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玄武门后遗症!(1/2)
李世民打心底喜欢萧然的,萧然对大唐的贡献很大。
这一点毋庸置疑。
对萧然比较宽容,带著萧然朝著玄武门走。
“你小子,这一次来,应该还有其他事情吧!”李世民问道。
“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来看看世伯,给世伯一个惊喜,兕子五娘她们几个也很久没有回来了。”
“朕怎么就不信呢?”李世民看向萧然,“是不是大郎找你说什么了?”
对此萧然一点不意外,李承乾大晚上去栲栳村李世民知道。
李世民现在对栲栳村很重视,全天监视的,不仅仅是李承乾,其他人去栲栳村李世民也知道。
现在的栲栳村很安全。
前帝李渊与萧皇后是“前朝符號”,虽无实际权力,却仍可能被別有用心之人。
如前朝旧臣、对李世民不满的势力利用,若二人在栲栳村有任何闪失或被裹挟,极易引发“质疑皇权合法性”的舆论风波。
李丽质、豫章公主等是李世民疼惜的女儿,尤其是年纪尚小的小公主。
此前长期在宫中抚养,骤然离京住到栲栳村,作为父亲与帝王,李世民必须確保她们的起居安全,避免出现绑架、意外等危及皇室顏面的事。
萧然是大唐的“特殊资源”。
他手握细盐提纯、土豆红薯种植等能改写民生的技术,身边又聚集了程处默等勛贵子弟、虞世南等大儒,逐渐形成一股“无党派却有影响力”的力量。
李世民既依赖萧然的技术推动贞观民生,又必须確保这些技术不被某一方势力独占。
比如若李承乾或李泰单独拉拢萧然,借技术积累民心与政绩,会直接打破储位之爭的脆弱平衡。
同时,萧然的“外来者”身份,虽让他成为“理想合作者”,却也让李世民无法完全预判其立场。
通过关注他与皇子、勛贵的互动,能及时掌握“技术流向”与“人脉连结”,避免这股新兴力量脱离皇权掌控。
栲栳村因萧然的技术与李渊、大儒的存在,已逐渐从“普通村落”变成“特殊社群”。
这里有能影响民生的技术、有能引导舆论的文人、有能联结勛贵的人脉,若任其自由发展,极可能成为“游离於皇权之外的小圈子”。
李世民作为帝王,对“权力集中”有本能的掌控欲。
他需要知道栲栳村的动向,確保这股新兴力量始终“服务於大唐”,而非成为挑战皇权或分裂朝堂的隱患。
简言之,李世民对栲栳村的关注,是“帝王责任感”与“权力掌控欲”的结合。
他既要保护家人、利用人才,又要平衡储位、稳固皇权,“密切关注”是他能想到的、最稳妥的“防患於未然”之策,无关信任与否,只关大唐的稳定。
“去閒聊了一下。”萧然没有直说。
“世伯,玄武门的事情,现在你有什么看法?”萧然问道。
他沉默了片刻,声音比方才在立政殿时沉厚了几分,带著歷经沧桑的喟嘆:
“这门,当年染的血,到了梅雨季还能闻见点腥气——不是朕记仇,是朕不敢忘。”
“当年不是朕要爭什么,是建成、元吉逼到了眼前。”
他转头看向萧然,眼底没有当年的戾气,只剩沉淀后的冷静:
“长安城里的暗桩、东宫调去的兵、还有那些针对秦王府旧部的动作.朕若不站在这里,今日的大唐,怕是早分崩离析了。”
“朕当了皇帝,没敢睡过一天安稳觉。”
“修水利、减赋税、推新粮,不是为了证明朕比谁强,是为了让天下人知道。”
“朕当年踏过这门,不是为了龙椅,是为了让他们不用再经歷『兄弟相残、百姓流离』的苦。”
转身看向萧然,眼底的复杂瞬间敛去,又恢復了帝王的沉稳:
“你问朕的看法?朕只盼著,往后这门,只用来守长安,不用再用来藏刀。”
“朕的贞观,能让百姓忘了这门当年的血,只记得这门护著的太平——这就够了。”
风又起,吹得他的龙袍下摆轻轻晃动,他望著远处太极殿的飞檐,声音轻却坚定:
“至於后人怎么说,朕不在乎。”
“朕只在乎,这大唐的米缸是满的,百姓的日子是稳的——这才是对当年那一步,最好的交代。”
作为帝王,他必须向自己、向朝堂、向后世证明,当年的选择不是“弒兄夺位”的野心。
而是“护己、护部眾、护大唐稳定”的无奈之举。
若承认“为爭权而主动动手”,会动摇皇权的合法性根基,甚至让后世皇子效仿“以武力夺储”,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
因此,“被逼无奈”的表述,是他为自己、为大唐皇权筑起的一道“合法性防线”。
李世民亲歷过隋末战乱,见过“百姓流离、饿殍遍野”的惨状,也深知“人心不稳是亡国之根”。
他登基后“修水利、减赋税、推新粮”,並非单纯的“政绩工程”,而是想用“实实在在的太平”消解玄武门的血腥记忆。
萧然笑了笑,没有接话。
李世民停下脚步,“你说后世之人会怎么说朕?”
萧然迎著风,语气平和:“世伯,后世之人怎么说,其实算不得什么!”
“他们隔著千百年的时光,只看得见『玄武门』三个字,却看不见当年长安城里没乱过一天的集市,看不见秦王府兵卒没扰过一户百姓的门。”
他转头看向李世民,眼底没有闪躲,只有坦诚:
“百姓过日子,从来不是看皇家的『旧事』,是看今年的粟麦收了多少、冬天的炭火够不够、孩子能不能安稳读书。”
“当年那事,快得像一场雷阵雨,没淹过百姓的田,没断过他们的炊,长安城的铺子第二天照样开门,坊里的老人照样在树下下棋。”
“他们连发生了什么都未必清楚,又怎么会说你的不是?”
“再说!”
萧然笑了笑,语气更轻了些,“那本就是你家里关起门来解的纠葛,没拉著外人垫背,没让无辜人受牵连,比前朝那些为了爭位就烧城、屠村的乱局,已经乾净太多了。”
“后世就算有说法,也只会先看你治下的贞观,看细盐进了寻常百姓家,看贞观薯、兕子豆养了多少人,看长安的大街上有没有流离的乞丐。”
“这些实实在在的太平,才是盖过一切说法的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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