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朕要房玄龄在死前,尝尽人间至痛(1/2)

甘露殿內,烛火摇曳,將李承乾的身影拉得修长而阴森。

他负手立於窗前,望著殿外飘落的雪,嘴角噙著一丝冷笑。

“陛下,寇大人到了。”內侍小心翼翼地稟报。

“宣。”李承乾头也不回,声音冷得像冰。

寇准快步走入殿中,跪地行礼:“臣参见陛下。”

李承乾缓缓转身,玄色蟒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烁,衬得他面色更加阴鷙。“爱卿平身。朕召你来,是为房玄龄一事。”

寇准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瞭然:“陛下可是为如何处置房玄龄而忧心?”

“忧心?”李承乾冷笑一声,“朕只是在想,该如何让他死得其所。”

寇准微微低头,掩饰眼中的精光:“房玄龄参与玄武门之变的策划,帮助太上皇谋得帝王之位,太上皇曾称讚他有'筹谋帷幄,定社稷之功',如今,门生故吏遍布朝野。若直接处死,恐引起非议。”

李承乾踱步至龙椅前坐下,手指轻轻敲击扶手:“所以,爱卿有何良策?”

寇准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臣以为,可先削其官职,此事,陛下已经做了,这是陛下圣明。再以勾结李泰、暗害储君之罪论处。至於处死之法......”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不妨令其奔波劳顿而死。三日一贬,从长安至岭南,三日后改从岭南到并州,再过三日,改从并州到益州......以此类推,这路途必然遥远,以房玄龄如今的身体,必撑不过几月。”

殿內一时寂静,只有烛火偶尔发出“噼啪”声。李承乾眯起眼睛,似在思索这个提议。

半晌,他突然大笑,笑声中透著刺骨的寒意:“好!好一个奔波累死!不过......”

他站起身,走到寇准面前,声音陡然转冷:“朕还要他尝尝暗中投靠李泰的代价,投靠李泰就是背叛朕,而背叛朕的代价......绝不轻饶!至於那些他的门生故吏,若是就此事非议,朕会一一清算......”

寇准心头一颤,却不敢多问。

李承乾转身走向御案,从抽屉中取出一份奏摺,隨手丟给寇准:“看看这个。”

寇准展开一看,脸色骤变:“这......这是......”

“房遗爱的供词。”李承乾冷笑道,“他承认与李泰密谋造反,还提供了不少'有趣'的细节。”

当然,这一切,都是李承乾吩咐高俅去做的。

至於供词真假性,对他来说並不重要。

而且,如今整个长安城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是『太子奉詔监国』,这正是高俅的功劳。

寇准快速瀏览著內容,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供词中,房遗爱不仅承认谋反,还指证其父房玄龄知情不报,甚至暗中协助。

“陛下,这供词......”

“是真的?”李承乾接过话头,眼中闪过一丝讥讽,“重要吗?重要的是,有了这个,朕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处置房玄龄一族。”

他走回龙椅坐下,手指轻抚下巴:“朕要让房玄龄吃下他儿子做的肉包子,再诛其三族。爱卿以为如何?”

寇准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早听闻宫中有一道“特殊”菜餚,是用罪臣至亲的肉製成。

如今听李承乾亲口说出,仍不免心惊肉跳。

“陛下......圣明。”寇准低头,声音微微发颤。

李承乾满意地点头:“此事就交由爱卿去办。记住,朕要房玄龄在死前,尝尽人间至痛。”

“臣......遵旨。”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房玄龄靠墙而坐,头髮凌乱,昔日整洁的朝服如今沾满污渍。

四十九岁的他,在经歷了不到一日的严刑拷问后,已是气若游丝。

铁门“吱呀”一声打开,刺眼的光线射入,房玄龄眯起浑浊的双眼。

“房中书令,用膳了。”狱卒將一盘食物放在地上,语气中带著古怪的笑意。

房玄龄艰难地挪动身体,看向那盘中的食物——两个白胖的包子,还冒著热气。

他颤抖著手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肉馅鲜美多汁,却带著一丝他说不上来的怪异味道。

“好吃吗?”狱卒蹲下身,笑容诡异,“这可是特製的'孝子包'。”

房玄龄的手突然僵住,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什......什么意思?”

狱卒凑近他耳边,轻声道:“肉馅是您儿子房遗爱亲手剁的......用他自己的肉。”

“啪嗒”——剩下的半个包子掉在地上。

房玄龄瞪大双眼,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隨即俯身剧烈乾呕起来,仿佛要把五臟六腑都吐出来。

“你们......你们这些畜生!”他嘶吼著,老泪纵横,“遗爱......我的儿啊!”

狱卒冷眼旁观,等他吐得差不多了,才慢条斯理地说:“陛下有旨,明日午时,房氏三族问斩。至於您......”他露出残忍的笑容,“陛下要您亲眼看著家人一个个死去,最后再上路。“

房玄龄瘫软在地,眼中的光彩一点点熄灭。

他想起自己辅佐李世民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时刻憧憬著將来能够君臣合力开创贞观盛世,想起自己为李世民出谋划策的往事,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李承乾......”他喃喃自语,“你比陛下狠毒百倍......”

次日清晨,李承乾在宣政殿召集群臣。

殿內气氛凝重,眾大臣低头垂目,无人敢大声喘息。

“带房玄龄。”李承乾冷声道。

两名禁军押著的房玄龄入殿。

昔日威风凛凛的中书令,如今一夜之间,仿佛老了数十岁,佝僂如风中残烛,脸上布满泪痕与血渍。

“房玄龄,你可知罪?”李承乾居高临下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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