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神权的盛宴(1/2)
何雨柱的屋子,是整个四合院的权力圣殿。
当秦淮茹踏入这扇门时,她便完成了从“大祭司”到“內阁首相”的身份转换。这里不再有院子里的窥探和算计,只有神与她唯一的代言人之间,最直接的意志交流。
屋子里,一张方桌,两只酒杯,一碟生米。简单得如同一个抽象的棋盘。
何雨柱没有提刚才院里发生的一切,仿佛那场精彩的、收编阎埠贵的戏码他根本没看见。他只是自顾自地倒了两杯酒,將其中一杯推到秦淮茹面前。
“尝尝。”他语气平淡,“托人弄来的好酒。”
秦淮茹没有动。她的目光,冷静地审视著眼前的局面。她知道,这杯酒,不是简单的邀请,而是一场新的、更高阶的考试。
“东家,”她开口,称呼已经悄然改变。不再是充满宗教意味的“您”,而是更具世俗权力色彩的“东家”。这代表著她对自己定位的精准把握:她不仅是神的信徒,更是神在人间的產业管理人,“神国集团”的第一位ceo。
“阎埠贵这笔『资產』,已经成功完成收购。但他的忠诚度,还需要一次『压力测试』。同时,院子里其他的『不良资產』和『负隅顽抗者』,也需要一次集中的、公开的『清算』,来让他们彻底认清自己的价值,或者说,毫无价值。”
她没有谈感情,没有谈人情,甚至没有谈论阎埠贵这个人。她说的,是收购,是测试,是清算,是资產。
她已经能完美地,用“神”的语言,来与神对话。
何雨柱的嘴角,终於勾起了一抹真正满意的弧度。他喜欢这种感觉。他不需要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也不需要一个只会盲目崇拜的信徒。他需要的,是一个能理解他、能执行他、甚至能举一反三,將他的意志以最完美、最艺术化的形式呈现出来的,执行官。
“你想怎么『清算』?”他饶有兴致地问道,將问题拋了回去。
- “一场盛宴。”秦淮茹的眼中,闪烁著冰冷的、属於战略家的光芒,“一场以您的名义,由我来操办,由阎埠贵来执行的盛宴。”
- “在这场宴会上,食物的分配,座位的次序,每一句敬酒,每一次夹菜,都將成为新的『律法』。我们要用一场饭局,为这个院子,重新制定一部看得见、摸得著的『宪法』。”
- “我们要让忠诚者,得到最肥美的肉。让摇摆者,看到投诚的希望。让顽固者,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品尝残羹冷炙的屈辱。”
何雨柱看著她,缓缓地鼓起了掌。
不是那种热烈的、敷衍的掌声。而是两只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拍击了三下。
“啪。啪。啪。”
每一声,都像是法官落下的法槌,充满了最终裁决的意味。
“很好。”他说,“厨房里的东西,你隨便用。明天,我要看一场好戏。”
“是,东家。”
秦淮茹端起了那杯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著她的喉咙,却点燃了她心中那片名为野心的、冰冷的火焰。
……
第二天,整个四合院,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令人不安的香气之中。
那是肉香。
一种浓郁得化不开的、霸道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肉香。
何雨柱的厨房里,传出“滋啦滋啦”的油爆声,和“咕嘟咕嘟”的燉煮声。秦淮茹像一个最高效的指挥官,將何雨柱提供的、那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食材——肥瘦相间的五肉、鲜嫩的鸡块、甚至还有几条处理乾净的鱼——变成了一道道即將登上权力餐桌的“武器”。
而院子里,新上任的“执事”阎埠贵,则开始了他第一次,也是最重要的一次“传道”。
他挺著胸,背著手,脸上带著一种过去从未有过的、狐假虎威的庄严。他首先来到了前院,一大爷易中海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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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他清了清嗓子。
屋门打开,易中海那张憔悴的、仿佛老了十岁的脸露了出来。
“一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语气里带著一种恰到好处的、公事公办的客气,“何师傅今天高兴,备了点酒菜,特意嘱咐我,请您务必赏光。也……顺便聊聊院里往后的事。”
“往后的事”这五个字,像一根针,扎进了易中海的心里。
他知道,这顿饭,是鸿门宴。是新时代的胜利者,对旧时代的失败者,发出的最后通牒。去,是低头认输,是接受羞辱。不去,就是公然与新秩序为敌,后果不堪设想。
他看著阎埠贵那张写满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脸,嘴唇哆嗦了半天,最终,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沙哑的字。
- “……好。”
阎埠贵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中院,许大茂家。
面对许大茂,他的態度就没那么客气了。
“许大茂!何师傅晚上摆酒,让你过去!”他的口气,与其说是邀请,不如说是传唤。
许大茂刚想发作,但当他闻到空气中那股让他口水直流的肉香,和他看到阎埠贵那副“你敢说个不字试试”的表情时,所有的火气,都瞬间熄灭了。
他明白,自己已经没有討价还价的资格。他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去与不去,都只剩下被羞辱的份。
“知道了。”他闷声闷气地应道。
阎埠贵完成了他的使命,背著手,心满意足地往后院走去。他的每一步,都走得那么的踏实,那么的……有底气。
而跪在贾家门口,正在用冰冷的河水洗著一大盆衣服的棒梗,也被这股肉香,折磨得几近疯狂。那香味像无数只无形的手,钻进他的鼻子,撩拨著他空空如也的胃。
他抬头,正好看到母亲秦淮茹,端著一盘刚刚出锅的、红烧得油光发亮的肉块,从何雨柱的厨房里走出来。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她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走过,仿佛他只是一块不会说话的石头。
那一刻,棒梗的內心,涌起的不再是恨,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的恐惧。
他意识到,他不仅被剥夺了吃肉的权利,他甚至,连被母亲视为一个“人”的资格,都失去了。
……
夜幕降临。
何雨柱的屋子里,灯火通明。
一场定义四合院未来十年权力格局的盛宴,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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