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难不成本大爷的归宿其实是精灵？（（2/2）
里梅可没有漏瑚这样的好运气，当时明理都快把夏油杰打死了，对“咒灵操术”志在必得的羂索哪有时间管里梅。
“交流会是吧，记着呢。”每年7月末，都要举办东京·京都姐妹校交流会，“我会准时观看，不过参加……你真觉得我应该参加？”
前者不必多说，后者——不是说漂亮国不够强大，国家层面，漂亮国至今仍是这颗星球上最强的帝国。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歌姬的脸有救了，嘿嘿，该向她提什么条件好呢？”
“光”的总量与色彩大多是恒定的，区别只在于激发的程度。
“早晚的事。”五条悟对此表示乐观，“虽然不会像那个叫真人的特级咒灵那样随便拿人做实验，但我有‘六眼’，硝子对于咒术师和改造人的解剖分析也一直在进行。实在不行，黑牢里还关着几个诅咒师，其中还有个特级水准的。”
“交流会的目的是学生展示自我，换取更多升级的机会，我已经到头了，没必要和其他人抢机会。忧太也是一样，虽然暂时失去了特级的评级，但这个等级可不是靠着交流会能刷上去的。等他真正吃透那两个术式，想不回特级都不行，过早登场对我们反而不利。”
因为明理的光同样不局限于自身，而是与周遭的天地相互连接。
这绝对是和扫清陈腐的守旧派，开创全新未来一样令人兴奋的大事件。
五条悟没心思打了，里梅也就没了。任你有领域，是天下第一的冰系术士，不到让一切停止的绝对零度，都是徒劳。
“确实。而老人因为活得够久，往往占有更多的资源，这点在哪个国家都一样，都有类似统合局的那帮死占着位置不放的老家伙。”
一份隐去了关键参数的说明，就让“山岭法庭”的高层亲自赶来。见到明理手中的样品后，更是直接把人接到京城
验证完技术的可行性和明理自身的能力之后，只用了三天就完成了表面协议，深层契阔的签署，从技术到量产的转变也在紧锣密鼓的安排中，几乎是天天都有好消息。
明理不无感慨地说道，别说国家，世界都拦不住。
五条悟不是白左，更不是迂腐之辈，明理也不是。
抓活口自然是为了问出幕后黑手的消息，但怀揣着对两面宿傩狂热的里梅非常硬气，不管怎么样就是不说。
“但和你关系最近，最无所顾忌的女性除了硝子小姐，就是歌姬老师啊，我不信你家里不催你。”当代最强，“六眼”持有者，不留后裔岂不是太亏了。
每多一只精灵，明理的光就会亮一分。
“差不多吧。遗迹不止日本有，世界各地都有，我已经快接近精灵的真相了。”
明理先是一愣，接着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是有些不一样的收获，不过不一定是术式，世界真的很大呢。”
漏瑚能跑是因为有上有风灾，下有地灾的救援。没有救援，恐怕除了两面宿傩，其他人或者咒灵单独对上五条悟都只有一个结局——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看心情决定是抓还是杀。
其中合作与发展明理在重回东京之前就已经初步证实。
“你要还不放心，可以让顺平和津美纪也上。暂时限定在团体战，个人战就算了，顺平还没成长起来，津美纪没有咒力，本体弱点太明显，除非忧太能把‘无为转变’的术式精度提上去，从根本上改变津美纪的体质。”
“和歌姬结婚？”五条悟打了个哆嗦，“别开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她不喜欢我，我呢，对她也没有男女之间的喜欢。”
这份接连天地的异象，五条悟只在他自己、天元以及两面宿傩身上看见过，这已经能够说明很多东西。
最开始担忧的国际压力
今次羂索的心怀叵测也是一样。
“是那个遗迹？和精灵有关。”
“这也是人类的劣根性啊。”
之所以通过小黄“通风报信”，除了惯例的师徒联络感情，通过这种方式让明理归心之外，还有希望明理主动联系有关人士交换情报的用意。
不装了，明理摊牌了。太僵化的国家指的是日本，年轻的国家指漂亮国。
漂亮国的发家史注定了羂索很难在那边埋下够分量的棋子，相比之下明显是亚欧大陆这些一脉相承的国家、文化圈更有投资价值。
五条悟的声音也轻了许多，他伸手扒了扒墨镜，让光透过眼镜的上沿，直接映入碧蓝的瞳孔之内。
“没有，只是有一种感觉。‘天元’之前说，你接触过‘原典’却没有将它转化为收获，我觉得你已经有所收获了。”
“话是这样没错，但你和忧太不上，秤又在停学中，难道又从一年级拉人？”去年已经干过一次了，今年接着来，就算是五条悟也觉得有点过分。
当然，在此之前，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既然如此，那就——
明理虽然是在为与幸吉考虑，却没说出来，只是顺着话题调侃道：“结婚？”
有些事，五条悟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说罢了。
反正东京支部成立之后，不用事事上报，就当此人已经死了。
这一关就是半年多，五条悟都快把他给忘了，直到此刻才想起来“废物利用”——在咒术的世界，诅咒师等于咒灵，等于不是人，讲人权不存在的。
“先别问了，时机成熟会告诉你的，那时候也是我答应你的痛快一战，十八岁后未尝一败的你，说不定真的会败上一次。”
明理知道他说的是里梅。
估计羂索布下的大部分棋都没了，能在种家留下一个一百多岁，能和‘山岭法庭’说得上话的，已经很不容易。
“呃……”
“催我也没用。”五条悟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我不愿意谁能逼我？现在也不是谈这个的时候，至少等我把不稳定因素都排除掉。你就别跟着那群老头子一样叨叨我了，有那个时间，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小沙还有禅院家的姐妹，你打算怎么解决？”
“谁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明理侧过头，看着坐在旁边的沙奈朵，后者先鼓了鼓嘴，很快又转为一个恬淡的微笑。
那份油然而生的依赖与默契即使是对恋爱没啥兴趣的五条悟都有些羡慕。
难不成本大爷的归宿其实是……精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