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终章：新皇继位，汉势中兴（2/2）
他先是如释重负的吁出口气，旋即闭上眼睛。
“加封征西将军曹操为大汉司空，费亭侯！”
自打儿子做了征西将军，做了费亭侯，他这做老子的腰板儿也硬了起来。
此言出…群臣跪伏。
从两天前，这里便开始守备森严，所有的军队接到命令，安营扎寨在狼居胥山。
“我哥出了什么事儿？”
前半辈子，过的太委屈，现在…苦尽甘来了。
倒不曾想…
——斩鲜卑十余万？
——灭鲜卑王庭？
只听见咔嚓一响，一处暗门打开。
齐声：“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中一些还觉得，这不可能，汉人有这么勇武么？
…
“曹大司农还是如此精神饱满哪！”
这女道人正是张玉兰。
作为一教之主，从惊骇中走出的张鲁是精通于人情世故的，他连忙招手，身旁的祭酒递来一袋钱币。
“那就是…”
——“刘羽，朕的长子，大汉的太子，不过很快，你就该换个称呼了！”
王越感慨：“殿下看过此信，一切就都知晓了！”
刘羽望向其中，他试图去寻找他的父皇，可里面…除了一封竹简外，什么也没有！
酒肆的门前，已经有不少人守候在这儿，一看都是熟人，有南阳云台将的后裔，如今正一商盟的副盟主邓老，也有徐州的商贾，加入正一商盟不久的鲁家、张家、糜家、诸葛家的族长。
就在这时…
天子刘宏反倒是成了最淡定的那个，他龙袖一甩，继续道：“接着念！”
很快，百姓中就有人高呼了起来，他们一脸的惊怖。
可…这“升天”也“升”的太突然了吧！
一时间，张鲁竟是木讷了…呆住了。
浩瀚宫廷…
众人哄笑：“你读过书么？这么多人考试…那考定比推举还难！”
“啊…”他惊呼一声，浑身一个哆嗦。
…
——“天师道天师张鲁接旨！”
鲜卑起于匈奴，融于东胡，他们和匈奴一样，也不过三个王庭，大王一处、左贤王一处、右贤王一处…
他…是益州刺史了？
益州要…要推行政教合一了？
尽管知道父亲的养子，天师道的治头大祭酒柳羽变成了太子刘羽，张鲁也想到的，会不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那群胡狗无家可归了！”
“鸿都门学之后，未来这太学的风向，怕是也要变了，蔡子觉得，此是福是祸？”
有这么一号人，倒是省得他曹嵩费口舌了。
“驾…”曹操挥动马鞭，一骑绝尘的当先去了。
听到这些，袁术似乎想通了什么，他努力的用仅存的力气撑起身子，他靠在桌案边上，虚弱的望向眼前的道人。
为了三弟，为了大汉之中兴，踏上征程！
…
——“吾皇万岁！”
他的眸光凝起，视线犹如焊铸过一般凝在曹节的面上，好半天才问道：“堂堂大汉天子？怎么可能说失踪就失踪！”
原本而言，这种事儿，小黄门讨要个“赏钱”无可厚非，哪怕不给，他还得主动张口，只是这一次。
身旁徐晃、关羽谨慎，连忙拦在他的身前，刘羽揉了揉眼睛，他看到了四把剑…四把隔着窗子在曜日下发射出‘晶莹’亮光的宝剑。
——“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着话，张鲁就把这钱币递给小黄门。
一名文人大喊道：“以后，不用推举也能做官了么？”
倒是张鲁，一下子，他就懂了，彻彻底底的懂了！
他这算是“平步青云”了么？
…
蔡邕看着一干学子的反应，不住的捋须，一旁的桥玄徐徐走到他的身旁。
这话脱口…
旁边有人接话：“蔡博士这不是说的很明白嘛，朝廷要开科举，以后做官得考试，再不用去央求名士推举了。”
汝南多山，山中又多寺庙。
春天的大汉依旧寒冷，许多城郡风雪依旧。
这一日的黄昏，火堆燃起，浓烟滚滚，狼居胥山的山巅之处，祭坛之前，台上奉着祭祀牛羊，五色玉圭。
在祭司的主持下，曹操将玉圭焚烧，以祭苍天、五岳、四海，同时告诫鲜卑人信奉的“昆仑神”，属于它的时代结束了。
刘羽望着两人，正在寻思着，让谁去征讨。
刘羽眼珠子一定，“此番叛乱为朕继位后第一次平乱，曹操、刘备、孙坚听令！”
此刻的京兆尹王允铁面无私！
伴随着“咚”、“咚”的响动，袁绍已经倒在了地上，尤自从脖颈处不断的涌出血！
反观王越，他收剑入鞘，眯着眼转身离去，仿佛杀个人，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件极其轻松的事情。
因为今日大军凯旋，宫内的许多宫人也去庆贺，本该戒备森严的千秋万岁殿，今日倒是冷清、萧索的很。
看到曹嵩…众人堆笑。
想到这里，不少百姓已经泪目。
——批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
“你…”曹操指着刘备道：“我说半年，你便说三月？这分明是给我作对！”
“着令你三人前去清剿！”
“砰…”
——“漠北捷报，丁原部将军吕布，以一敌七，阵挑鲜卑七位王子，塞外鲜卑各部望风归降，现如今鲜卑各部首领正被押解回洛阳！鲜卑亡了，亡了！”
“陛下有旨，敕封天师道第三代天师张鲁为益州刺史，治理益州，尝试推行政教合一之法，从即日起天师道为大汉国教，钦此！”
…
…
“就比谁先拿下边张、韩遂的首级！”曹操提议道。
“失踪？”刘羽一怔。
无数斥候背着大汉军旗，奔驰入了各个城郡，方一进城，他们便卯足了力气大吼了起来，“漠北大捷，太子斩鲜卑部十余万人，灭鲜卑王庭！”
——千秋万岁殿后殿！
与此同时。
关羽拦在刘羽的身前…
刘羽吩咐将士们稍等，身旁侍卫迅速的向外扩张，落下一个他与曹节谈话的空间。
“死的这么轻松…”
长长的吁出一口浊气，刘宏回望百官，回望那云台殿下大好的山河，他的眼眶湿润了，他闭上了眼睛。
——“文台，听闻你最近在长沙清剿叛乱立下不少功勋，可这次…你输定了，因为你遇到了我曹孟德！”
那是汉武皇帝时期“不和亲”的荣耀。
曹操带着一干谯沛族人，刘备带着关羽、张飞，孙坚则带着儿子孙策，还有一种长沙太守时的旧部。
刘备也不犹豫，大声道。
…
而越过前殿，抵达后殿时，刘羽突然被一股强光给反射到了。
“哒哒哒”的马蹄声开始在街道上响彻。
人们缩着身子，聚于一堂，把手放在火堆前取暖。
“等他死透了，再报官！”
宣旨的是一个小黄门，这种宣读圣旨的差事，往往小黄门都会趾高气昂。
他的心情无比复杂，他的心境也变得悸动不已。
他沉吟了许久，方才缓过气来，他徐徐站起，却是再度抬头仰望苍天。
“陛下…”
…
一些胡人听说过霍去病“封狼居胥”的故事…
——踏燕然兮，逐胡儿。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果然，面前的汉子拱手朝刘羽一拜，“末将拜见太子殿下。”
好在，昔日汝南袁氏救助过一些党人。
泰山之巅…
到了一处酒肆，马夫将马车停好，曹嵩从上面走了下来。
说着话…
他们汝南袁氏，这个关系盘根错节，门生故里遍布天下的家族，怎么就一夕间泯灭！
此间大堂早已被清空，今日曹嵩代表着朝廷与正一商盟有要事相商。
当听到这里，公卿百官已经不是哗然，而是瞳孔睁大，心头满是震撼。
太子为大汉做了这许多，他，天子刘宏，是不是也该为太子做点儿什么呢？
董旻挣扎着，被一脚踢翻，爬起来扯住一个军士惊慌的询问。
呃…
口中吟道：“天佑盛汉！”
且听得…
张鲁这才回过神儿来，连忙接旨，“谢，谢陛下…”
大汉在，钱庄在！
大汉亡，钱庄亡！
这又岂不是另一种对大汉长治久安的庇佑呢？
可自打光武中兴以来，因为“赎买”政策的缘故，大汉企图用大量的财帛、粮食来换取与鲜卑、匈奴、乌桓边境上的和平。
“虎贲将军可知道我父皇在哪？”刘羽接着问道。
——“说句父子间的话，你这儿子比老子可出色太多了，朕承认了，无论是治国，还是统御人心，老子不如你这儿子！一些东西，按礼制，朕不该生前封你，可朕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让你做上那至尊之位！”
曹节阖上了这一封战报，又提起了另外一封，朗声道：
——“辽东捷报，汉左将军、幽州刺史、皇弟刘备出辽东一千三百里，追至鲜卑高柳北弹汗山，此为鲜卑右贤王王庭之所…三日，汉军破王庭，至此右贤王部再无王庭！”
唔…
糜竺当先起身，“大司农的意思是建立一个大汉朝廷的钱庄，从此之后，百姓们将钱存于其中，只需要带着银票就可以购置各种物件，也可以在大汉各州郡内各个钱庄随意提取钱财？”
刘羽认出了这人，示意关羽没事儿，他向前走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虎贲将军，王越是么？”
…
讲到这儿，邓某环视诸人，“诸位，这些年…太子殿下横扫漠北，塞外各种金矿、铁矿的生意，诸位可没少赚吧？总不能太子殿下需要你们时，一个个都打退堂鼓吧？”
“太子做到了，太子没有辜负朕对他信任！”
“陛下三日前突然失踪了！”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一个痞子混混道：“那…是不是俺也能考试？”
“拜见圣女。”
——“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中兴元年。
刘羽对天行礼后，他张开了圣旨，朗声念道：“今我大汉灭胡虏王庭，横扫漠北，恢复西域风采，本宫受天子之命于此狼居胥山封侯拜将，论功行赏！”
煌煌大汉…
这些斥候嘶吼的声音盖过了如雷的马蹄声，震的所有百姓都是一怔，等到醒悟过来时，这些斥候早已消失在了寒风里。
五十息，一百息！
——“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吹牛就不用缴税，你尽吹吧！倒是跟随皇甫大将军讨伐黄巾之后，咱俩再没比划过了！”
曹操与刘备同时迈出一步。
看起来，朝廷与正一商盟主导的这大汉钱庄，不久就要正式开启咯！
“你是…”
结果呢？事与愿违…
这…
——“朕闻成周之制，取才于贡士，故贤者在职而其民有士君子之行，是以风淳俗美，国易为治，而教化彰显也。”
曹操眼珠子一定，“皇甫大将军病了！”
“尔乃何人？敢行刺太子？”
此言一出，众皆骇然。
张昭徐徐起身似乎也有疑惑…
他的身份只有一个——那便是即将成为新皇的刘羽，他的父亲！
曹节快步走到刘羽的身旁。
王越一边插剑，一边道：“太子殿下，此四剑乃是陛下曾用天外陨铁铸造的四柄神剑，陛下为之取名——中兴！”
曹操当先道：“臣请带所部兵马前去讨伐，半年若不能平定叛乱，臣提头以谢罪！”
可这一次，也不知道为何，面对张鲁时，小黄门极是客气，甚至都没有让张鲁跪地听旨。
小黄门却将张鲁拉至一旁，“张刺史啊，以后天师道就是咱大汉国教了，张天师又与太子殿下是这么近的关系，以后千万…千万多多关照小的呀！”
不等公卿百官细细思虑，曹节的声音再度吟出。
因为…他看到了…看到了许攸，不…不是许攸，而是一个浑身是血，睁着眼睛像是不能瞑目的许攸。
袁术已经意识到，今日他必死无疑。
——“吾皇万岁！”
“太子殿下且退一退！”王越张口道。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在一道道声音中，整个大汉的城郡彻底沸腾！
…
呼…
——“哈哈哈哈…这个，大哥拎得清，你、我既扶三弟登基，就要替三弟守住这诺大的江山！”
一晃，又两年，太子刘羽终于结束了旷日持久的漠北征伐，凯旋而归。
是啊，这位即将成为历史上第一位“太上皇”的刘宏，他有过明君之时，也犯下过昏君之祸，天位及大汉之巅，他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而这道歌声唱罢，号角声转动，在擂鼓中，《大风歌》如期而至。
“是！”
曹操提议道，“既陛下要我三人去平叛，那我三人比划比划如何？”
这些党人中，许攸寻到了汝南的一处道观，两人便逃难于此，躲避通缉。
刘羽对天行礼，朗声祭告：“皇帝臣羽敢用玄牡昭告皇皇后帝，汉历时二十有四，践年三百九十七，臣羽高举神器，继位大统，为第二十五帝，震畏天命，敢不钦承。谨择元日，与群臣登台受帝玺绶，告类于尔大神，唯尔有神，尚食永吉，兆民之望，祚于大汉永享！”
袁绍觉得不对劲儿，转过头去寻许攸，哪曾想，转身的功夫…
刘备也道：“征西将军征必克，然杀戮太盛，臣请出使西凉，调查此事，也借此集结西凉兵马，三月足以破贼！”
…
这…
袁绍也是其中之一，自打袁家在与“太子刘羽”的斗争中落败，他的父亲袁逢、兄长袁基死了，叔父袁隗也许久没有再联络上，弟弟袁术更是指望不上。
“哈哈哈…”孙坚大笑，“这比划有趣，只不过，既是赌，那总需有个赌注，不知赌注为何？”
他和曹操都一样，一切始于三弟刘羽，一切也注定将终于三弟刘羽。
痞子混混笑着道：“至少，俺觉得公平啊！”
——“绑了，押走！”
“吭哧”
“加封左将军刘备为大汉司徒，宜城亭侯！”
后世…也将持续的，永恒的“争辩”！
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是玉林观的人？还是…还是陛下的人？”
“哈哈哈…”
“报…”
旋即，异口同声。
…
此言一出，曹操、刘备、孙坚彼此互视。
这个…
“砰”的一声，邓某拍案而起。“这还商量个什么？咱们正一商盟就是太子殿下的，这天下早晚不也是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说东，咱们就打东，太子殿下要建钱庄，咱们就建钱庄。”
斥候急忙禀报道：“边章、韩遂造反，从西凉打进陕西渭河流域，侵犯三辅…”
十息，二十息！
一封诏书，使得张鲁无比惊诧，他目瞪口呆的望着这诏书，目光炯炯。
——“吾儿羽，如今是‘中平’年号，是朕在位的第四个年号，也将是朕最后的一个年号，中兴元年，你继位后的年后，朕都帮你想好了，以你的才略，当不惧担起这大汉的千斤重担！你当得起这份重担！”
有那么一刻，他突然生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一处酒肆中，袁术虚弱的趴在地上，他痛苦万分…他的肚子里宛若波涛汹涌。
不等董旻回答，“哐”的一声大门已经被一脚踹开。
——“朕观天象，朕笃定吾儿羽为紫薇帝星，必中兴汉室，今，朕开历史之先河，于壮年将大魏禅让于你，吾儿是人杰，吾儿能驭英雄，朕已下诏，将天师道扶为国教，助吾儿统御天下，然朕却要再下一诏，皇后之位不可交由道门中人！煌煌大汉，外戚乱权，当止于吾儿！”
一封加急急件不合时宜的打断了此间的气氛。
单单当朝天子继位后，鲜卑南下劫掠的次数就不下百次，几乎年年冬季都要来！
“哈哈哈哈…”两人大笑了起来。
天子刘宏的字，每一个都如同雷劈一般，在刘羽的头顶霹雳作响！
烽火起于北邙，北疆、西凉、幽州、司隶，大汉十三州，每一座城池尽是烽火连天之像，此宣示：
——新皇继位，汉势中兴！
…
…
（全书完！）
（真的能写的已经全写了，严格意义这本书不算三国，是《扶汉》！尽管成绩并不理想，但牛奶没有烂尾，按照大纲一章一章的写完。）
（最后，感谢诸位读者老爷一路陪伴。）
ps：
（新书已发，大家可以搜索《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也可以下面传送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