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龙相(2/2)

云中君继续说道:“没关系,回去同母亲讨教。用玄兹锁编织成的锁囊装上龙相相印可随身携带,隐藏行迹,绝不会为外人窥见觊觎。”

接连几日,风洛棠都不停缠着妈妈问东问西,特别是问织女的‘玄兹锁’。

风洛棠点点头说道:“师父放心,我们记住了。只是我们如何遇到您说的另外两位龙相,又如何辨别没有认错人呐?”

云中君低下了头,声音黯然地说:“最后一次战斗我们输了。

应龙是北冥之地巨鲲所化,双翼巨大,飞天可一日千里。

“没有了,都没有了。”他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你们如果找到应龙一族的族人,带来这里。

魂力就更加重要。龙相魂力分为十层,八层以上才是高手,才能召唤本族巨龙为我所用。

“风洛棠接印。你先祖乃麦积山织女一族,执掌华胥国织造和历算,著有《大山扶木纪历》。

在那一次的战斗中,行龙一族丢失了赖以驾驭风雨的‘行雨令’令牌。所以你只有龙相相印,却无令牌。

云中君见邵易也是恭敬地接过了那枚火红的印章,又如法祭出另一枚白云令牌说道:

但打探的结果就是妈妈绝对不背叛名校家长群的原则,总之就一句话:“期末考试完了再说。而且,你的考试成绩得说的过去才行!”

这是第一次没有用还梦咒便回到了现实世界的清晨。

调动应龙龙族是最强的战力,可飞天而战,聚风雷而喷火,凝大泽之气而发出浩荡攻击。

邵易说着顿了顿,眨眨眼睛故意严肃的说:“可是二哥为什么一斤一两都没瘦呢?”

他要证明自己才能从我这里取走令牌。

风洛棠直愣愣地看得呆住了。

“此‘雷焰令’为火龙祖先赴汤蹈火所炼成,千万珍惜!”

风洛棠双眼迷茫地摇摇头。

林煜一身迷彩作训服,脚上陆战靴,帅气的从车上跳下来,招呼他俩说:“你俩挨那么近聊什么呢?我远看着好像两个约会的小孩。”

过了一会儿,他微微歪头向后轻声说道:“不是一直没和你们说我做过的那个很长很长的梦,今天路上时间还长,正好现在有空,讲个故事给你们听听。”

云中君见风洛棠三人郑重点头,想了想又不放心地补充说道:

她一把抓起鸡腿儿,另一只手端起饭碗对邵易说:“来,敬二哥!”

老妈叉腰理直气壮地回答:“人证物证俱在!”

戴在手腕上,风洛棠只感觉一阵沁人心脾的清凉和好似微微游曳的波动,让她喜欢得不得了。

蛟龙一族的‘避水令’上面写的是‘避凶趋吉,水平海晏’。

然后他将手心里剩余的两枚银色和黑色的印章摆弄了几下,唤过邵易和林煜,表情变得严肃说道:

风洛棠满心欢喜,迫不及待地拿过白玉镯子带上。

应龙天生暴戾,不易驯服,但一经驯服是至死忠诚的伙伴。

第二吧,他心情忐忑,从无高枕无忧的日子,动不动要和妖怪打架,还要受孙猴挤兑。

女道士神情本来肃穆,闻声立时睁开眼睛,喃喃道:“青崖峰。青崖峰。这死小孩儿这一难怕是要过不去。”

如果说风洛棠心里不失望那绝对是假的。

他必须是最勇敢和善战的勇士。

风洛棠一瞬间梦境全无,一晃神之间在自己的家中醒来。

邵易和林煜不约而同地摸摸胸前的玉龙吊坠,和风洛棠一起重重地点头答应着。

“色相真身,不过红尘幻象。”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你是行龙一族的传人。

他老树精一样地盘坐于地,只有眼睛里的明亮还依稀有着云中君的风采。

待林煜看清那些字,云中君掌心再一发力,那盘云令竟‘倏’地撞入林煜的右臂上的刺青消失不见了。

风洛棠觉得邵易说的有道理,咪咪的笑起来。

期末考试摧折柳,如期而至。

行龙一族为江河中鲤鱼所化,是全身金色、身形巨大的巨龙。行龙为数众多,也最为温和。

火龙一族由地府巨蛇所化,化龙之日,须冲破八层地狱的炼狱之火才能成龙。所以是通体透红,全身带火的巨龙,可口喷炼狱之火,呼唤雷电,聚集风云。是为阴龙之首。”

邵易停下不住往嘴里送的勺子,认真地看着风洛棠:“落汤,你听说过二哥吗?八戒二哥?”

说到应龙一族是龙族里最命运多舛的一脉。

云中君在空中略一俯身,掌心上变出一只白玉镯子温声说道:“这是你的本命神兽,虽然只是行龙幼崽,却十分聪慧可爱。龙族龙相的本命神兽会随你们的修炼长大。”

忽然,平地生风,三支香上的火星同时熄灭了。

应龙的令牌是‘艮泽令’。令语‘艮象万有,泽蒸太虚’。

邵易正色说道:“邵易记住了。身在令在,同生共气!”云中君眼含笑意,将那令牌打入邵易左胸的纹身。

‘行雨令’只能靠你们在将来不断的努力中去寻找了。”

几番挣扎,风洛棠实现了主体与床体的分离,启动了日常上学程序。

周六的清晨,街上车少人稀。

邵易见那令牌飞至眼前,正面的‘雷焰令’三字上竟隐约有烈焰的赤金色闪过,背面也是八个小字“雷霆电掣,焰炽火烈”。

邵易一乐说:“你看啊,事情你得朝好的方向看。数学已经是倒数第二门了。下午再考完英语不就全考完了。好的地方呢,就是明天,咱叫上林煜就可以去西山玩了。你还想些什么呢?全剩高兴了!”

九百年前,应龙一族大部叛出华夏,向西不知所踪。

芳香的衣带,耀眼的华服在一转眼融入空气里,仿佛刚才的美妙仙人不过是几人的幻想。

说着她一推双膝站起身来,掸了掸宽松的休闲裤,双手拍了两拍,大声自言自语道:“当死则死,这有何惧!”

说完她又拈起三炷香点上插好,将一张符纸在香炉前焚尽,转身回卧室,找出朱砂毛笔,拿出一大摞黄纸,开始在桌子上走笔如飞地画符。

符纸上的符画得龙飞凤舞,遒劲有力。

道士的脸上露出坦然的微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