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3章 吐真剂,药物小组,公伸大会,新金(2/2)

还有一朵荷.这就有点过分了诶。

束里几根朵已经折断,就跟前世520那天垃圾箱里捡出来的差不多。

李爱国看看束,看看值班干事。

值班干事看看束,看看李爱国。

“李顾问,这挺漂亮的哈。”

李爱国:“.”

李爱国沉默片刻,问道:“这是你送我的?”

这年代男同志给女同志送鲜的事儿也不多见,女同志给男同志送鲜的,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值班干事只顾着惊叹了,连忙解释道:“这倒不是,这是一位名叫胡晓的姑娘送来的,经过五道检查才送进来,就变成这样子了。”

“胡晓.那个女人质.”李爱国拿鲜摇了摇头。

有那点心意,还不如多整两斤肉。

只是人家的好意,也不能拒绝。

李爱国转身进屋,把鲜放在桌子上,拎着饭盒,来到食堂。

刚吃完饭,邢志和周克就带着一个铁箱子回来了。

“路上没有打开吧?”

“绝对没有。”周克郑重点头。

“你们先出去。”

等众人离开,李爱国打开箱子,里面整齐码着几本笔记本。

翻开第一本,字迹工整得有些诡异:

“陈兴茂今日来教堂,问我大军进城后该如何自处。

他手上沾过血,留则担心被讨账,逃则怕被微操大师吞并家产。

我教他灭口洗白、假意配合、伺机而动三步骤,可保陈家万年富贵。

他当晚便杀三十余人,狠辣至此,却不知我早将其中一人藏在城郊木材厂。

此人便是锁住他的镣铐。”

“刘老爷子精明过头,舍不得七家工厂,让小儿子带全部小黄鱼随微操系撤退,自己留金陵做暗桩。

他暗中为敌人提供武器物资。这种做法太危险,我应该距离他远一点”

本子里除了维持会成员,还列着十几个名字——全是老金陵跺跺脚地皮抖三抖的人物。

笔记本此时重量似乎有千斤重,李爱国没有再翻下去,而是将笔记本放进了箱子里。

贴上封条,李爱国打开门。

“邢志,周克,跟我到首长那里走一趟。”

周克问道:“巷子里面有什么?”

“不该你知道的,不要问。”李爱国转身关上了门。

吉普车呼啸着抵达那座神秘的庄园。

箱子被抬进书房内,周克和邢志坐在外面的树荫下,看着警卫员们训练。

“好像是公署的大领导。”邢志看到几人走过来,忍不住倒吸了口气:“全员到齐了”

联想到那口神秘的箱子,邢志的精神一下激动了起来。

“第二场战争马上要开始了!”

“迪特不是已经抓到了吗,咱们还要打仗?”周克此时还是一脸迷惑。

答案在黄昏时分揭晓。

当公署的红色逮捕令铺满桌面时。

周克看着那一串名字骤然变色:维持会陈委员、周委员、秦委员,面粉厂刘经理、纺织厂王主任……每个都盖着血红的公章。

“这些人……”他指着名单,“全是季怀本子里的?”

李爱国没说话,将最后一份文件塞进牛皮纸袋。

窗外,金陵气象站的嘎斯车已列队完毕,引擎轰鸣震得窗棂轻颤。

“上车。”他甩下两个字,大步走向吉普车。

夕阳将李爱国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杆笔直的枪。

周克望着漫天晚霞,忽然懂了邢志说的“第二场战争”。

比起昨夜江面上的血雨腥风,这场没有硝烟的清扫战,才是真正的硬仗。

夜晚,一座豪华别墅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老者看着门外的灰色中山装,非但没有畏惧,反而怒斥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我要去告你们!”

灰色中山装没有回答他,反而从后面带上一个身穿蓝黑工装的年轻人。

“周,周元,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老者人出年轻人,他脸色骤变,忍不住倒退了几步。

周元扬起脑袋,愤恨的盯着老者:“我是死了,跟那三十多个工人兄弟一块死了,现在我又从地狱里爬出来了,要把你拉进地狱里。”

“我认识”老者本能地想攀关系,却在触及灰中山装们冷硬的目光时骤然噤声。

他只觉天旋地转,两眼一黑栽倒在地。

镜片滑落时,老金陵的灯火倒影在玻璃上碎成光斑。

同样的一幕发生在老金陵城的各处。

季怀的笔记本像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金陵城,他收集的证据桩桩致命。

靠着这些铁证,名单上的人在黎明前尽数落网。

审讯室里,有人还想抵赖,却在看见老许出现在公署大院时瞬间崩溃。

很快公署召开大会,公布人了人员名单和那些人所犯的事情。

当那些案件的细节公之于众,台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

“**暗藏的老鼠”的喊声此起彼伏。

街头的告示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

正午的阳光里,鞭炮声、锣鼓声此起彼伏,人们举着各种自制的横幅,高举鲜艳旗帜涌向会场。

这才是真正的金陵,不再有暗桩与阴谋,不再有压迫与剥削。

李爱国站在公署楼上,望着沸腾的人群,知道新的金陵城已经建造完成。

新金陵跟老金陵一样,并不具备实体,只是存在于人们的思想之中。

思想不倒,新金陵不垮。

****

下午时分。

李爱国把整件事情向农夫做了汇报。

这位老师并没有预想中的兴奋,反而说道:“撤出来吧。”

李爱国似乎早就预判了老师的想法,说道:“老师,今天下午我已经让邢站长把所有卷宗移交给了地方上。”

“看来,你又成长了。”电话里,农夫兴致勃勃的问道:“我考考你,咱们为什么要撤出来。”

“独立性。”李爱国说道:“咱们气象站的独立性建立在只查案、不介入具体事务的基础上。”

“好好好!”农夫连说三声好字,赞叹道:“我收了个好学生啊。”

“你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季怀马上能够进行第二轮药物审讯了,我希望能搞清楚金陵气象站的真相。”

“放手去作吧!以后遇到紧急的事情,你可以自己做决断,我会让气象站发出通报。”

挂掉电话。

李爱国有些愣神了。

自己做决断?

那是不是意味着咱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力了?

老猫得到气象站的通报后,看向李爱国的目光多出了一丝异样。

在气象站真正拥有独立决断权的也只有农夫和那几个副站长。

当年那个跟我一块前往大西北参与救援工作的年轻人,现在竟然能扛起大旗了。

“总站通报已经下发了。”

老猫的目光在李爱国脸上停留片刻,“恭喜啊!当初在戈壁滩上就觉得你小子眼里有股狠劲儿,看来我是没有看错人”

李爱国摸出烟递过去:“都是同志们的功劳,没有大家伙齐心合力,咱们也不可能顶住层层压力,查清楚这件桉子。”

老猫接过烟点燃:“邢志已经把季怀移交到廖雪松手里了。”

李爱国站起身:“是时候会会老朋友了。”

深夜。

京城的气象站里亮起盏盏灯光。

深夜。

金陵的气象站里亮起盏盏灯光。

跟上次的审讯相比较,这次的药物审问组就显得专业许多。

监听心率的听诊器换成了同时拥有五个听诊头的,可以更精确的计算目标的心率。

捆绑目标的绳子也换成了牛皮带子,更加结实,同时不容易伤害到目标。

廖雪松为季怀注射了药物后,按下了闹钟计算时间。

十分钟后,才向李爱国点了点头。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