涩涌上来,但更多的是决心。

“不能让她得逞。”李向东紧紧握拳,眼神坚硬如钢铁,“我要让这四合院的每个人都看到真相,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这时,院子角落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李向东下意识地转头,心跳骤然加快。他知道,黑夜还很长,而战斗才刚刚开始。

李向东的目光瞬间锁定了那声响的来源,是隔壁老胡家的小孙子,躡手躡脚地绕过院角,手里攥著什么,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孩子见他目光射来,慌忙躲进阴影中,低声嘟囔著:“李大哥,我……我没偷东西,我只是……我只是看见贾张氏阿姨把那个布包塞进墙缝里了。”

李向东心头猛地一震,惊讶与警惕交织。他蹲下身子,柔声说道:“小子,別怕,说清楚点,你都看见了什么?”

小孙子咬著嘴唇,眼神闪烁不定,“我从后院玩耍时,看到贾张氏阿姨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还对著墙缝说话,好像怕別人听见一样。她说『没人知道钱藏这,李向东就没法赖我偷了』,然后就把钱袋放进去的。”

李向东微微皱眉,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沉重感。原来这场纷爭,竟然牵扯出这么多层层叠叠的心计。眼前这个小孩无意中成为了关键的证人,但又能不能信赖这稚嫩的证词?

“你没告诉別人,是吧?”李向东继续追问。

孩子点头,声音带著一丝紧张,“我怕被贾张氏阿姨知道,她会生气的。”

李向东拍拍孩子的肩膀,轻声安慰:“放心,事情我会处理好,你不用担心。”

心里却明白,这话语的背后,是他作为一个成年人肩负的沉重责任。四合院里的这场风波,正如一张无形的网,越织越密,缠得他喘不过气来。

“贾张氏到底为何如此执著要栽赃陷害我?”李向东在心中默念,脑海里闪现出过去几日她那步步紧逼的神情,和她眼中那种掩饰不住的狠戾。

“是利益?还是其他的仇怨?”他反覆思索,却无从得知。

夜风带著几分湿润,吹拂过他额前的碎发,带来一丝凉意。他站起身,深深吸了一口气,心神渐渐沉稳下来。四合院的寧静此刻被一层紧张气氛笼罩,每一块砖瓦都仿佛在诉说著未解的秘密。

“明天一早,我得找到易中海,把这事情说清楚。”李向东坚定地想著,“不能让谣言毁了我的名声,更不能让贾张氏的阴谋得逞。”

此时,院子另一头传来了贾张氏压抑不住的低笑声,像毒蛇般缠绕在空气中。她似乎已经察觉到什么,正准备反击。

李向东站在月光下,目光如炬,內心翻涌著复杂的情绪,但更多的是不屈不挠的决心。无论前路多么险恶,他都要揭开这场纷爭背后的真相,让所有谎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黑夜如墨,星辰闪烁,四合院的故事依旧未完,风暴正在酝酿,而他,就是这风暴中的主角。

黎明未至,天空还披著淡淡的灰蓝色,四合院里的一切似乎都笼罩在一层迷濛的雾气中。李向东站在院子中央,手握那块沾染著尘埃的红色丝绸碎片和那个被他小心保管的钱袋碎布,他的眼神坚定,却隱隱带著一丝疲惫。这一夜,他几乎没合眼,心中那股沉甸甸的责任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今天必须要面对所有人,揭开隱藏在贾张氏笑容背后的真相。否则,这场混乱將继续蔓延,毒害四合院里所有人的心。

四合院的邻居们陆续聚集过来,有的是平日里和他有些交情的,有的是对这场纷爭旁观却心存疑虑的。大家眼中充满了好奇、怀疑,还有些微妙的不安。毕竟,李向东这几天来被指责偷东西,声名一落千丈,突然跑出来说贾张氏有阴谋,听上去有些难以置信。

李向东扫视了一圈眾人,咬了咬牙,沉声开口:“我知道,最近的事情让大家都有些困惑,也许有人觉得我是个不可信的人。但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来辩解的,而是要告诉大家一个事实。”

贾张氏冷冷地站在人群边缘,目光如针般刺来,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李向东继续说:“你们都看到了,那碎裂的水壶,是被人故意砸坏的。而那个红色丝绸碎片,以及最近被藏在墙缝里的钱袋,都是贾张氏阿姨自己藏起来的。她用这些诬陷我的东西,意图嫁祸於我,毁了我的名声。”

人群中开始有了低声的议论,有人眯起眼睛,有人交头接耳。空气里瀰漫著浓重的怀疑与不安。

“你说这些……你有什么证据?”一个声音从人群深处传来,是隔壁的老赵,他是个性格直爽的中年人,平时话不多,但说起话来分量十足。

李向东点点手中的红色丝绸,“这块布片是我在水壶碎片旁发现的,上面有贾张氏衣服上的纤维。还有那个钱袋,是她自己藏进墙缝里,目击证人也在这里。”他顿了顿,目光锁定那个站在人群边缘的小孙子,“孩子看到了她把钱藏起来的全过程。”

眾人纷纷看向那个孩子,孩子羞涩地点了点头。

贾张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地反驳:“这孩子的话不值一听,你们別被他骗了!李向东从头到尾都是个骗子,他才是罪魁祸首!”

李向东没有被激怒,他深知,真相不会被几句吵闹所掩盖。他望向其他邻居,语气更为坚定:“我知道,大家可能因为听了太多谎言而怀疑我,但我请求你们,给我一个机会,调查清楚事实。我不怕被查,也不怕任何人质疑。只要真相大白,我会承认自己的过错。可我不会让一个用阴谋诡计毁人的人逍遥法外。”

院中一片沉默,月光透过屋檐,洒在他紧握的双手上,映出一片决然。

老赵嘆了口气,慢慢走上前拍了拍李向东的肩膀,“向东啊,人言可畏,这世道也不好说。你说的话,我会帮你转告大家,但还得慢慢查,不能衝动。”

李向东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著接下来的一切:如何调取更多证据,如何防范贾张氏可能的反击,如何让真相不再被谎言淹没。

贾张氏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转身消失在院子的另一头,留下她那冷峻的背影和无尽的阴影。

李向东望著她的背影,心头一阵发紧。他明白,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而他,註定要站在风暴中心,迎接一切的风雨。

李向东站在院子中央,心里暗暗盘算著下一步该如何稳住局面,没想到的是,风暴还没来得及真正掀起,一场更为阴险的打击就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正当他准备回屋整理那些关键的证据时,忽然发现放在桌上的红色丝绸碎片和那个破旧的钱袋不见了。心头一紧,他赶紧环顾四周,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不会吧,怎么会没了?”他低声自语,眉头紧锁,內心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焦虑感。

这时,他隱约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隱约有东西摩挲的声音。李向东迅速转身,却见到贾张氏从门缝里探出头来,那眼神狡黠得像一只藏在草丛里的狐狸。

“哈,李向东,你以为你拿著这些破破烂烂的东西,就能让大家相信你吗?你真是太天真了。”贾张氏的声音冷得刺骨,她一步步挤进屋內,眼睛里闪烁著狡诈的光芒。

李向东心头一震,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贾张氏,这些证据都是关键,凭什么你能隨便拿走?”

她淡淡一笑,声音低沉得像冬日的寒风:“这些东西,我早就打定主意要拿走了。你以为我会那么笨,留下证据让你翻盘?別做梦了。”

李向东握紧拳头,怒火在胸膛里翻滚,然而此刻他却无可奈何。证据被拿走,昔日的防线轰然崩塌,面对邻里的怀疑和贾张氏的挑衅,他竟无言以对。

心底那股无力感迅速蔓延,像是一团乌云遮住了他的视线。过去几天的努力和挣扎,似乎在这一瞬间被击得粉碎。

“你这么做,真的以为就能贏吗?”李向东声音嘶哑,却充满了决绝。

贾张氏一笑,神情中满是嘲弄:“贏?贏是你自己的谎言崩塌,输的是你。我只是在帮大家看清楚,你所谓的『真相』,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她说完,转身迈步离开,步伐轻盈却带著一种胜利者的气势。

李向东目送她的背影,心中却如刀绞般疼痛。这一刻,他清晰感受到孤立无援的淒凉,那个一直被误解和陷害的人,正被困在无形的牢笼里,挣扎而无法脱身。

然而,儘管心如刀割,李向东的眼神依旧坚毅。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苦涩,低声在心里默念:“证据没了,真相却不能丟。我要想办法,不能让她这么得意。”

夜色渐深,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他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迴荡,像一支孤独的號角,吹响了接下来更为艰难的战斗序曲。

夜色如墨,四合院的每一块青砖都沉在厚重的沉默里,仿佛连风都屏住了呼吸。李向东站在自己屋前,望著贾张氏那扇紧闭的门,神情中带著一丝犹疑。屋里的灯亮著,透过窗纸隱约可见一抹身影在晃动,他知道贾张氏还未睡。

他原本不想夜里再与这女人打交道,可是证据被偷的事不能等。每耽搁一刻,贾张氏就多一分机会將局势操控得滴水不漏。李向东咬了咬牙,提步朝她家门口走去。

刚靠近门前三步,脚下忽然“咔噠”一声轻响,几乎是瞬间,他整个人往前扑去。那声音仿佛撩起了夜的神经,短短一秒,隨著“扑通”一声闷响,李向东重重摔在了地上,膝盖撞上了青石砖,剧痛袭来。

“哎哟……这……”李向东皱眉低咒了一句,双手撑地,才刚要爬起,却听屋里爆发出一阵大笑。

“哎呦呦,这不是李大清早的冤大头吗?”贾张氏的声音透过门缝钻出来,尖利刺耳,“怎么?夜里不睡觉跑来我门前,是想来討债啊,还是想再偷点什么回去?”

李向东咬著牙爬起身,眼神沉了下去。他低头一看,只见门槛前居然藏了一根细长的铁丝,绷在门柱和一块青砖之间,若是不注意,正好会勾住脚尖。他刚才就是被这东西绊倒的。贾张氏居然设了陷阱!

“你竟然……”李向东刚要开口,贾张氏却已经推开门,手里还拎著一只洗衣盆,脸上带著得意洋洋的笑容。

“我怎么了?李向东你这是光天化日来我门口耍泼啊?我一个老太太,年纪大了,怕贼,就自己动了点脑筋做个机关防身,这也有错?”

她一边说,一边站在门槛內,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

“你別太过分。”李向东的声音已经低沉到极点,仿佛火山压在胸口,“你偷了我的东西,还倒打一耙,现在又来玩这种下三滥的把戏。你到底想干什么?”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即捏著嗓子尖叫起来:“大家快来啊!李向东打人啦!大半夜闯我门口,还口出狂言,真是要命啦!”

她这一声喊,像炸雷一样把半个四合院都惊动了,几道门打开了,几户邻居探出头来,有人披著衣服匆匆走出屋门。

“怎么回事?”老赵第一时间赶来,眉头紧锁,看见李向东站在贾张氏门前,一只膝盖还留著灰尘与青砖的痕跡,不禁皱了眉。

“赵哥,我来找她,是想问清楚我丟失的东西,可她早就在门口设了机关,害我摔了一跤。”李向东沉声道。

“胡说!”贾张氏抢著大声喊道,“我一个老太太能设什么机关?他自己走路不稳,跌一跤怪我了?这李向东是咱院里的灾星,从进了这儿就没太平过!”

周围人开始交头接耳,有人朝李向东投来狐疑的目光,也有人微微皱眉,却不出声。毕竟这事听著也確实难判清楚。

李向东咬紧牙关,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憋屈。他感觉到空气中那种熟悉的怀疑、偏见、甚至一点点的嘲讽,就像一根根刺扎进他的胸膛。

“你这么怕人知道真相,是不是更说明你心里有鬼?”他冷冷盯著贾张氏,语气仿佛利刃,“你以为偷走我的证据就能一了百了?我告诉你,只要我还站著,就不会让你得意太久。”

贾张氏却毫不退让,叉著腰,语气越发张狂:“李向东,我劝你还是认命吧,你一个小子,敢跟我这个在院里住了几十年的人斗?你还嫩著呢!”

人群中一阵沉默。

李向东挺直腰板,眼神锐利如刀。他知道,今天这仗他没贏,反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这一次的羞辱,也让他彻底认清了贾张氏的底线。

他不是那种轻易认输的人。他会反击——用她无法逃脱的证据、无法反驳的事实,一点点撕破这张披在她身上的假面。

风穿过院子,捲起地上的灰尘,夜色中李向东的身影笔直如松,沉默如铁,而他的眼里,已经燃起了下一场较量的火光。

院子里的风渐渐止息了,天边最后一抹灰蓝也被夜色吞没,空气仿佛凝滯在沉闷与压抑中。李向东的膝盖隱隱作痛,方才那一摔虽不至於骨裂,但也不轻。他回到屋里时,腿上一条血印蜿蜒地沾上了裤管,疼得他直吸冷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