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2章:千古虐恋,浪哥经歷活歷史(1/2)

“住手!”林浪一声沉喝,声音不大却带著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几个平康坊的店伙计闻声一愣,转头见林浪气度不凡,虽然不知道林浪的身份背景,但一看就是贵气十足,一时竟不敢再动手。

林浪快步上前,挡在卢照邻身前,冷冷瞥了伙计们一眼:“卢公子欠的花酒钱,我替他还了。”

说著,林浪从隨身空间掏出一张银票,隨手扔给领头的伙计,“这些足够抵他的酒钱和你们的『损失』了,再敢刁难,休怪我不客气。”

伙计们掂了掂手中的银票,见数额远超所需,脸上立刻堆起諂媚的笑:“是是是,大官人说的是,是小的们有眼无珠!”说著便全都返回了平康坊。

孙父站在不远处低声问道:“女儿,贤婿为什么要为此人出头啊?”

孙艺贞弱弱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刚刚听到那名男子自称是卢照邻。”

孙父和孙母听后没什么反应,因为在现代南棒子国的初高中课本上,常驻的夏国诗人都是李白、杜甫、苏軾、王维这种更为知名的诗人。

与此同时,瘫倒在地上的卢照邻缓缓撑起身子,捂著被打疼的胸口,抬头看向林浪,正將一沓银票递给他。

卢照邻先是愣在原地,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错愕,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他挣扎著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对著林浪深深作揖,声音沙哑却带著几分倔强:“多谢贵人出手相助,只是……在下与贵人素不相识,贵人为何要帮我这落魄之人?”

林浪扶起卢照邻,目光诚恳:“卢公子无需多问,问就是惜才。”

卢照邻浑身一震,怔怔地看著林浪,眼眶瞬间红了。

自从他沦为阶下囚出狱后,便受尽冷眼嘲讽,早已忘了被人尊重、被人赏识的滋味。

卢照邻双手颤抖的从林浪手中接过银票,再次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又带著几分激动。

“多谢恩公赏识,敢问贵人尊姓大名?今日大恩,在下没齿难忘,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报答!”

“孤乃沪上皇林浪。”他淡淡开口,语气中带著鼓励,“你本是才情横溢的诗人,怎能因一时坎坷便消沉至此?”

卢照邻握著手中的银票,又听著林浪掷地有声的鼓励,积压在心底的委屈与失意仿佛瞬间找到了出口,眼中重新燃起了微光。

卢照邻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行礼:“草民叩见沪上皇,多谢沪上皇指点!草民定不负贵人期许,重拾笔墨,绝不再自暴自弃!”

林浪扶起卢照邻,语重心长地说道:“孤知道你是被武三思冤枉入狱的,武三思的打压困得住你的仕途,却困不住你的笔锋。”

“卢公子你要振作起来,继续挥毫泼墨,留下更多的传世佳作,才不负你一身才华,也不负孤对你的赏识。”

卢照邻感激涕零地说道:“草民能得到沪上皇的赏识,就是对我才华的最大肯定,在下一定重拾初心,以笔为刃,书写人间百態,不辜负沪上皇的知遇之恩!”

林浪见他眼中重燃神采,微微頷首:“好,孤信你。”

“这些银票只要你不乱花,够你三年五载的开销,你先在长安租个宅子,戒酒修身,且不可再逛窑子,每日锻链先將身体养好,再图创作。”

卢照邻连忙应下,虽腿脚因方才被打还有些踉蹌,却挺直了脊背,再无半分落魄之態。

“有恩公指点,在下定当谨遵教诲,只是草民不知该如何报答恩公?”

林浪笑著回道:“你就当孤是你的伯乐,你只管將原创的诗文手稿送到沪上皇府,孤会派人为你出书刊印著作扬名大唐,捧你成为一代文豪。”

卢照邻闻言,身躯又是一震,眼中的微光瞬间燃成燎原之火。

他死死攥著手中的银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沙哑的嗓音带著难以抑制的哽咽:“出书刊印……扬名大唐?”

“沪上皇此恩,已非『知遇』二字能报!草民此生,定以笔墨为誓,为恩公写下不朽篇章!”

林浪看著卢照邻眼底重燃的锋芒,含笑点头:“如此便好,从今往后你就是孤的门客,往后有任何难处,或再遭歹人欺辱,只管到沪上皇府求助。”

值得一提的是,林浪在大唐养的门客,皆吃住在府外,至於原因只有一点,那就是沪上皇府內都是女眷。

卢照邻惊闻自己成为了沪上皇府的门客,逆天改命的机会来了,躬身揖礼后起身,再躬身一次,表达极致敬重。

“谢东翁赏识,在下愿执鞭隨鐙,以笔墨为效,绝不敢有半分懈怠!”卢照邻再拜起身,眼眶仍泛著红,却难掩眼底的炽热。

东翁是唐代门客对主人的尊称。

林浪见他態度恭谨又不失文人风骨,满意頷首:“无需多礼,你且先去安置,期待你的诗文作品和墨宝。”

“多谢东翁厚爱,小人定当潜心治学,唯有以笔墨酬谢,报答东翁的知遇之恩!”卢照邻將手中银票小心翼翼贴身收好,仿佛那不是银钱,而是重塑人生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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