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赤嘴鰵,差点腿就要拍肿了(1/2)

林阿彪鬱闷地看著春子鱼,这鱼味道比大黄鱼要差不少,渔民有时候都很嫌弃,甚至叫它李鬼鱼。

跟黑鯛是一个价。

都是两毛钱。

阿彪利索取出鱼鉤,赶紧把虫子给掛上,生怕慢一点,就错过大鱸鱼。

陈渔看著那条咕咕叫的春子,不由想起前世一斤卖到五六百以上的野生大黄鱼。

记得小时候,大黄鱼非常多,每到洄游產卵的季节,半夜睡觉都会被巨大的“咕咕”声给吵醒。

可自打他父亲那一辈,开始敲罟(gu)捕捞大黄鱼后,大黄鱼的数量每年都在锐减。

那时候,为响应组织號召,流水村举全村之力,搞了好几艘机帆船,成立了支渔业队。

专门就是为了捕捞大黄鱼的,那时候,捕捞大黄鱼都是按“船”计算的。

最夸张的一次,渔业队实在捕捞太多了,把村里每家每户的庭院和屋顶都给徵用了,全都用来晒大黄鱼。

当年,流水村渔业队的队长就是他大伯,陈金生,他爹、还有小叔也全都是船员。

那也是他们家族最为风光的时候,毕竟渔业队的队长,可比村大队长牛逼多了。

可惜了!

想到这,陈渔看著眼前的茫茫大海,不禁嘆气了声,赚到钱的话,还是要买艘比较靠谱的渔船。

毕竟他也算是家里的顶樑柱,身后还有一整个家庭。

伴隨著,指尖鱼线再次绷直,陈渔再次跟海鱼拔河起来,如此乾脆的吃口,不用想都知道又是条鱸鱼。

可阿彪却有些崩溃,明明在同一条船上钓鱼,为什么他钓起来的,又是一条春子。

他还就不信邪。

跟渔哥换了个位置,结果还是一样,陈渔钓起来依旧是鱸鱼,而他换成了一条石九公。

看著手里二两不到的石九公,直接把它丟向了远方,並骂道:“这么小,嘴巴怎么这么大。”

明明是同样的钓法,甚至都换了位置,可钓起来的鱼就是不一样。

“渔哥,你帮我看下,哪里出问题了。”

陈渔也放下手里的鱼线,检查了遍他的线组,很快就找到了问题所在。

“好了,你再钓一下看看。”

阿彪重新下鉤。

这次不到半分钟,就有鱼咬鉤了,看著鱼线到处乱窜。

阿彪肾上腺素飆升,激动大喊道:“渔哥,这下真的是鱸鱼了,非常大,等我帮我抄个鱼。”

了將近三分钟。

阿彪才把这条鱼拉出水面,果然就跟他猜想的一样,是条大鱸鱼。

陈渔本想趁鱸鱼一个没注意,立马就把它给抄起的。

可没想,鱸鱼直接衝出海面,当场完成一个洗腮的动作,隨后又一头扎进海水里。

林阿彪当场看傻了。

好在运气不错,还没有脱鉤,见渔哥还打算抄,阿彪当场说道:“抄网给我,我自己来。”

陈渔尷尬笑了笑。

果然阿彪自己来后。

一把就把这条大鱸鱼给抄了起来,看著这条大鱸鱼,他忍不住倒提了起来。

全长加起来,居然比他手臂还要长,陈渔预估了下,差不多八斤左右。

钓到这条鱸鱼后,林阿彪嘴巴就没合拢过,且先不论,能不能把一百块赚回来。

那种钓到大鱼的瞬间,真的太他妈爽了,比他放网要爽太多了,尤其鱼不停拉扯鱼线,跟他拔河的手感,感觉比自己当年第一次的成长还要刺激。

可更让他好奇的是,他先前一直钓不到鱸鱼,而渔哥只是简单调整了下他的鱼线,居然就钓到了。

“渔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渔说道:“你石头绑的位置不对,刚刚你那样绑,要收两米,才能钓到鱸鱼,不然你就是在钓底。”

林阿彪感觉自己听懂了。

可又感觉不是很懂。

可管它那么多,能钓到鱼就好了。

陈渔本想跟他解释的,可又觉得太麻烦了,钓鱼这种东西,除了大眾经验外,很多时候都是凭个人感觉的。

按陈渔的理解,海鱼开口的水层是比较固定的,这就好像人大多时候,是坐在餐桌才会开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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