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救人在即（1/2）

剎那间，水道两侧的战船同时发射，炮弹呼啸著飞向敌船。荷兰铁甲船的船身果然坚固，普通炮弹打在上面，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坑，根本无法击穿。

但掺了硫磺的开弹却发挥了作用——炮弹落在船帆上，瞬间燃起大火，火借风势，很快就蔓延到整个船帆。

“好！打得好！”

郑老大大声叫好，指挥著自己的战船衝上去，用船头撞击荷兰铁甲船的侧面。

德川忠胜的战船见荷兰铁甲船著火，顿时乱了阵脚，有的想掉头逃跑，有的则想衝出水道。程一言见状，立刻下令：

“左路战船出击，截断他们的退路！右路战船跟我来，集中火力打德川忠胜的旗舰！”

“飞燕號”率先冲了出去，程一言站在船头，亲自操控火炮，瞄准德川忠胜的旗舰。隨著一声巨响，炮弹准確地击中了旗舰的船尾，船尾瞬间塌陷，海水顺著裂缝涌入船舱。

德川忠胜站在旗舰的甲板上，看著著火的荷兰铁甲船和不断沉没的战船，脸色铁青。他拔出武士刀，对著身边的侍卫喊道：

“让所有战船集中火力，衝出水道！只要到了厦门港，咱们就贏了！”

侍卫们立刻传达命令，剩下的战船纷纷朝著水道出口衝去。程一言早已料到他会这样，提前让左路战船在水道出口埋伏。

当敌船衝到出口时，左路战船突然开火，炮弹如雨般落在敌船上，不少战船瞬间被击沉。

德川忠胜看著越来越近的厦门港，却无法衝出水道，气得哇哇大叫。他突然看到程一言站在“飞燕號”的船头，立刻下令：

“瞄准那艘船！把程一言给我炸死！”

几枚炮弹朝著“飞燕號”飞来，程一言连忙下令躲避，却还是被一枚炮弹击中了船尾。船尾瞬间燃起大火，士兵们纷纷拿起水桶灭火，甲板上一片混乱。

“程老板！您没事吧？”

郑老大驾驶著自己的战船衝过来，大声喊道。

程一言擦了擦脸上的菸灰，摇了摇头：

“我没事！让兄弟们別慌，继续战斗！德川忠胜已经是强弩之末，咱们再加把劲，就能把他全歼！”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號角声——是福建巡抚派来的卫所兵！

程一言抬头一看，只见厦门港方向驶来十几艘战船，船头掛著“明”字大旗，显然是来支援他们的。

德川忠胜看到支援的战船，彻底绝望了。

他知道，这次突袭厦门港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再抵抗下去，只会全军覆没。他咬了咬牙，下令：

“撤退！退回日本！”

剩下的几艘战船慌忙掉头，朝著日本的方向逃去。程一言哪会给他们机会，立刻下令：

“追！不能让德川忠胜跑了！”

“飞燕號”和其他战船紧隨其后，对著逃跑的敌船不断开火。

德川忠胜的旗舰被一枚炮弹击中，船体瞬间倾斜，很快就沉入了海底。

德川忠胜本人则在战船沉没前，被侍卫们救上了一艘小船，侥倖逃脱。

战斗结束后，程一言率领船队返回厦门港。

厦门港的百姓们早已在码头等候，看到程一言的船队，纷纷欢呼雀跃，有的还拿著水果和乾粮，送到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