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一次性灌满姜家千金姜玉瓏(2/2)
卫凌风甩了甩刀身上的血珠,走向最中央的那艘乌篷船。
船舱內灯火摇曳,映照著瑟缩在船板小床铺上的姜玉瓏。
刚才外面那阵惊天动地的巨响、惨烈的喊杀声、船体撕裂的恐怖呻吟,早就透过薄薄的舱壁钻了进来,震得她胆战心惊。
她根本看不见,黑暗是她的整个世界。
听到脚步声,姜玉瓏朝著声音来源凶巴巴地开了嗓:
“什么人?”
“別害怕,我是来救你的。”
一个爽朗温和带著一丝慵懒的男声响起。
进入船舱內的卫凌风,这才看清姜玉瓏的模样。
蜷缩在床铺中央的娇小身影,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套著件过於宽大的粗布旧衣,显然是绑匪用来掩饰身份的偽装。
內里穿著一截水青色的云锦內衬,精致的缠枝莲暗纹在昏暗中流转著珠光,与粗糙的外袍形成刺眼对比。
曲线玲瓏早早发育,却又不失少女的娇嫩,至於那水果,恰似枝头初绽的青苹果,比之青青更为丰盈饱满。
乌黑秀髮凌乱披肩,玉容无与伦比的俊美可爱,粉嫩脸颊上还有点心屑,看得出平时养尊处优,玉雪肌肤愈发晃眼。
只是那双眼睛却空洞无神,蒙著一层驱不散的灰,对著虚空某个点,没有半分神采。
她紧绷的小脸微微放鬆,声音里却还带著狐疑和急切:
“是我家里人派你来救我的?还是看到了悬赏找来的?”
卫凌风心说自己好像不能说是他家人派来的,要不然等自己真把她送回去,遇到他家人就解释不清了。
也不能说自己认识姜玉麟,毕竟那是未来的事情。
想起刚刚那匪徒也说了悬赏,卫凌风只得隨口道:
“我是看到悬赏才找来的,姜玉麟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哥!怎么了?”
“没什么,確认一下你的身份罢了,对了,把你救回去有多少悬赏金额来著?”
姜玉瓏听他打听赏金和自家哥哥,確认应该真是接下悬赏令来救自己的,稍显轻鬆道:
“那些匪徒说我父亲发出的悬赏令是十万两白银!你不应该看到了那悬赏令吗?只要你好好的送我回去,我保证不止这个数!”
卫凌风装作確实看到了的样子点头道:
“哦对对对,真是捨得钱啊。”
姜玉瓏確认来人是冲悬赏来的,自己身份又报得明明白白,方才那点紧张和恐惧,瞬间又被一种大小姐的底气取代了。
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也找到了可以支使的对象,小鼻子皱了皱抱怨道:
“哼!就知道是奔钱来的!搞得那么大动静,嚇死人了,还以为船要炸了呢!”
卫凌风的目光落在她那双无神却依旧美丽的大眼睛上:
“你的眼晴怎么.....
,
话没说完就被姜玉瓏没好气地打断:
“盲的啊!你在这装什么傻!江湖上谁不知道云州姜家小姐眼睛看不见?”
被当面戳中痛处,她显得更加不耐烦,语速飞快地催促道:
“喂!別废话了,赶紧派手下去僱车马船,我要回家!越快越好!这破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手下你就別想了,就我一个人。”
“什么?!就你一个?一个人怎么送我回去啊?那你去找人僱人啊!大不了等到家我给你钱!
你就想著一个人独吞那些赏金是不是?”
卫凌风思索著安抚道:
“现在情况不明,江上或许还有逃走的匪徒,在不知道是谁绑架你的情况下,僱佣陌生人帮忙並不安全,得从长计议。”
姜玉瓏却充耳不闻,她皱著秀气的小鼻子,舔了舔略显乾涩的粉唇,只觉得嘴里蛋酥的甜腻堵得难受,又骄横地催促道:
“那你著干嘛?赶紧去给我弄点喝的来呀!要春华甘露!吃了这么多蛋酥,真是腻死了!”
卫凌风被她这颐指气使的態度彻底气笑了,忍不住扶额吐槽:
“大小姐,我们现在是在荒僻江心,刚经歷了一场廝杀逃出来!当务之急是確保安全,你以为是归云楼点菜呢?还提这么多要求?”
姜玉瓏小脸一扬,虽然眼盲,那方向感却精准地对著卫凌风,带著一种“我有钱我最大”的优越感:
“切,说得那么大仁大义!你不也是为了钱才来的吗?少囉嗦,好好伺候本小姐,等回到家,
我加倍给你赏钱!赶紧的!”
卫凌风眉头下意识地皱紧了些许,心头暗晒:
姜兄啊姜兄,你这“八面麒麟”待人接物滴水不漏,温润儒雅毫无架子,可你这亲妹妹,怎么养成这副蛮不讲理的刁蛮德性?
听著这又傲又娇、美貌惊人却蛮横无理的小盲女仍在发號施令,卫凌风心底那点因救人积赞的耐心彻底耗尽。
他忽地勾唇,声音带著几分戏謔:
“行啊,渴了是吧?”
“废话!你听不见吗?赶紧—”
姜玉瓏没好气地应声,正想再催,耳中只听得“鏘”一声轻响一一是利器破空的声音!
下一秒,脚踝处猛地一松!脚踝处那条又凉又沉的烦人锁链,应声被他一刀斩断了!
紧接著,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抓住了她的后衣领!
“误?你干什——.·啊!”
惊呼声未落,卫凌风已利落地將她整个人提溜了起来。
姜玉瓏只觉得天旋地转,双脚离地,本能地挣扎起来:
“混帐!放我下来!你抱——不对!提我去哪儿?本小姐说了不想走动!就在———”
话没说完,刺骨的冰凉裹挟著浓重的水腥气瞬间將她吞没!
噗通!
她整个人竞被卫凌风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接摁进了江水之中!
“呜一—咕嚕嚕嚕——“
猝不及防的姜玉瓏嚇得魂飞魄散,惊慌中一张口,冰凉的江水猛地灌了进来,呛得她鼻腔口腔火辣辣地疼,只能本能地、被动地大口吞咽著腥咸浑浊的江水,纤弱的身子在水下徒劳地扑腾。
那身內里昂贵云锦湿透后紧贴的曲线,一对儿青苹果水中猛烈颤动,显得无比狼狈。
卫凌风手一提,像拎落汤鸡似的把她从江水里拽了出来。
“咳咳咳!呕——.咳咳——”
姜玉瓏被呛得死去活来,玉雪可爱的小脸憋得通红,狼狐不堪地趴在船舷边缘猛烈咳嗽乾呕,
冰冷的江水顺著她散乱乌黑的髮丝和玲瓏的身体曲线豌蜓流下。
还没等她把喉咙里火烧火燎的感觉咳顺,头顶便响起卫凌风毫无波澜的询问:
“现在渴不渴了?”
她一边拼命地大口喘气,一边嘶声怒骂:
“你!你竟敢!我回去告诉爹和大哥,让你吃不了———呢!”
这一次,“兜著走”还没喊出来,回应她的又是不容抗拒的大力!
“呜嚕一—噗嚕嚕——”
卫凌风面无表情,手臂再度发力,將那张写满愤怒的俏脸又一次狠狠按入冰冷的江水之中!
更多浑浊的江水被迫涌入她的口鼻。
这一次,时间稍微长了一点点。
当姜玉瓏再次被猛地提起来时,她的呛咳已经带著浓重的虚弱感,肺里火烧火燎,浑身剧烈打著冷战,那点仅存的愤怒也被冰冷的恐惧和室息感压得几乎消散。
“咳咳咳—.·—.鸣—
她剧烈地喘咳著,已经说不出完整的斥骂,
卫凌风单手提著她的后衣领,让她的脚尖堪堪离水几寸。
冰冷的江水顺著她的衣襟和裤管哗啦啦往下淌,她狼狐得像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破旧玩偶。
他看著她那惨兮兮气若游丝的样子,微微俯身,声音不高,却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清晰地传入她喻喻作响的耳朵里:
“姜大小姐,你给我听清楚:我不是你家钱雇的佣人,更不是那群贪生怕死的水匪。少在这儿对我大呼小叫,发號施令。”
他的另一只手,隔著那身湿透的一副,不轻不重地点了点她那因呛水和寒冷而不断起伏的小腹“否则,我不介意看看你这小肚皮里,到底能灌进去多少江水。现在,我问你答,多说一句废话,我就餵你喝一次江水,听明白了?”
卫凌风语气平淡,却在姜玉瓏耳中不於催命符。
那点刚刚燃起的、试图找回尊严的倔强小火苗,在绝对的粗暴和冰冷的威胁面前,彻底熄灭了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屈辱感和本能地反驳刚让她吐出几个字:
“咳—你到底—
“呜嚕嚕一—”
第三次入水!
这次的力道甚至更大,姜玉瓏觉得自己像块破布一样被砸进水面,冰冷的浑浊再次灌满了口鼻。
这一次,她连挣扎都微弱了许多,黑暗与室息带来的不仅是难受,更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一一这个人,真的敢!
“我问了问题,但没有听到回答。”卫凌风的声音毫无波澜。
当她第三次如同濒死的鱼儿被提出水面时,剧烈的咳喘里夹杂著无法控制的鸣咽和剧烈的颤抖。
冰冷的江水似乎已经浸透了骨头,巨大的恐惧和屈辱让她彻底崩溃。
在卫凌风那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目光注视下(虽然她看不见),在他再次抬手欲按的动作威胁前,姜玉瓏用尽全身力气挤出气若游丝的声音,带著浓重的哭腔和彻骨的畏惧:
“明.———.明白了———.鸣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