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高阳小公主!(1/2)

长孙皇后看向萧然,语气里满是感激:“小郎君有心了!”

“寻常人给作物改名,要么求吉利,要么图寓意,小郎君想著把这好东西跟兕子扯在一块,既让百姓记著土豆的好,也让这孩子往后多份念想。”

李世民见长孙皇后都这般欢喜,乾脆放下茶杯,朗声道:

“好!就依你!往后这土豆,便叫『兕子豆』!”

“朕回头让人擬道旨意,传去各州府,不单说清这豆子的种植法子,更要写明这名字的由来!”

李丽质也是打心底为小公主感到高兴,这种造福万千百姓的事情,自然是功德无量的。

心里还有点小羡慕。

萧然太宠小公主了。

“既然现在改名来得及,那红薯也改一下,以后就叫贞观薯吧!”萧然提议。

“世伯,你以为如何?”

“贞观”是李世民的年號,更是大唐“励精图治、百姓安居”的时代符號。

贞观之治的核心是“轻徭薄赋、劝课农桑”,而红薯作为能高產、解饥饉的粮食作物,恰是这一治国理念的具象化载体。

用“贞观”冠名,相当於给红薯打上“国家认证”的烙印。

对朝廷而言,作物与年號绑定,意味著推广红薯不再是“民间小事”,而是“贞观年间惠及百姓的国策”。

各州府接到旨意时会更重视,毕竟这关乎“贞观盛世”的民生政绩。

对百姓而言,“贞观薯”的名字会让他们直观感受到“这是陛下在贞观年里给我们的好东西”。

种植时会更有信心,也会在食用时联想到王朝的体恤,间接增强对大唐的认同感。

也是萧然平衡“私人温情”与“公共属性”,兼顾帝王心与民生需要。

此前土豆改“兕子豆”,是偏私人化的温情表达。

借作物名字记念小公主,藏著萧然对小公主的偏爱,也让帝王家多了份烟火气。

但红薯作为同样重要的粮食作物,若再用私人化命名,难免显得“厚此薄彼”,也弱化了其“普惠天下”的公共价值。

用“贞观薯”转向“公共层面”,既避开了“只偏宠小公主”的潜在问题。

也让两种作物的命名形成“一私一公”的互补。

土豆是“帝王家的温情记忆”,红薯是“贞观朝的民生符號”,既保留了人情温度,又不失国家推广的格局。

对李世民而言,这更是对他治世功绩的隱性认可。

“贞观薯”的流传,相当於让“贞观”这个年號与“解决百姓温饱”的功绩深度绑定,后世提及红薯,便会想起贞观年间的利民举措,这比任何赏赐都更能彰显他的帝王成就。

同时也贴合时代传播需求,降低推广阻力。

大唐疆域辽阔,各州府对“新作物”的接受度参差不齐,而“贞观薯”的名字自带“官方权威性”。

不同於“红薯”这类通俗叫法,“贞观薯”的命名里有“朝廷意志”的隱含信息。

地方官在推广时无需额外解释“这是陛下重视的作物”,单靠“贞观”二字就能让基层不敢怠慢。

同时,“贞观”二字朗朗上口,便於百姓记忆和口口相传。

比如农户间聊天时说“今年种了陛下的贞观薯,收成好得很”。

既易懂又能传递出“作物与朝廷相关”的信息,加速推广速度。

李世民刚端起茶杯要啜饮,听见“贞观薯”三个字,手猛地一顿。

杯沿离唇半寸远就停住了,眼底掠过一丝明显的意外。

他原以为萧然会像给土豆取名那样,再找个贴合家人的温情说法,却没料到竟直接扣上了“贞观”这个年號。

这跨度让他下意识抬眼看向萧然,眼神里满是“你竟能想到这一层”的诧异。

他放下茶杯,指尖在案上轻轻敲了两下,心里的念头飞快转著:这小子不简单!

之前“兕子豆”是贴己的温情,藏著对孩子的疼惜,已是贴心。

如今“贞观薯”却是站在朝堂的局上想。

把红薯和“贞观”绑在一起,哪里只是改个名字?

这是把作物变成了“贞观盛世”的活招牌啊!

往后百姓种这薯、吃这薯,就会想起“这是贞观年间陛下带来的好东西”。

既让推广顺理成章,又悄无声息地加固了贞观朝的民心根基,这份心思,很难得。

李世民侧头看了眼长孙皇后,见她也正满眼惊喜地望著自己,显然也听出了这名字里的深意。

李世民再转回头,看向萧然的眼神已从意外变成了毫不掩饰的讚赏,他抬手点了点萧然,朗声道:

“你这脑子,倒比朕的户部尚书还会算!”

“既给了这作物天大的名头,又让朕的贞观朝多了件『养民』的实证,这主意,比朕擬十道推广旨意都管用!”

“好!就叫『贞观薯』!朕不单要下旨传去各州府,还要让史官把这事记下来——贞观年间,得萧然献红薯,定名『贞观薯』,惠及万民,以证我贞观劝农之心!”

他顿了顿,想起之前推广印刷术时的考量,又补充道:

“你这名字改得好啊!之前推广印刷术,朕还怕地方官不上心。”

“如今这『贞观薯』,不用朕多叮嘱,他们见了『贞观』二字,就知道这是关乎盛世名声的事,必定会尽心去推。”

李世民略微思索,“土豆,红薯都改名了,还有玉米,这些都是你的功劳,改萧然米如何.”

“世伯!大可不必!”萧然连忙打断李世民。

“玉米就叫玉米吧!这样挺好的。”

萧然没有给李丽质或者是其他人冠名,因为不够分的。

“哈哈哈!”李世民笑起来。

另一边豫章公主带著张锦禾张二丫溜达到了公主院。

“之前我和阿姐都是在这里的,其他未出嫁的公主都在此。”

“兕子二娘也是吗?”张锦禾问道。

“不是,兕子二娘年纪小,都是阿娘带在立政殿,阿姐偶尔会帮忙带,就带来公主院这边.”

踏入公主院的那一刻,张锦禾和张二丫的脚步不约而同慢了半拍,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

不是怕惊扰什么,是这院中的一切,都透著股她们从未触碰过的“精致”,让人心底先泛起一层怯生生的震撼。

风里没有村里灶间的烟火气,只有木的清香,裹著点淡淡的薰香,飘在规整的青砖地上。

听不到鸡叫狗吠、孩童喧闹,只有廊下银铃偶尔轻响,连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显得格外软。

这种“静”不是村里夜晚的沉寂,是带著“规矩”的雅致。

让她们下意识挺直了背,不敢像在栲栳村那样隨意晃悠,只敢跟著豫章公主的身影,眼观鼻、鼻观心,却又忍不住用余光扫过那些雕著的廊柱、铺著绒毯的鞦韆、摆得齐整的白瓷茶具。

这些东西,她们只在长安城里最富贵的商铺外远远瞥过,如今却真切地摆在“过日子”的院子里,像戏文里描的“神仙住处”,不真实得让人发慌。

心里头翻涌的,是“原来人还能这么过日子”的惊嘆。

混著点“这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的拘谨。

她们走过的长安街再热闹,也没有这般“处处透著金贵”的感觉。

连院角落的瓣都没人乱踩,连石桌上的茶具都摆得像画里一样,这种“精致到骨子里”的日常,是她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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