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0章(1/2)
持续充血让宋魁憋胀到疼痛,但他还是耐心抚着她,粗声哄着:“放松一点,别紧张,放松……”
理智这根粗麻绳现在只剩下一根细线牵引着,他已在失控的悬崖,按捺不住地想动起来,想进入她,但不仅仅因为她痛,她本能的抵抗也让进入那狭窄的甬道变得无比艰难。
他只能绷紧腰臀的肌肉,才有办法克制自己停下而不是长驱直入。
性这件事,跟他以前看过的那些带颜色的片子里演得全然不同,此时他才知道那不过是表演,或许真实的成分还不足百分之一。
二十来岁到现在,十几年里积累的所谓经验眼下看来纯粹是纸上谈兵。他只能靠自己摸索出她的舒适区,找到他们之间的契合点。他不想第一次的经历对她来说是痛苦的、不堪回首的,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粗鲁彻底让她从此对性爱这样本该美好的事产生抵触和抗拒。
他按下性子,将本就没进去多少的部分退了出去。
江鹭感到身体一空,随即像是心也跟着空了,以为他要停下来,不做了,着急着攀紧他脖颈:“警察叔叔别走……”
宋魁顺势俯身,爱怜地吻她:“先用手好不好?你得先适应一下,不能硬来。”
手……太奇怪了,江鹭还只能接受传统的方式,“不要手。”
“听话,”他已经将手伸下去,“来硬的你会受伤。”
他先试着用一根手指缓慢地摩挲,即使他很快碰到那层阻碍他的屏障,里面的空间还是稍有富余。于是他加到第二根,江鹭开始不安地扭动,无法习惯这异物入侵的感觉,腿不自觉地并拢。
“放松,鹭鹭,放松,你吃得下。”他揉捻着哄她,感叹她的紧致,仅仅是两根手指,却已几乎填满了她。难怪她容纳不下自己。
意识到没有痛感传来,江鹭终于像被拧松了螺丝般懈了浑身的力。一松下身子,才发现自始至终她都绷紧着小腹和腿,大腿肌肉甚至有些微微地酸麻。
疼痛过去,难以忍耐的又忽地变成了空虚。
被他咬着耳垂,粗喘的气息像羽毛扫在她耳廓,撩在心坎,燎在那处。江鹭吟着抓他,肢体诉说着对他的渴求,嘴上却矜持着说不出那样的词句,只发出低靡的混杂爱欲的哼吟声。
宋魁的欲壑也再度撕裂,他忍着撑胀哼声:“别急。”又加了一根手指。
还不够。
他耐心地按揉,扩撑,看她没有再因为疼而疾呼出声,知道她应该是适应了,终于抽出手来。
黏腻馨香的气息随之飘散,逸进满室旖旎的空气中。
手指上已经凌乱不堪,他带着那些属于她的气味握住自己,重整而来:“这回试试我?”
她瓮声应:“好……”
“乖宝。”他温柔地蹭着她的唇诱哄,抵住她猛地贯入。
江鹭蹙眉张开唇,但那声刺痛的惊呼随即被他吻住吞下。依旧是痛,不同的是这次没有刚开始那无法忍受的撕裂和烧灼感,只是短促的一下锐痛,恍惚中她意识到此刻起她终于成为了真正的成年人,她们也终于真正地连接相融。
宋魁只停顿了几秒,给她适应的时间,但很快,由那极致的包裹带来的舒爽比她柔软的手握住他的感觉还强烈,那股温烫和吸纳令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崩断。他毫不怀疑自己一刹那间进入了某种极乐的境地,天堂恐怕也不过如此。
温柔溃散,文明崩碎,野蛮的兽性从此刻起代为支配他。他全然失去思考,只任由原始本性将自己更深、更重地送向那本源之处。此刻他所处世界的时间被无限地延长,静止,直到一股热意猛地急冲上来,无可阻挡地击碎他,彻底失守。
他倒在她身上,汗水淋漓。
江鹭的感觉却只不过刚刚开始,像沙漏才调转过来,还没等积聚起来就塌散了。
前后不过几十秒,或许一分多钟?
她有些无言,这么快吗?小说里不是说男人都能做半个小时,甚至一个小时的?她都还没有到高潮啊……如果这就是性爱的话,那它的快感或许还没有元旦那晚仅仅通过他的唇齿获得的多。
她抱着他沉沉压在身上汗津津的背脊,胡思乱想着,却蓦然发觉他似乎又坚硬起来。
宋魁撑起自己,动了动腰,哑声问:“再做一次好不好?”
江鹭刚“嗯”了声,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又动起来。
宋魁知道刚才的感觉来得太突然,太剧烈,他没控制住,秒了。这一次他便有意忍着,缓慢地退出,粗重地进入,凝住她失焦的眸和晕眩迷离的神情,碾磨着内里,捕捉她脸上每个细小的表情变化,轻撞,加重,然后重复。
江鹭被他吊得不上不下地难受,酥麻的快慰一点点堆积成山,又在即将达到尖峰时忽地塌泄,她急得下意识哼:“快……快一点。”
宋魁抓着她腿,压着速度,“叫我。”
“坏……人。”
他重重撞她,“坏?谁坏?”
“警察叔叔坏……”
他用接连几次更重的作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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