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我要是喜欢你,我就是狗!(1/2)
第249章 我要是喜欢你,我就是狗!
夜幕笼罩着的城市下,灯火通明,亮起的窗格错落有致。
夜间的蝉鸣,淹没在动车呼啸而过的声音里。
“都怪你,在公交车上睡觉,好了,我们坐过站了。”
方知嬅微微撅着嘴,轻轻捶打了一下苏松屹的胳膊。
“你不也睡着了吗?怎么就是我的问题了?”
苏松屹反问道。
“不许顶嘴,我说是你的问题,那就是你的问题。”
方知嬅在说这话时声音软软的,很温柔,并不让人觉得刁蛮。
“嗯,你说的是。”
苏松屹没有试图反驳,女孩子本来就是一种蛮不讲理的生物。
苏松屹接过口琴,很自然地放到嘴边,演奏起《未闻名》里的《secret base》。
苏松屹轻声问道,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积蓄了很久的勇气,在肺叶里膨胀。
方知嬅内心突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霓虹人对萤火虫这东西,总是怀着很浓厚的情节,所以它也是在动漫里出现最多的元素之一。
他拿出书信,纸张已经泛黄,有些角落被虫咬得多了密密麻麻的小洞。
“你这么生气啊?”
他把目光放在箱子里的玩具上,首先拿起那个雷欧奥特曼的人偶,仔细端详了一番。
方知嬅揪着苏松屹的胳膊,指着林间树木里藏匿着的绿色光点。
这也是苏松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萤火虫。
后来的车程,两人都没有说话。
方知嬅很认真地说完,又有些不甘心地看了她一眼。
这是苏航在八年前留给他的。
苏松屹只是戴着耳机听歌,方知嬅时不时侧目偷偷瞄他一眼。
伴随着音效响起,他对着镜子做出了一个转身回旋踢的动作,然后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苏松屹在惊讶之余,欣喜万分。
苏松屹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怀揣着丝丝好奇,他打开了这个纸箱,发现里面堆满了玩具。
苏松屹愣了半晌,有些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回头来看着她。
成双成对的年轻情侣,怀里抱着书本,戴着眼镜,上完晚课回来,相约从桥上走过,经过苏松屹和方知嬅的身旁。
“哈哈!”
闵玉婵莞尔一笑,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莫名觉得可爱。
用几行字来形容,你是我的谁。
“到站了,别睡了!”
“我知道啊。”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高畑勋的《萤火虫之墓》,还有绿川幸的《萤火之森》。
方知嬅轻轻笑了笑,迈着轻快的步伐追了上去。
“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这片树林是农业大学校内的风景。
暮色之中,飘摇着绿色的熹微光点,清幽的光芒并不如何明亮,但依旧让人着迷。
“呵呵~”
“但是现在,跟你一起回家的人不是别人了,是我。”
“呜呼~”
“可是,我都和玉婵在一起了。”
苏松屹这时候笑得特别开心。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从她那里抢过来的。”
昏昏沉沉之中,只有地铁在隧道里呼啸的声音,还有上下车时,行人们来去匆匆的脚步声。
方知嬅轻声说道,侧目去看苏松屹,要是在他脸上戴一个稻荷神面具,肯定会更有动漫里的感觉吧。
方知嬅愣了愣,一时间语无伦次。
“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就跟乘务员说你性骚扰。”
她将纸箱递给了苏松屹,然后伸手理了理他衣服的领口。
方知嬅嘟囔着,声音都带着哭腔。
她咬了咬嘴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靠在座位上开始睡觉。
方知嬅很是认真地道,说罢,她就推了推苏松屹的胳膊。
“你不在意吗?”
见到了脖颈处有几处泛起红晕的吻痕,顿时蹙了蹙眉,有些不高兴了。
接着回家的路上,两人都很沉默。
“好的,我知道了。”
方知嬅红着脸,克服了羞耻,又喊了一声。
“小时候,有女同学来我们家找我玩,他也是这么说的。”
苏松屹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见她没有跟上来,便下意识地回过头。
到家后,方知嬅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
还有,一封书信。
“我都承认自己是狗了,在不在意又有什么用啊?”
“我乃行天之道,总司一切之人!”
信的开口已经打开了,也没有邮票。
看着那月色下,遗世而独立的少年,方知嬅笑吟吟地从包包里翻出一只复音口琴。
长久以来,存在心里的某个遗憾,就这样被填补。
“急了!”
“有萤火虫唉。”
“嗯,见面了,吃席的饭菜还不错,就是有几道粤菜做得不正宗,厨子肯定不是广东人。”
胖丁鼓着腮,胸脯微微起伏着。
方知嬅翻了个白眼,别过脸不去理他了。
“今天见面了?”
少年的声音飘摇在夜色里,像是被风吹到了很远的地方。
受了潮又阴干后,信纸有些起皱,带着湿气的味道,字迹也有些褪色。
苏松屹笑里带着雨滴,好像又回到了自己的童年。
他蹲下身,像小时候那样,拿起一个发条驱动的小车,放在地上,往后滑动。
看着伏在桌上画画的闵玉婵,方知嬅没好气地骂道。
她一把抱住了苏松屹,把脸枕在他肩上,没好气地道。
“学会了口琴,可以吹给喜欢的女孩子听。”
方知嬅走在石桥的边沿,伸出手去触碰那些飘渺的萤火。
苏松屹伸出拇指指了指身侧,脸上的笑容像极了猫和老鼠里的tom,非常地欠揍。
她盯着前面挽着手的一对情侣,努了努嘴。
苏松屹平淡地说完,就朝着房间走去。
“臭狗,等一下,有个东西要给你。”
可是,它们等到主人回来的时候,主人已经长大了。
“哼!”
待他松手的瞬间,小车嗖得一下就开远了。
就这样安静地躺在这里,等着它们的主人回来。
闵玉婵看着她,有些无辜。
昆虫仪的甲壳内部闪烁起红光,发出沉闷的音效。
难受,太难受了,前所未有的难受。
“就不能写过程和结尾都美满的故事吗?”
每一件玩具,都在他童年记忆里占据了不可或缺的位置。
就在他转身之际,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喊道。
“又怎么了?”
她揉着眼眶,小嘴撅得老高。
“松屹,雷欧奥特曼告诉我们,男人总是在孤独地战斗,孤独地成长,不断的超越自我,战胜眼泪。”
两人现在要走近路穿过这片校区,坐3号线地铁回家。
城市里的夜晚,是没有星星和萤火虫的。
发条的齿轮咔咔作响,声音清脆。
“你爸说咋俩适合处对象呢。”
桥下是一片寂静幽深的潭水,倒映出阑珊的灯光,还有一轮明月。
苏松屹坐在地上,看了很久。
方知嬅抹去眼泪,固执地道。
苏松屹在方知嬅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方知嬅轻轻哼了哼,往边上捎了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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