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混乱脱身！收穫丰厚（2/2）

“咳…操！贾维斯！滤掉这鬼玩意儿！扫描喘气的！”

托尼的声音闷在面罩里，金红战甲悬在废墟上头，掌心炮的光警惕地扫著下面。

“生命信號：猪面、扎斯、萤火虫，状態重伤；金並，信號消失，隨默多克撤离。

目標『鬼牌』、莱斯利及新识別个体『利威尔』…信號在东南角轮胎堆附近中断。

结论：跑了。”

贾维斯的声音冷冰冰。

另一边，蝙蝠侠杵在还没塌乾净的墙边。

脚下的蝙蝠车引擎低吼著，大灯死死照著利威尔砍断的、扭成麻的承重柱。

面罩下的眼睛扫过瓦砾堆里跪著、喘得跟破风箱似的金並，又钉死林雍他们消失的方向。

那小个子…快得不像人，刀准得邪门，衣服古怪…和“鬼牌”什么关係？背后是谁？

神盾局的突击队，动作麻利地散开。

一队人端著傢伙，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三个疯子，给他们的手腕和膝盖扣上特製的重镣和电击项圈。

这三人就算废了一半，那股凶劲儿还在，突击队员们紧张得手指头都扣在扳机上。

“猪面、扎斯、萤火虫已控制！『鬼牌』小队及未知高威胁目標『利威尔』確认逃脱！重复，跑了！”

队长对著通讯器吼。

“封锁三公里！调取卫星，查所有摄像头，挖地三尺也给我找出来。”

尼克·弗瑞的声音响彻通讯频道，独眼死盯著指挥屏上，乱糟糟的画面和一闪而过的热源。

他反覆看著利威尔砍翻金並、放倒三个疯子的录像。

那种砍瓜切菜的利索劲儿，带著一股子不同战场的冷气…弗瑞的手指头敲著桌子。

危险，但…值钱。

现场，托尼的战甲哐当一声落在碎石堆上。

他看著金並被几个特工硬拖起来，那三人的身子疼得直抖，每个的眼里的恨意能把人烧穿。

“哟，你们三个，亲自捏蚂蚁把自己捏折了？”

托尼的调子还是那么欠，但面罩底下脸色难看。

那小矮子…强得离谱。

蝙蝠侠没理托尼的屁话。

他蹲到利威尔砍柱子那地方，黑手套捻起点金属沫子，又摸了摸那平滑得嚇人的切口。

这破坏力…不是人干的。

“神盾局，”蝙蝠侠沙哑的声音砸向突击队长，“先前带走猪面他们那伙（默多克），他的资料，全给我。”

“这需要弗瑞局长授权，蝙蝠侠。”队长公事公办。

“告诉他，哥谭需要这个防著下次发疯。”

蝙蝠侠的语气没商量。

默多克那精神把戏和小个子的杀人效率，都让他后脖子发凉。

破厂子里就剩下清理废墟的机器轰鸣、特工们的喊话和那三人呼哧带喘的动静。

托尼和蝙蝠侠隔著烟尘和烂砖头对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同一个词：麻烦。

那小个子“利威尔”，是个大麻烦。

蝙蝠侠最后从神盾局手里要到了带走猪面、扎斯和萤火虫（还晕著）的许可——条件是关哥谭特製牢房（黑门或蝙蝠洞底下），审出来的东西共享。

蝙蝠车低吼著滑进哥谭的夜里，带著三个定时炸弹和更多的问號。

托尼的战甲又在烂厂子上空转了几圈。

“贾维斯，毛都没找到？”

“无有效信號，先生。”

“弗瑞，你的人最好別是吃乾饭的。”托尼切进加密频道，“那小个子拆金並跟拆乐高似的。

他要真是『鬼牌』的打手，或者反过来…纽约就等著拆家吧。”

“在查，斯塔克。”弗瑞声音没波动，“管好你的嘴，別在新闻上放屁。这事…得压著。”

他指的是金並栽了跟默多克露脸这种能炸翻地下世界的大雷。

“压？哈！黑老大差点变生鱼片，精神控制狂带著三个疯人院毕业生溜號，还有个能神秘莫测的『鬼牌』…你跟我说压？”

托尼嗤笑，但还是关了外放。

“贾维斯，盯著这片区域和网上动静。

还有，给我翻所有带『利威尔·阿克曼』、『自由之翼』和那破腰带的玩意儿！

传说、漫画、厕所涂鸦都別放过！”

“正在执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