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点名邀请许成军作为专家代表!(求(2/2)
他被pua了!
自己在复旦待了两年,善本室的宋刻残片只看过一次,许成军才来半年,却把这些宝贝用得这么透。
“你这水平,哪像刚接触宋代文学没多久?”
陈商君靠在椅背上,语气里满是感慨,“先生让我整理《东坡志林》的版本,我了一个月才理出脉络,你这两周就拿出这么扎实的东西……
以后宋代文学这块,我这个师兄怕是要跟你请教了。”
“师兄,本来就是研究唐代文学的,我还是得跟师兄学习。”
唐宋文学不分家,也是今年十月,陈尚君才做了研究唐代文学的决定。
说不得是被许成军摧残的。
宋代文学研究版的“既生瑜、何生亮”!
窗外的暖阳又挪了挪,落在两人摊开的典籍上。
陈商君赞叹的真切,许成军心里却没什么自满——
他不过是借着前世的研究底子,加上对 1979年文献的精准适配,才做得快些。
可在陈商君眼里,这份“快”与“细”,已是远超同龄人的学术能力,尤其是对版本细节的敏感、对文献的串联能力,连他这个“老研究者”都要佩服。
“师兄别这么说,”
许成军递过一杯刚泡的茶,“我还得多跟你学怎么把文献和诗史结合呢——
你上次分析苏轼《赤壁赋》的‘乌台诗案’背景,比我想得深多了。”
陈商君接过茶,却摇了摇头:“你这细致劲儿,我可教不了。下次先生问起《山谷集》的校勘进度,我得跟他好好夸夸你——
咱们复旦中文系,好久没见这么能沉下心做文献,还做得这么好的年轻人了。”
“有啊,你不就是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是成军你会说话。”
“下周开始,你要去给黄师兄代课了吧?”
许成军一脸无奈,“是啊,先生的课都还没搞完!何况宋代文学我还是初学者!”
陈商君撇撇嘴:“你初学者?”
他指了指那一堆文献标注:“谁家初学者这么整文献?”
“还有这俩月宋代文学论文你搞几篇了?”
“三三四篇?”
“王教授让你跟他一起做的谱系图你搞了么?”
一提到这,许成军一拍额头:“我哪有那个时间!分身乏术!”
社团、宋代文学、新作品、当助教、谈恋爱
他想起了《火影》里的影分身,当年读研的时候就想搞一个,现在想分身的心思更重了些。
善本室里的书页翻动声轻轻响起,阳光里的浮尘慢慢飘着。
陈商君看着许成军低头标注的侧脸。
妈的!
先生当初破格收许成军当研究生,真是——
太有眼光了!
这小子的学术底子,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甚至超过他们这些师兄了。
卷的朱邦薇这一个月都不怎么来这边了!
浪潮文学社倒是天天跑,按她的话:成军,我给你当好指导老师,回头我的课记得帮我上了!
论文不行加个我名!
“成军,宋代学术史文献你梳理的给我看一下,我参照一下。”
许成军头也不抬的递过去一个本子。
上面写着:
30-40年代奠基性著作:王国维《宋元戏曲史》(戏曲研究的范式之作)、陈寅恪关于宋代文学与文化的散论(体现“文史互证”的治学路径);
50-70年代代表性成果:程千帆《古诗考索》中涉及宋诗的章节(延续朴学传统的文本分析)、朱冬润《陆游传》(示范“以诗证史、以史解诗”的传记研究法)——
晚上,许成军的最新论文已经完成。
自从<宋代文人题跋文的文学意涵与生命意识研究>发表后,章培横算是盯上了他。
论文催命似的要。
真—章扒皮!
不过好在许成军在梳理完宋代文学资料后,做这方面的研究轻车熟路。
不说三五天一篇论文,但是半个月做一些产出确实是有。
看的复旦的老教授们、大师们连连称赞,纷纷表示:“成军同志在宋代文学研究上,很有潜力,需要逼一逼,说不定复旦也能出一个陈寅格和王国维!”
别闹了,大师!
北大以外,研究宋代文学最有权威的是个熟人——
王水照。
他1960年毕业于北大中文系,后进入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工作,1978年3月调入复旦任教。
他在宋代文学研究方面成果丰硕,著有《宋代散文选注》《苏轼传》《苏轼选集》《唐宋文学论集》等专著。
提出的“宋型文化”“文学群体”“文化性格”“破体为文”以及“中唐--北宋枢纽论”等命题,产生了较广泛的学术影响。
自从,许成军宋代文学研究自称体系、独具一格的研究方式逐渐出现苗头。
王水照更是后悔没强行收下这个“高徒”!
但是俩人倒也算亦师亦友,经常私下里一起讨论宋代文学。
许成军的很多观点其实给王水照以启发,王水照对于宋代文学的典籍的熟稔程度又让许成军更快的做好这个时代的文献搜集工作。
可以说是相辅相成。
不过<宋代文人题跋文的文学意涵与生命意识研究>发表后,确实在上海乃至全国文学界确实掀起了研究提拔文学的风潮。
1979年的宋代文学研究界,对题跋的认知几乎固化为学术附录,从未有人将其视为具备独立审美价值的“文学文体”。
许成军的论文首次提出“题跋非‘附’,而是宋代文人最自由的心灵载体”,直接颠覆了这一认知。
有理有据,难以反驳。
背后又是一堆大佬站台。
正在飞速上升的一颗文学研究领域的新星。
地位甚至渐渐高于其在文学创作领域!
著名文史学家、教育家、词人唐圭璋在文学研究评论中这样评价学成军的研究:许成军打破了文体等级论,重构宋代文学精神图景!
论文通过细读苏轼《题渊明饮酒诗后》“吾于渊明,岂独好其诗也哉?如其为人,实有感焉”这类题跋,论证其“无古文‘载道’之缚、无词‘言情’之范”的特质,指出题跋中“口语化的真诚”“碎片化的心境”恰是宋代文人“真我”的直接呈现。
这让学界意识到,文学研究不应只盯着“词、诗、古文”三大主流文体,那些“小众文体”反而藏着更鲜活的人性细节。
《文学遗产》编辑部收到的读者来信中,甚至有老学者感慨:“此前读黄庭坚题跋,只当是他论书论画的杂记,今才知其‘士大夫处世当如兰生幽谷’背后,是文人风骨的文学表达。”
到了十一月五日前,许成军又是接连三篇论文,分别发在《复旦学报》《北京大学学报》《文学研究》等顶级期刊!
一时间,许成军的名字响彻了大江南北。
由于几篇中论文中提及的“浙江义乌黄氏家谱中的黄庭坚佚跋”,让学界意识到“民间家谱、契约、碑刻中藏着文学佚文”。
十一月初,zj省社科院便联合复旦,对义乌、绍兴等地的家族家谱展开普查。
点明邀请许成军作为专家代表!
研一新生的专家代表!
后来,仅半年就从12部宋代家谱中辑录出30余则文人佚作。
这种“民间文献挖掘”的思路还扩散到其他朝代,如清代文人的家书题跋、明代的方志佚诗也开始被关注,形成了“文献整理从‘馆藏’到‘民间’”的转向。
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但是复旦的学生可是不好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