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6.第3326章 消失的尖果(1/2)

“鼠怕猫,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这都能讨论这么久。”犬执事低声嘀咕道:“比起这些,我更好奇的是,安格尔为何突然把它拿出来?”

犬执事一边说着,一边迈着半醺醉步,试图靠近看看小鼠。

只是,犬执事刚走近没几步,笼子里的纳克比再次炸毛,开始在笼子里疯狂的逃跑。

它这次乱窜更加的疯狂,哪怕撞在笼子边缘都还要再次站起来换个方向继续跑。

看到这一幕,路易吉叹了一口气,挡住了犬执事的前路,顺道也挡住了纳克比的视野。

纳克比没有看到犬执事,它才稍微平静下来,只是乳白的毛发还是炸开着的,因为空气中那若有似无的犬执事气息,并没有真正的消失,这让它很是惊恐。

看看纳克比那谨小慎微的动作,再看着犬执事那僵硬的表情,路易吉淡淡道:“别在意,正如你说的,鼠怕猫很正常;同理,鼠怕狗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吗?”

听着路易吉口中说出熟悉的话,犬执事的表情有些难看,但它也无力反驳,因为路易吉说的是真的。而证据,看看纳克比的反应就知道了。

“真胆小。”犬执事看着鼠笼,低声骂咧了几句,重新返回了狗爪抱枕附近:“连我都怕,你以后遇到蛇、遇到猫头鹰、遇到嗜鼠狼不该直接被吓死?”

犬执事:“???”你什么时候说的。

换言之,纳克比看不到雾气之外的世界,但安格尔等人,却能穿透雾气看到里面的纳克比。

一边说着,路易吉还拉上安格尔:“安格尔也知道的,对吧。”

犬执事自然没有忘记,之前路易吉看到安格尔拿出笼子时,问道:纳克比醒了吗?

只是,这难道就是理由?

安格尔:“我没有收起来,应该是被它吃了吧……”

表面看不出来,但纳克比对能量的需求其实已经达到了巅峰。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估计十天半个月都不用摄入其他的能量。

有了雾气的遮掩,纳克比那僵硬的身躯,慢慢开始放松。

犬执事:“……”

这只头顶有一撮金毛的灰毛小鼠,正是比蒙的幻象。

如今笼子里只剩下纳克比,那枚螺旋纹却不见了,那答案就不言而喻了:纳克比醒过来后,吃了尖果。

路易吉也跟着道:“的确不见了,是安格尔收起来了?还是说,被它给……吃了?”

虽然纳克比只是低声说了一句话,且这句话说的也很含糊不清,带着很明显的奶音。但毫无疑问,它说的正是皮鲁修的语言。

就让它当成是一场幻梦比较好。

犬执事这话问的是安格尔,但回答它的却是路易吉。

路易吉没好气的瞅了眼犬执事:“这不差不多?”

面对犬执事狐疑的目光,路易吉点点头:“这就是理由。”

“——鼠鼠想你。”

“什么不见了?”犬执事疑惑的看过来。

路易吉刚给出翻译,犬执事便跳出来说道:“的确是想念的意思,但它后面还有一句补充语,可以翻译成‘想念你’。”

路易吉:“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

见安格尔都点头了,犬执事心中更加迷惑,甚至真的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他知道路易吉不靠谱,但安格尔……经过他的观察,应该不是个跳脱性格的人,在这方面应该不会说假话才对。

不过,光是放松戒备,并不能套出它说话,还需要一个外部的刺激。

安格尔:“???”我知道什么?

安格尔正想开口,路易吉又道:“纳克比的特殊,就是安格尔告诉我的。”

鼠鼠,是纳克比表达‘我’的意思,也就是“我想你”。

他们有一枚螺旋纹的“尖果”,这是兽语果实的下下位替代,其效果大概是能让不会说话的野兽,拥有对话的能力。

是的,安格尔在它扑过来时,便将比蒙幻象给撤走了。这种操纵感情来欺骗纳克比的事,到点即可,过犹不及。

听着犬执事的吐槽,路易吉却是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以后还真的要锻炼一下它的胆子,或者避免它与这些天敌见面。”

它怯怯懦懦的抬起头,往“动静”的方向望去,这一望,它便愣住了。

当看清比蒙的样子时,水流外溢,眼泪不要钱的哗哗掉。

路易吉看着安格尔的表情,大概猜到他想要做什么,主动让开了位置。

“也就是说,它其实不重要,重要的它与比蒙有羁绊,而比蒙才是你们器重的发明鼠?”犬执事听完后,就自己的理解,给出了一个总结。

路易吉没搭理犬执事,而是抬头看向安格尔,似在向他征询。

不过,就连拉普拉斯自己也没想到的是,纳克比居然自称“鼠鼠”。

路易吉:“它刚才说的那句话,如果翻译的话,大概是‘想念’的意思。”

虽然纳克比因螺旋纹而昏睡,但安格尔等人也没有将尖果收走,而是留在了笼子里。

听到这,安格尔明白了,当初的谜语人效应,再次生效了。

在安格尔听来,这个总结没什么毛病,大抵就是这样。

拉普拉斯低声念叨:“不见了……”

对此,安格尔其实也不意外,当初为了让纳克比能吃掉尖果,安格尔用魇幻之术暗示了纳克比,让它把尖果当成最想吃的东西。

虽然纳克比昏了过去,但这个“暗示”并没有结束,纳克比苏醒后,暗示再次生效,于是它立刻跑去把尖果给吞了,这再正常不过。

倒是一旁的小红,为路易吉帮腔了一句:“狗狗哥哥说的也全不对,它一开始的那句‘哼哼唧唧’,是一种对自己的称呼。”

看着那朝着自己走来的熟悉身影,纳克比那豆豆眼仿佛成了一个小水洼,开始慢慢的积蓄出水流。

下一秒,安格尔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立刻涌起一股淡淡的魇幻薄雾,将笼子遮的严严实实。

他们这边话音刚落,路易吉那边便忍不住说道:“它饱不饱是另一回事,现在更关键的是,它既然已经吃了尖果,怎么也不见它说几句话?”

路易吉嘴巴张了张,硬是想不出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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