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凯旋（2/2）
黑夜隐没，神说，要有物在暗中守卫，于是创造了狗。
对此，燕国公李谨行郑重点头，孟凡身为军师，长期跟李敬玄打交道，显然已经将其给彻底摸透。
欢宴有许多皇亲大臣参加，独独没看见太平，这让孟凡暗暗松了口气，随后就与太子等人畅饮起来。
“我先换身衣服，穿成这样面圣成何体统？”
孟凡淡然谢恩，而李治也早就坐不住了，一拂衣袖道：“去紫宸殿吧，参加宴席，接风洗尘。”
在唐人观念里，大年初一是“鸡日”，初二是“狗日”，初三是“猪日”，初四是“羊日”，初五是“牛日”，初六是“马日”，到了初七才是“人日”，颇有种佛家众生平等的理念。
那天最为精彩。
驿站为官方机构，提供住宿服务，但跟客栈不同，只收官府人员前来投宿，且绝大多数还必须有公务在身，差不多类似于军方的招待所，真有兵将驻扎。
“平身。”
李治抬起龙袍袖子，似乎是缓过来了，沉声道：“宣诏罢！”
何况，陇右这边经常有紧急军情，各个驿站都养着上等马——
遇到危险来临，他绝对会率先逃跑，先锋遭遇险境，他必然退又不退、战又不战，最终致使战局走向糜烂。
值得一提的是，鄯州刺史所赠松木马车质量还真不错，足够宽敞。
陆敦信老态龙钟，但精神头不错，远远便抱拳道：“陆某奉旨迎接太史令，贺喜大胜归来，今上在麟德殿召见，咱们这就一块儿去罢。”
渐行渐远，驿道在千里陇右平原上看不见尽头，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太阳升高，马儿停下脚步。
孟凡依旧谦逊，哪怕相关奏报早就呈上去，正是前线为其请功。
拿下石城，占据地利，可以逸待劳。
没办法，孟凡值得找了个机会，从袖子里掏出一份折子，高声道：
“启禀圣人……从今往后，大唐可以高枕无忧了，陇右百姓将安居乐业，沃土千里……”
哪一天也不能吃人！
“等大胜以后，大军班师回朝，自然各有封赏。”
倒不是老谋深算，什么事儿都提前想到了，主要在于君臣奏对这种事情根本免不了，孟凡也不太喜欢此类流程，索性临走之前，拜托娄师德帮忙润了下笔。
不管怎么说，此番大捷有他的功劳，属于识人之明。
不过，在城池逐渐模糊以后，他还是回头再看了一眼鄯州，
暂时别了，陇右。
叮嘱完一切以后，孟凡挥了挥缰绳，道：“多谢各位相送，请留步。”
在人日这天，不止长安人会把各种颜色形状的彩胜戴在头上，贴在窗中屏风上，各州各县都会如此，使之成为这个节日最具代表性的标志。
听着王孝杰爽朗的笑声，孟凡反而表情一肃，叮嘱不可轻敌，莫要忘记昔年薛仁贵大非川之败。
竟然是尚书右仆射陆敦信，亲自率人前来迎接，这位宰相在官场乃至文人之间相当有声誉，由他出城相迎，可见规格之高。
内容很简单，就是封赏有功将官，孟凡也没封侯，封了左卫大将军的虚衔，毕竟年纪放在那里，除却世袭以外，那些国公、县侯，哪个不是一把年纪。
“各位劳神，若是条件允许，贫道会来参加接下来的战事。”
一旁，陆敦信忍不住笑道：
衣锦还乡，谈不上。
当然，外物没必要放在心上。
说罢，强忍着病痛离开了。
因为过年成各种动物的生日了，故而在吃这个方面，也要有所表示，民间便有说法：
初一不吃鸡、初二不杀狗、初三不吃猪肉、初四不吃羊肉、初五不吃牛肉、初六不骑马。
而摆脱累赘以后，孟凡直接腾云驾雾，速度并不快，但也远远甩战马十条街，晒着太阳、涮着蛟龙火锅，落日之前必然能够抵达长安。
随后，两名宦官各自端了一根腰圆凳上来，待孟凡坐定以后，开始了常见的召见方式——君问臣答。
……
以此类推。
“九如兄不必太过挂怀，如今石城已经落入吾等之手，又有毒火球此等利器，定叫吐蕃人哭爹喊娘。”
靠这个速度……
诚然，是异教徒所宣扬的说法，但孟凡没多少排斥，因为根本不存在危害，长安百姓觉得说法有趣，也就宣扬开来。
“好、好……”
这时候，陆敦信敏锐注意到，自始至终大总管李谨行都没被提及。
景教，也就是基督教聂斯脱利派，醉心于中华本土文化，便顺势创造节日，权当是传教了——
孟凡摇摇头，随口道：“全赖将士之功。”
“大丈夫不拘小节。”
比如说，传统过年是从大年三十开始，到正月十五元宵节才算告一段落，可在此期间还细分为其它节日。
黑科技，毒火球。
待杯盘狼藉之时，宴会要结束了，孟凡受邀前往东宫，但他婉言拒绝，说很久没回道观，想先回去看看。
听上官婉儿说过，人日这天根据南北方地域不同来决定，南方一般吃菜羹，把七种蔬菜煮在一起，弄一碗软趴趴的汤水来喝。
身体亏空严重，挺不了多少年。
正因为如此，确实不得不防。
而北方天寒地冻，找不到什么菜来吃，就烙煎饼。
这时孟凡竟然有些伤感，倒不是因为交通不便，一次离别就不知何时能相见，跟征妇送出征的良人那样，而是开春以后不知要牺牲多少将士。
至于这种分法的依据是什么，其实颇令人感觉意外。
没错，就是人类。
这时太子的脸上倒是有些失落，只能亲自相送，表达爱惜人才之意。
平安夜，新冠第三天，肺快咳出来了，为了全勤，又忍着码字，作者群里好多大佬阳了，直接切书，想了想没舍得。
要是明天状况好转，就直接结束这个副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