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冷血的帝王,温存的父亲!(1/2)
“大贤良师定下日期,六月就起义了。”张牛角无奈的望着身边的褚飞燕。“可这幽州依旧像是铁板一块,我太平道始终插不进去。”
言及此处时,张牛角显得十分无奈。
他是张角派遣负责幽州内部太平道的扩张与六月起义的。
可…
现如今的幽州,俨然…已经是天师道的天下,乃至于,百姓们抗击胡虏的斗志昂然,怕是这边的起义,已经胎死腹中了。
故而,张牛角打算加入白马义从,以白马义从副统领的身份再行渗透,却…却因为一个白袍小将,一番苦心又白费了。
“六月?起义?”
褚飞燕还是第一次听到具体起义的月份,他的一双瞳孔瞪大。
“不是今年岁末么?为何改的这么急?提前了整整半年…”
唉…
噢…
霍…
天子刘宏在蹇硕的陪同下,在皇宫中散步。
这些难题,羽儿考虑过么?或者说…这也是他“文化普及”计划中的一部分?
离开了御园…
“原来是吕良人的住所…”刘宏低吟一句…
蹇硕连忙打开“清凉殿”的门…
最简单去说,如今平民百姓不是没有途径去看书,只是因为书籍“居高不下”的价格,让所有百姓都望而却步。
夜,大汉宫庭。
一个小黄门低着头跑来,在蹇硕的耳边言语了什么,旋即…将一个小木盒递给了蹇硕,蹇硕连忙接过,示意让小黄门离去,他则快步走到刘宏的身前。
很快,整个“清凉殿”内只剩下了刘宏与蹇硕。
一个家庭中,莫说是藏书三千卷,就是藏书三十卷,那都是大户、豪族。
刘宏觉得有些熟悉,却又不是他经常临幸妃嫔的宫阙…
——厚薄均匀,质地细密,色泽鲜明。
可…
“蹇校尉,你也退下吧。”刘宏再次说道。
当然,天子刘宏哪里会知道,《三辅决录》中记载过:“工欲畚其事,必先利其器。用张艺笔、左伯纸,及臣吕,皆古法,兼此三具,又得臣手,然后可以尽径丈之势,方寸千官。”
只是,褚飞燕与张牛角都不会知晓…
当然…
“贤弟啊,你、我需做好准备,这天下就要大乱了!”
“良人”是在第五级“美人”之后的第六级,相当于“千石”俸禄的郡守…
“参见陛下。”
“你…你为朕生了一个好儿子啊!你为大汉生了一个了不起的未来君王!”
故而…
一边畅然大笑,刘宏一扫方才的阴霾,大步流星向前踏步。
正直惆怅…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哭的泪眼婆娑。
故而,并没有取代竹简成为书写的工具
纸便是其中重中之重的。
这是他刘宏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刘宏的第一个儿子…那时的刘宏几乎震怒。
只不过…
“《文房四谱)》卷四《纸谱》也有记载:——“左伯字子邑,汉末益能为之。”
“他要是怪朕,朕…朕…要…如何…如何对他讲!”
但凡与繁育子嗣有关的,古人都会不惜重金。
这其中会有巨大的难题…以及“破绽”。
“哈哈哈哈…”
他下过命令,不许动这“清凉殿”的任何一处,他想要通过这些似曾相识的景,回忆起往昔…
他回忆起了,当初入皇宫…
曾经在河间…他刘宏与吕良人生活的场景,不断的在脑中闪烁。
于是,那填房丫鬟摇身一变,成为了吕良人,并且诞下刘宏的皇长子,刘宏为其取名“刘羽”!
而吕良人与刘羽便是住在眼前的这“清凉殿”。
只不过,蔡侯纸的“质地”粗糙。
褚飞燕还很好奇,可他闭上了嘴巴,他知道,再往深去问…他不该问,哪怕问了,大哥张牛角也不会回答。
…
“如实禀报神上使即可。”张牛角无奈摇头,“非我等不用心,奈何此间幽州军民同心,我等无能为力呀!”
这与蔡侯纸完全不同…
刘宏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这些宫人不敢违拗圣意,连忙抬头。
倒不是因为这“左伯纸”让他心情怅然,也不是因为多了一处新的生意,而是…刘宏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以“科举”取代“察举制”为目标,羽儿已经行动…或者说,他很早之前就开始了这个行动。
刘宏的心情不错,在蹇硕的陪同下,继续在皇宫中走着。
刘宏小时候皮啊,十三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再加上填房丫鬟又生的俊美,他如何能把持得住。
后来机缘巧合,被选为天子,恰恰这个填房丫鬟又怀了子嗣。
“那位先生是忌惮那玉林观主柳羽?”褚飞燕接着问。
“哈哈…”
“如今,羽儿都回来了,你却走了,若是以后…朕与羽儿相认时,他问朕他娘在哪?朕…朕该如何向他解释呢?”
倒是张牛角轻轻的拍了拍褚飞燕的肩膀。
蹇硕抬头看了看,道:“陛下,这是吕良人曾住过的宫阙…南宫的清凉殿!”
这在古代很常见,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比如,科举…谁握有出题的权利,如何让文化普及,文化普及需要的‘读书平民化’成本与代价。
刘宏起初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可伸手去摸,当捧起来这纸张时,登时他浑身颤粟了一下,继而双眼放光。
方才还在想,科举是好,“上品无寒门,下品无氏族”的理念也好,终究缺乏一些推广的工具。
羽儿提出的“上品无寒门,下品无氏族”的理念太过超前,“科举制”替代“察举制”的选人制度更是一项巨大的革新。
“那咱们这边…”褚飞燕凝眉…
“君侯,他在肚子里拍我了,他想他的爹爹呀。”
说是散步,一连三天,他始终在思索与羽儿的那番对话…
…
文化普及,难得是“普及”二字,既要有量,又要有质,价格还不能昂贵…这在这个时代太难了,也太超前了。
“君侯,这孩子…是不是无法保全了?”
那时候他还小,仅仅才十三岁,在河间做“君侯”…虽顶着“君侯”的称号,奈何家道早已中落,穷啊…
那么问题来了,哪怕是“科举”选拔人才,可比拼下来,能胜出的依旧是关东的氏族子弟,这便与他刘宏的初衷完全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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