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惊悚的传闻!窦建德魂魄现世,又一(1/2)

第219章 惊悚的传闻!窦建德魂魄现世,又一桩怨魂案?

客栈掌柜几人被带了下去,关封不由向刘树义道:“秦县尉,你不会真的信了他们的话,觉得他们是无辜的吧?”

刘树义摇头,道:“他们是否无辜,暂时我还判断不出来,所以我准备见见其他人,看看他们是否有问题,若他们没问题,那就说明迷药是唯一有机会接触饭菜的掌柜等人所下,可如果他们有问题,那我们就需要重新思量了。”

“即便相遇,有小二盯着,其他人也不可能瞒过小二下药……”

听到刘树义的话,关封身后的属下道:“要下官看,秦县尉就是太容易相信他人,凶手一定是掌柜他们!这座客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远离人烟,最是穷凶极恶之徒喜好之处,或许这客栈就是杀人夺财的黑店,曹县尉他们停在这里,为的就是调查这间客栈,结果被掌柜他们知晓,才被他们所害!”

长孙冲闻言,眉毛挑了一下,这话听起来,咋那么像自己吓唬赵锋时所说的话?

“小六!”

关封喝了一声,皱眉道:“勿要多言!”

“秦县尉为人谨慎,不放过任何可能,这是好事,你休要乱说!”

说着,他又向刘树义拱手,歉意道:“我这属下性子较直,他太希望案子尽快侦破了,不想耽搁时间,这才冲撞了秦县尉,还望秦县尉见谅。”

被称作小六的年轻男子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行礼致歉:“下官性子急躁,说错了话,请秦县尉严惩。”

刘树义笑着向小六摇头:“本官就喜欢性情直率之人,而且你也是好意,也是怕我被贼人欺骗,我岂会责怪于你?”

说着,他上前一步,双手托着小六的双臂,将其扶起:“你也知道本官身上的任务,贼人仍在逃窜,本官被困在这里的时间多一刻,都可能导致再也无法掌握贼人踪迹……所以本官比你还不想浪费时间。”

“只是人命关天的大案,总不能草率做结,是否冤枉了好人不说,万一找错了凶手,凶手还想对我们出手,那我们自以为查出真相,放松警惕之下,就可能被凶手得手。”

“这可是关乎我们自身安全的大事,你说,我能不谨慎小心一些吗?”

小六似是没想到刘树义还有这些更深更远的思虑,脸上有些汗颜,道:“是下官目光短浅,想的过少。”

刘树义笑道:“你也是为了案子真相尽快大白,我能理解你。”

小六重重点头,对刘树义再无偏见。

关封见状,哈哈一笑:“有误会,说开就好了,接下来我们就能无间协作,齐心协力找出真凶!”

刘树义笑着颔首:“走吧,我们去隔壁房间,至少有个桌凳能用……”

说着,他便向外走去。

长孙冲迅速跟上,他余光瞥了眼落在后面的关封二人,低声意味深长道:“这叫小六的衙役,敢直接顶撞质疑你这县尉,还真是够勇敢的。”

勇敢吗?

刘树义明白长孙冲的意思,他平静道:“有勇无脑之人,可没人敢将其收成心腹。”

长孙冲目光闪烁:“关封的意思?”

“他认定掌柜等人是凶手,结果我问东问西,还让人把掌柜他们带下去了……在他看来,我明显是在质疑他的判断,可他身为县尉,要维持表面的友好,不能表露不悦,自然只能让其他人替他开口。”

替身开口之事,在官场实在是太常见了。

刘树义早已见怪不怪。

而且小六的这次顶撞,让他还有了其他收获。

他抬起手,轻轻擦了下鼻子,眸色越发深邃。

很快,他们就进了隔壁房间。

这是曹睿手下居住的房间,地面上有一滩血迹,床榻上两个被子摊在上面,整个房间都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

可以确定,曹睿的手下应该也与他一样昏迷了。

凶手将他们从床榻上拖到了地上,然后一人一刀解决了他们。

只是尸首不知被带到了哪里。

刘树义视线环顾房间一圈,而后来到靠墙的柜子前,将柜盖打开。

便见柜子里放着两个包袱。

他将包袱打开,翻了翻……包袱里只有换洗的衣物,以及一些铜板。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东西……包括过所。

“两人的过所都不在……曹睿的过所倒是在,但被凶手给替换了名字……”

刘树义摸了摸下巴,道:“凶手这是根本不想让我们知道这些人真正的名字啊,免得万一有人听过,知道他们是武邑县的衙役。”

关封来到刘树义身旁,听到刘树义的话,点头道:“凶手时间紧张,没那么多时间一一修改他们过所的名字,所以只改了曹睿的过所,其他人的过所直接给偷走了,如此一来,不仅能隐藏他们的身份,反而还会让我们认为他们是没有过所到处逃窜的贼子!”

“一石二鸟,还真是能谋擅算。”刘树义道。

“什么能谋善算?就是狡诈多端,阴险狠毒!”关封冷声道。

咚咚咚。

这时,房门被敲响。

“秦县尉,邓辉带到。”

听到门外的动静,刘树义和关封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来到桌子旁,坐在了桌子后的凳子上,之后刘树义才道:“让他进来吧。”

嘎吱——

门被推开,肤色略黑,模样尚算端正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一见此人样貌,刘树义便知道,这是那一家三口的丈夫。

案发时,丈夫就站在门外,怕孩子看到血腥画面,还一个劲的把好奇的孩子脑袋往怀里按。

“小民见过秦县尉、关县尉。”邓辉进入房间后,便连忙向两人行礼。

刘树义视线打量着邓辉,邓辉略黑的肤色应该是被晒黑的,这说明他常年待在太阳下,但皮肤不算粗糙,他身体较为健壮,但不如陆阳元与程处默这般魁梧。

“邓辉,本官叫你来,乃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需如实回答,若有隐瞒,后果你应该清楚。”

刘树义语气仍旧与之前一样温和,可说出的话,却让邓辉丝毫不敢怠慢。

他连忙道:“秦县尉所问,小民一定知无不言。”

“好!”

刘树义没有废话,直接道:“说说你的来历,以及去处。”

邓辉道:“小民乃齐州城子民,因家道中落,不得不带着妻儿,背井离乡,投奔亲人。”

“我们意从齐州前往滑州,途径此地后,天色渐暗,且有乌云汇聚,因犬子年幼,不敢继续冒险前行,便留宿于此。”

听着邓辉的话,刘树义脑海中浮现河北道的地图,确认了滑州与齐州的方位。

他说道:“齐州去滑州,共有两条路,水路与陆路皆可通行,而且水路明显更为方便,你为何不走水路,而走陆路?”

邓辉答道:“犬子坐船时间一长,便会呕吐难忍,小民不忍让其受苦,这才选择陆路。”

晕船?

刘树义颔首,倒是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回答。

他继续道:“你在齐州,是做什么营生的?”

“小民没什么本事,家里有些许田地,但这两年干旱少雨,收成都不够交税的,为了养活妻儿,又去卖力气,这才赚取微薄钱财,勉强让家人不至于饿死。”

种田?卖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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