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禁忌触碰(1/2)

回眸见他坐在轮椅上,我心想这轮椅的轮子质量太好了吧,滑动起来一点声音也没有,太吓人了。他刚才就在房间里吗?早知道应该先开灯的,这卧室里黑漆漆静悄悄的,我竟然没检查他到底在不在。

他刚才不会听见我和雇主说话了吧?

想到这个我心脏狂跳,出了一身冷汗,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对他笑了笑:“大少,原来你在啊,我都没发现。”

“我刚才在冥想。”他的目光落到我脚边,“你在洗手间做乜?”

我心虚地扫了一眼那香膏,祈祷他没看见:“给你...洗裤子啊。”

“那是什么?”他问。

我头皮一麻,立马捡起来干笑:“哦,这个啊,用来去污渍的,是林叔给我的,这不,裤子洗得顶干净,一点印没留,你看。”我把裤子抖开给他看了看,“你不是急着穿吗,我现在拿去烘干。”

“回来。”他叫住我,“裤子给季叔就行。晚上见客,我要洗个澡。”

我松了口气,看来他没听见我刚才和雇主说话。

手表静悄悄的,但我知道雇主肯定正盯着,等看我怎么勾引薄翊川。可这完全是我计划外的事情,雇主才临时加完码,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办这比上天还难的事,薄翊川就在眼前了,真是让我措手不及。

我心乱如麻,把裤子交给季叔回来,正要进洗手间给浴缸放水,薄翊川又说:“淋浴就行。”

那倒是比泡澡方便多了。我把他推到花洒下边,给他脱了衣服裤子,照上次一样留了内裤,把他受伤的胳膊拿了浴帽包好,开了水替他先洗头。薄翊川的头发偏硬,狼毛似的,和他的脾性一样,被我用洗发香波驯服了,细细揉搓。他闭上了眼,像是很享受,我的视线不禁顺着泡沫滑到他布满伤疤的宽阔脊背上。

借着打沐浴液给他按摩的机会,我放肆感受了一把。

想到昨夜他一手护住我时瞬间爆发的力度,我心下跳了跳,拨过他脊椎上的钢钉,薄翊川侧过头来:“你乱碰什么?”

“有感觉吗,大少?”

“我只是受伤,不是瘫了。”他嗓音染了水汽,潮湿而喑哑,听上去很蛊,教我耳根都是一麻。

定了定神,我转到他面前来,将花洒摘下,给他胸膛上打沐浴液。在他心口处那胎记处徘徊了几秒,我正要往下,给他冷不丁扣住了手腕,薄隆昌送我那串羊脂玉手串与他的腕表相撞,发出清脆一声响。

我一惊,本能地缩手,他五指一收,但打了沐浴液,我的手跟鱼一样轻易溜掉,他没能抓住。

再抬眼,他已脸色阴沉,盯着我手腕:“我阿爸送你的?”

我懊恼于没提前把这东西藏起来,可眼下再藏也来不及了,垂眼避开他目光,点点头:“嗯。”

他仔细盯着看,我知道他大概是在辨认这是否和当年薄隆昌送我的那串蜜蜡一样是属于他阿妈的嫁妆,大抵并不是,他才挪开了视线。

“摘下来。”他语调很冷,是命令的口吻。

我乖乖摘下,放进口袋里。他又说:“扔马桶里。”

我摇摇头:“扔了不好向老爷交待。”

这会不戴可以,扔了不行,我要弄不见了,在薄隆昌看来肯定就是不珍惜他的心意,他那么个喜怒无常的人,我可不想行差踏错一步。

“不好向老爷交待,你就不怕惹怒我,是吗?”他审讯战俘一般,口吻更加冷厉,“昨晚我跟你说什么,你是不是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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