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初潮(1/2)

自姬云野大婚之后,缅在他面前又消失了数日。每日看着案头的奏报,姬云野坐立难安,却又强忍着去找她的冲动,只盼裴恭措离开东离后她能主动回来。可终归还是失望了,裴恭措离开东离已有多日,缅却丝毫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他们已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浪费,为何还要相互折磨?她不回来,他便将她带回。心念一动,姬云野便唤了黎末备车,连夜径直向醉鸳楼方向行去。

马车还未行至醉鸳楼,姬云野便透过车窗看到了远处站在楼顶高高檐瓦上那朝思暮想的人儿。

已经入夜,寒风飒飒,箫瑟刺骨,她单衣薄衫,茕茕孑立,双目望着的竟是皇宫方向。

心中一疼,姬云野让黎末停下马车候在一旁,他跳下车来,疾跑百余丈后,身姿飞展,纵身跃上了醉鸳楼的楼顶。

他还未跑近缅便已注意到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他携着寒风站在面前,又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穿在自己身上时,她仍不敢相信他会以这种姿态出现。

姬云野像过往无数次一样,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轻笑道:“呆若木鸡。”

缅回过神来,拍掉了他的手:“你来做什么?”

姬云野捉住她的柔荑小手,却被她手中的凉意冰到,他将它们揣到自己怀中,嗔怪道:“自从中毒以后你便体质偏寒,天凉自当加衣保暖,怎可如此不爱惜身子。”

这样的关怀和软语,就像利剑直戳缅的心窝,不是暖,而是疼,她哽声道:“你怎么可以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等相遇的缘分

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

姬云野顿时呆住。曾几何时,他企盼着标志她长成的癸水早些到来,那样她体内的余毒便可随之彻底清除,而他也可以真正地拥有她。可如今,已经长成的女孩却被别人摘取,她也将为别人而绽放。

“什么?”姬云野不意缅突然冒出这句话,顺口问出的同时,却已明白她所指为何。

“是。”

小小的誓言还不稳

缅诧异地看着他,那瓣盘错繁密,怎么可能数得清楚?而他,又是如何得知自己正在为数不清那瓣而自怄呢?

他又回到方才的话题道:“他回国了,你很不习惯吧?”

缅转头对上他的眸子,那里既有柔情,又有感伤,她赌气道:“是,那又怎样?”

姬云野轻轻一笑,柔声道:“你的表情出卖了你的心事,相处那么久,我如何不知你在想什么,你想知道它有多少瓣,我便帮你数清。为你做事,我何时畏难过?”

“信王秘密回京的消息是你故意让他知道的。”

姬云野将缅的小手按在自己胸前:“你要记住,野哥哥心中的位置永远都是缅儿的。”

缅梦见姬云野为她穿上了大红嫁衣,他们如愿以偿地进入洞房,行了周公之礼。当他们终于亲密无间地彼此拥有,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失声。可这疼痛又不似破身的痛楚,而是小腹如绞。伴随着这种疼痛,一股热流自体内涌出。

“是,臣妾告退。”

姬云野不再说话,他笑意浅浅地看着她,直到缅自觉失言,恼恨地将小拳头落在他的身上。

为什么他一开口,就说些让她难过的话,缅越是想将眼泪逼回,越是无法成言,于是干脆将头埋进他怀中,让泪水沾满他的衣襟。

沐浴过后,他将她擦净,以毯子包裹住,抱回榻上,和她并肩躺到了床上。

缺牙的你发音却不准

缅勉强挤出笑容道:“我只是有些感慨而已。”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姬云野将手轻柔地捂上她的小腹,缓缓揉按起来:“回头我让人给你做个小暖炉,焐一焐就不疼了。”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份

“你骗人,你分明就是嫉妒他总缠着我才故意将他支走。”

望着帐顶金丝绣线勾勒出的紫龙卧雪菊,缅数了许久也未数出它究竟有多少瓣,险些要憋出内伤时,却听姬云野声音沉缓地开口道:“这些天,你……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

缅不满道:“你才狡猾,胡说八道引我上钩……唔……”

他一把搂过她,惊慌地问道:“缅儿怎么了?不要吓我。”他怕极了她这个样子,这让他想起五年前她中毒的情景,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很不好。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待黎末将马车赶来,姬云野抱着她上了马车。随着一声呼喝,马车飞快而平稳地奔跑起来,马不停蹄地一路开进了皇宫,东宫,直至听澜殿。

小小的人还不会吻

将缅安置在自己的床榻上,姬云野握着她的手道:“方才叹什么气?”

望着秋棠转身离去的背影,缅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跳过水坑 绕过小村

姬云野无视旁人,将缅抱下马车,径直走进自己的寝宫。

姬云野顿住脚步,回转身道:“还是秋棠想得周到,你命下人去做吧。”

姬云野却郑重道:“我从不畏惧距离和时间的考验。”即便你不在我身边,即便不知要等多少年,我的初衷绝不会变。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缅顿时红了脸,她想说“谁要你帮”,却又将这句话生生卡在了喉咙。因为,姬云野修长的玉手已经攀上了她的衣领。随着披风的滑落,他像剥葱一样地将她扒了个干净。

说将来要娶我进门

“好。”似乎她的要求他从未拒绝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