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食素记者的三张王牌(16)二合一加更~(1/2)
宋悦笙走到前台:“二號桌结帐。”
片刻后。
前台服务员小姐微笑著回应:“您好,一壶上好的碧螺春,两盘精致小菜,一共五银元。”
宋悦笙从钱包中取出银元放在檯面上。
与此同时,另一个服务员小姐笑著对结帐的客人说:“这是您的消费凭据,请收好。”
旁边的女人穿著白色大衣。
她怯生生地伸出右手接过凭据。
没想到还有比韩美华还內向的人。
宋悦笙不免多看了几眼。
女人把凭据放进口袋,低著头,走得很慢。
左腿透露出一丝不自然的僵硬和迟缓。
宋悦笙的眸子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小姐,您的消费凭据。”服务员的声音再次响起,將宋悦笙的思绪拉回现实。
她转头接凭据的瞬间,女人已经走出了饭店。
似乎撞到了人。
刚进来的客人骂骂咧咧的。
宋悦笙问清去向后,立刻追了出去。
街上人来人往。
没有一人穿著亮眼的白衣。
她的脚步骤停。
这种圈套……
嘖。
美术学院果然有问题。
宋悦笙返回大饭店,借用里面的电话打到了报社,询问章以彤秋晓的住址后,便独自前去了。
不远处。
女人躲在拐角,看到宋悦笙离开,她抱著白色大衣鬆了口气。
还有两人。
绝不能被发现。
……
秋晓住的地方与欧斯亚大学相隔一条街。
警察只在秋晓家前派人把守。
但同栋公寓的住户还是因为害怕陆续搬走了。
宋悦笙戴上手套,又拿塑胶袋当做鞋套,穿上好便进了公寓。
本世界没有监控。
只要不留下指纹和生活痕跡,很难找到一个人。
她走到三楼,故意提高了嗓音大喊了一声“救命”,那声音里夹杂著恰到好处的惊慌与无助,足以吸引门口守著的人。
待她看到两道影子,宋悦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四楼秋晓的住处。
大门敞著。
直对著客厅。
宋悦笙不敢多逗留,粗略看了一圈便去了里面的房间。
依次是客房、臥室和画室。
她每翻一个东西就將它放回原处。
没过一会儿,宋悦笙听到外面隱隱传来的说话声,她的动作更加小心。
终於,在画室一堆画作的最深处,她发现了一幅看似平凡无奇的风景画,但仔细观察之下,画纸的夹层中似乎藏著什么秘密。
宋悦笙小心翼翼地揭开夹层,一张泛黄的老照片映入眼帘。
女孩儿看著很年轻。
扎著麻辫,笑容灿烂。
藏得这么深。
应该就是她们说的照片吧。
宋悦笙把照片放进隨身包里。
然后,她轻手轻脚地去臥室拿了两张床单,灵巧地將两张床单对摺、交叠,再用力地打了个结实的结,確保万无一失。
宋悦笙缓缓走到窗边,先是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確保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然后她將床单的一端紧紧绑在窗欞上,另一端则轻轻展开,丟出了窗户。
夕阳的光照进来有些晃眼睛。
公寓里的人搬走了。
宋悦笙不担心被人发现。
紧接著,她抓著床单做成的临时索道下了楼。
袁雅丹认识不少人。
但愿她这个时候还没有下班。
宋悦笙怀著这个念头,自行车都快蹬冒烟了。
唉。
本世界竟然没有计程车。
**
还没走到报社,一抹突兀的黑色便映入眼帘。
一辆油光鋥亮的黑色轿车静静地停在了报社门口。
宋悦笙把自行车停在靠一旁,思索片刻后迅速调整呼吸,脸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疲惫。
“你们都不知道我在外面找了一下午新闻,快累死了,连口水都没顾上喝……”
宋悦笙一边说著,一边推门而入,语气中带著几分自嘲与释然。
报社里只有韩美华和章以彤。
霍廷川坐在她的工位上。
宋悦笙讶异地说:“霍少帅?您这是……”
霍廷川缓缓合上手中边缘略显磨损的笔记本,抬眸的目光与她的交匯。
“我说过,別让我知道你再出现在案发现场。”
宋悦笙轻轻咬了咬下唇,故作镇定地忽略了旁边同事投来的微妙眼色,不失稳重地走向自己的工位。
她的长髮隨意地披散在肩上,几缕碎发因匆忙而不时拂过脸颊,为她平添了几分不经意的柔美。
宋悦笙笑著回应:“记者总要抢一手资料的。”
“是吗?”霍廷川轻呵了声。
他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张照片。
上面正是她早上从图书馆离开的照片。
宋悦笙的眼眸微闪。
当时没感觉到恶意只有一种可能。
拍照的人与自己相隔很远。
难道和之前跟踪的是同一个?
霍廷川注意到她有些心不在焉,指尖点著照片上的人,声音里带著一丝探究:“昨晚发生命案后,欧斯亚各个地方都有人把守。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进去的?”
说完。
他勾著嘴角。
“你总拿记者身份作为挡箭牌,但放眼整个桑城,有哪个记者像你这样,轻而易举进去层层把守的欧斯亚?还是说……”
霍廷川突然站起来,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將她散落的碎发拨至耳后。
他的动作温柔得近乎宠溺,却与接下来的质问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只是在利用你现在的身份在做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惯用虚假身份的……偽人小姐。”
霍廷川的声音里藏著怒,险些快要衝破表面的平静。
整个房间的气氛因他的话语而骤然凝固,空气中瀰漫著一种微妙的张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韩美华和章以彤都在为宋悦笙捏一把汗,心疼她何时惹恼了霍廷川。
然而,宋悦笙的面色不变。
她反问道:“霍少帅,有件事我好奇很久了。从十天前我们俩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到底在怀疑什么?你是不是把我认成了別人?”
霍廷川的手指滑过她的眼帘:“旁人见我,无不害怕。只有你,一如常人。”
宋悦笙耸了下肩膀,眼里充满了诧异。
“有什么可怕的?无非就是两个结局。要么活,要么死。”
她古怪地看著他:“我不仅对你如此,对任何人都是这样。哪怕是齐绎,我能打得过就打,打不过死了就死了。”
话落。
宋悦笙举著三根手指发誓。
“既然你不信,那好……如果我不是宋悦笙,就让我活不过今晚,死无全尸。”
霍廷川的手指一顿,眼里闪过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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