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其人之道相还（2/2）
有了希望，就有了动力。
到了第三日，在不见对方就是的得罪人了。
虽然护城河平，羊马墙后的蛮军，仍然向进攻的敌军射击，延缓对方占领羊马墙的脚步。
是金江镇资历最老的一批人。
蛮族是兴起的势力，没有积弊日久的江河日下的形势。
四大家族一损巨损。
目前的金江军中，有近十万的蛮人，战事中牺牲了很多很多。
到了旅顺的码头，官员前来迎接，离开前，蔡文拍了拍薛蝌的肩膀，终于夸赞了一句。
致仕的阁老璠皓，其家族在老家，占地高达二十四万亩，加上他的子弟，家奴为非作歹，百姓控告的状纸堆积如山。
偌大的金江镇，好大的基业。
“唉。”
离城墙只有十余步的距离，高八到十尺，正对壕桥处开一门，便于人马通行。
还带来了王子腾的口信，让他在金江镇好生做事，不要辜负机会，不为旁人，也要为他的堂姐争口气。
那整个大周，只剩下金江镇之事。
但是贾府三姑娘也没有消息，那这就是最好的消息。
看着窗外的景色。
而自己。
“薛文书，我们的蔡司务，准备亲自去一趟登莱，请你安排一条船，越快越好。”
城门是城墙上重要的防御点，除了坚固之外还是坚固，城门外修建了半圆形的瓮城。
可见其不只是有才能，也是有手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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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的城门和城墙不是一条直线。
一切事务都不受法度的控制，只以人情来解决。
“继续派蛮人上。”
每年的消耗，更是不可计数。
宽敞的车厢里，坐了有七八人，稍显拥挤，薛蝌正好坐在靠窗户的位置。
对于子钱家，大周有严格的律法来控制，什么九出十三归等等都是违法的。
“恭喜恭喜。”
蔡文充满了热情，脸上丝毫没有等待了三日的怨气。
论私情，他应该帮助平辽侯，但是论公，他不敢违背。
随着金江军收复的地盘越多，俘虏的蛮军也越多，还有不少的蛮族人口。
能爬到二三品，甚至一品的官职。
十万大军可得，而供应十万大军的物资却难得。
而金江镇能做出如此事业，民生发展迅猛，以辽东一地就能供应十万大军。
如果只是蔡文，小小的司务，韩昊必定会打发对方。
只要朝廷的公文抵达登莱，我必定会立刻安排发出，不耽误蔡司务。”
“此事先容我斟酌。”
金江镇和大周国内的制度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如果唐清安奉召，韩昊愿意开个后门，以维持双方的情谊，就怕对方不奉召。
不光如此。
可惜。
如果他的家人还活着，必定会寻找他，以他在金江镇的身份，早就轻易的找上门了。
李胜虎负责攻打东门，试探了一番，占不到便宜，立刻让人鸣金收兵。
很多人都知道金江军已经包围了沈阳，但是能不能攻下沈阳，却无人敢肯定。
他和平辽侯关系非常，相识于微末，那时候他还未登科，平辽侯只是一名百户。
只牛一项上，金州就离不开国内的供应，更不谈其他的物资。
秦钟虽然年轻，长得却是一表人才，做事谦逊，没有顽劣之气，很容易获得旁人的好感。
“韩巡抚。”
薛蝌理解为无规矩不成方圆。
薛蝌，秦钟。
现在车厢里只有两人，机会难得，他却不会提这种事，自作聪明的安慰对方，以此拉近关系。
但是参与过屠城的士兵和蛮丁，则不能放过，需要得到该有的惩罚。
虽然料到蔡文说的话有水分，但是两人的关系，本来就无可厚非，关系紧密，暗中的盟友。
“不过。”
关于平辽侯的言论繁多，越是如此，当国家太平后，定然会召平辽侯归京叙职。
薛蝌没有木棍打蛇，蛇随棍上，顺势攀谈，以攀结对方。
原文中获得好下场的人寥寥无几，倒是薛蝌，不但有美满的结果，还保住了良好的名声。
“唉。”
所有的事务，都要在规矩中，不得破坏规矩。
无论何时金江军发动进攻的时候，军需不能拖后腿。
蔡文有所耳闻，现在听到秦钟的汇报，细致且周到，果然如传言一般。
“快请坐，添茶。”
犹如国之初的北镇。
将军离开金州前，堂姐没有动静。
不过蔡文年长，所以韩昊没有摆态度，火候恰到好处。
不光要靠堂姐，自己也要帮助堂姐。
巡抚韩昊猜到了对方的来意，心中犹豫不决，要不要见面。
薛蝌希望堂姐有好的未来，还没有踪影的堂侄，更能受到将军的喜爱。
他当年四十出头和将军结识，如今到了知天命的年龄，而儿子还不到三岁。
数万蛮人的功劳，终于把四个瓮城前的护城河填平，提供了金江军和朝鲜军顺利抵达城下的便利。
双方约定了时间，薛蝌又赶了回去，汇报了此事。
“沈阳的战事如何了？”
还有制作铠甲需要的水牛皮，战鼓，号角等等。
不过堂姐也有堂姐的优势。
蔡文吃了闭门羹，不但没有感到尴尬，反而照常吃，照常睡，每日一早就去巡抚衙门等候。
留下这句话，蔡文带着两名吏员，登上了货船。
两人落座后，一时间有些安静。
节度府虽大，但也一个萝卜一个坑，只要自己能超过秦钟一步，就能压过他一世。
朝廷命令各地官府，务必好生接纳乱民，且免除了税收。
哪怕是璠皓的政敌刘一儒，也没有以此来对付璠皓，反而把此事平息了下去。
因为金江镇的渔业发达，所以鱼胶不缺，但是缺少制作弓弦的材料，如吃黄桑叶的蚕茧等等。
虽然秦夫人和将军夫妻多年，有秦夫人的优势，不弱于嫡妻贾府三姑娘。
后来将军出海，收复了金州，此人在平岛，负责军械所。
而且大公子入朝，有了不小的名声，人人都知道，将军非常喜爱大公子。
投奔将军的人也越来越多。
要是真的听了韩昊的话，转身回去了，恐怕等待明年都得不到回复，最后空跑一趟。
“登莱发往金州的物资，需要朝廷下发公文，我已经上疏过，但是还没有回复。”
竞争对手是秦钟。
哪怕能成为五六品的官员，也已经是举人中凤毛麟角的存在。
旅顺到金州，两地往来有公务马车。
正常的情况下。
节度府四大科，由四名司务管理，蔡文负责工科。
七岁的大公子，十分聪明，有乃父之风，朝鲜的勋臣子弟，皆围绕其侧。
年轻的薛蝌有才华，既然如此，他当然也会有抱负，而机会他也有了，所以抱负同样不小。
闻言，薛蝌连连摇头，解释现在不是旺季，货船上还有不少的空舱呢。
听到蔡文把唐清安的名号抬了出来，韩昊开始了沉吟，盘算此事的得失。
要是唐清安不奉召，自己开后方，介时朝廷核查下来，自己就要受到牵连了。
制作弓需要的牛筋，牛角。
公房中。
堂兄薛蟠来找过他。
且手段高超，润物细无声，让人无法发现。
秦夫人虽然不是嫡妻，但是多年来，和将军感情深厚，已经有了两个儿子。
正是有将军的吩咐，下官才敢冒昧前来。”
将军在东海堡还是百户的时候，蔡文根据辽东都司的安排，在东海堡建立火药坊，两人关系密切。
薛蝌得到表扬也没有骄傲，和往常一样的神情，见货船离开后，谢绝了官员的请客，独自回去了金州。
他要提前就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大周目前的国情，就是人情大过一切，导致规矩败坏，制度崩殂，纲纪松散。
做事犀利，但是性格却不急躁，蔡文的确看好这名后生，这种背景的人，最忌讳急切。
他在节度府地位高，在此却态度恭敬，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来求人的，有这份自觉。
可是人情大过了法律。
薛蝌还以为那人是专门来和秦钟拉关系的，没想到是找自己。
两人身份特殊，名气都不小，上下皆赞二人才华横溢，前途广大。
两人的职务差距大，他虽然身份特殊，倒也没有和蔡司务单独相处的机会。
将军威望越来越高。
真要是有官员，接了状纸，哪怕不抓捕璠皓的违法犯忌的家人，只命令其家族退还百姓田地，也会成为官员的公敌。
对每个打招呼的官员，蔡文都很客气。
韩昊转移了话题，露出关心的神色。
然后就是围绕城池的护城河，离城墙三十步，东西南北各门设有吊桥与壕桥。
人的痛苦不会消失，但人的内心会坚强起来。
“将军认为，必定能三个月内拿下沈阳，光复整个辽东，平国家之患。”
客气的谢过同僚们，面对同僚们关心的询问，谨慎寡言，说了两句侄女安康的话，没有露出丝毫骄傲的语气。
蔡文本来兴趣不高。
但是护城河的内岸，还修有羊马墙。
做好了人情，才是好名声。
收回了感慨，蔡文才主动提起他的目的。
粮食宝贵。
金江军接济了众多的蛮人百姓，把妇孺儿童安置去了后方，导致蛮丁作战没有后顾之忧，不敢违背军令。
参将下命。
各将很快带领蛮丁上了战场，督促各部前进，忍受蛮军的弓矢，顶着伤亡，每一步都有人倒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