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忍术平权（2/2）

黄昏拉长他们重叠的影子，像两株终於並立的残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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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换系统是裹蜜的毒药。”转寢小春的拐杖砸碎会议室寧静，“昨天有个分家日向换了水遁·水龙弹！”

鹿丸將一叠文件滑过桌面：“这是云隱村刚推行的雷光阁制度，雾隱的秘术海市开放了七成b级忍术。”影像水晶投射出各国动態：砂隱的傀儡师在公共练习场教导风遁，铁之国的武士用土遁加固城墙。

“当平民能用水遁灌溉农田时，叛忍率下降六成。”鹿丸调出数据流，“上月任务完成量增长240%，因为中忍们用风遁加急传递情报。”

一直沉默的纲手突然捏碎茶杯：“通过决议。但追加三条：第一，a级以上兑换需火影直批；第二，终生兑换上限三次；第三...”她直视鹿丸，“发明积分兑换系统，奖你一次s级禁术选择权。”

鹿丸的影子在脚下翻涌成漩涡。他想要的从来不是禁术，而是此刻火影岩上掠过的黑鹰——那是影组织的信使，喙里衔著晓组织资金链断裂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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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兑换中心排起长队。油女志乃的虫群托著捲轴飞向屋顶，犬冢牙的赤丸装甲喷出蒸汽帮老人取號。当红髮少年再次出现时，掌心跃动著微弱电光。

“雷遁·地走！”细密电蛇窜过训练场，五米外的標靶应声焦黑。曾经嘲笑他的学生们鸦雀无声。少年转身对鹿丸深鞠躬，雷光在他眼中灼烧：“我会兑换第三次机会学习医疗忍术，像您拯救茶丸那样拯救伙伴。”

夜幕降临时，奈良秘鹿林的结界泛起涟漪。宇智波止水揭下面具，写轮眼映照著灯火通明的木叶：“你看到了吗，琉璃？他在重塑整个忍界。”

日向寧次的白纹面具下，转生眼穿透云层。砂隱村的翡翠走廊在月光下蜿蜒如河，跨国铁路上货运列车正运输雷云椒，五国边境的平民忍者们在交换结印心得。

“最危险的改革家。”寧次的声音带著奇异振动，“他让弱者获得力量却不给野心家机会。”远方的死亡矿坑里，红莲的水晶面具折射月光，她刚指导完雾隱平民封印海啸。

紫苑的巫女袍在夜风中翻飞，预知残像在她脑海闪回：无数平行时空中，没有兑换制度的木叶在佩恩神罗天征下化为废墟。而现在，万千平民忍者的查克拉正在地脉中匯聚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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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月之夜，鹿丸站在慰灵碑前。手鞠的砂金苦无突然抵住他后颈：“砂隱长老团在骂你动摇千年秩序。“

“秩序？”鹿丸的影子缠住苦无，“当大蛇丸摧毁木叶时，是伊鲁卡用身体挡住碎石保护学生。”他指向崭新的纪念碑——上面刻著去年牺牲的十七个平民忍者名字，全是体术使用者。

手鞠的杀气突然消散。她想起自己初次兑换的砂瞬身术捲轴，想起勘九郎用傀儡术给沙漠村庄铺输水管。“母亲要是活到现在...”风影之女的声音散入夜雾，鹿丸的影子轻轻裹住她颤抖的手。

在两人身后，茶丸的尾巴卷著兑换卡窜上屋顶，玉子的玄猫瞳孔倒映著水晶碑。守鹤查克拉与九尾查克拉在月光下交织成金纱，笼罩著鹿丸发明的查克拉蓄电池——那里面储存著三百平民忍者自愿贡献的查克拉，足够在灾难时撑起整座城市的结界。

“真是麻烦啊。”鹿丸望著星空低语，但嘴角扬起清浅弧度。影组织的密报在怀中发烫：因平民忍者大量涌现，晓组织在霜之国的尾兽捕捉计划已连续失败三次。

二十六个月倒计时的齿轮，正在无数普通人结印的手中，悄然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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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65年开春时，水木在教室黑板上画下复杂的查克拉迴路。窗外樱纷飞如雪，落在平民学生凝聚的水镜之术上。

镜面倒映著火影岩，纲手的雕像旁已预留新位置——那里將雕刻推动忍术平权的少年，而他脚下的影子，正悄然覆盖整个忍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