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简直像电影情节一样(1/2)

第170章 简直像电影情节一样

而且偷马贼是很难被抓到的,人家趁著你晚上睡著了过来偷马,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

又怎么让牧羊犬们不叫。

但反正他们得手以后立刻远遁,第二天醒来的人怎么追?

不管是骑马追还是家里有车,开车追,但人家已经走了一夜,几十公里,这么远的距离,想要追踪就特別困难。

草原上可不是只有一条路,四面八方到处都能走。

不是所有人都有乌云其其格那样的能力,马群都丟失那么久了,还能被她咬著一点尾巴。

罗秉文问道:“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是叫诺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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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诺敏,老奶奶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是的,叫诺敏,今年六岁,也该到了上学的年龄了罗秉文捧著奶茶走出蒙古包,看到诺敏正抱著一捆劈好的木柴放到蒙古包旁边的柴火堆里,两岁的格玛尔也用手拿著一块,摇摇晃晃的帮著搬运。

小孩子是很喜欢学习的,你天天玩手机,小孩就能学会玩手机。天天看书,小孩就能养成看书的习惯。天天干活,小孩子也能帮你的忙,

罗秉文微笑的看了一阵,走过去,和诺敏说:“赛音白努——“

“嗯?你要做什么?”

巴特尔在身后说道:

“她问你要做什么。”巴特尔缩著袖子,脚,又说道,“罗哥,我看你要不就直说吧?你想让她当模特给你画一幅画,咱们画完也好走,这天真冷。”

“你急什么?好好翻译就行了。”

然后又用温柔的语气问女孩:“你想去上学吗?”

巴特尔地主老財似的双手拱在一起,安心当起了翻译,也不添多是词汇了,两人说什么,他就用蒙语,或者汉语说一遍。

“上学?我想,可是家里丟了马,今年不能去学校了,要明年。”

她把玩著手中的一块木头,表情很愁苦,头也不抬的说:“我不想整天的看著牛羊,照顾动物根本没出息,我想上学,但是我连学校教什么的都不知道。”

“那你想学什么?”

“想当大学生。”

“我的意思是,大学毕业以后,你想做哪一行,老师,医生,警察,画家。”罗秉文隨便说了几个例子。

小诺敏想了想,说:“想当老师。”

“为什么?”

她抬头,额头上因为一直皱眉產生的纹路特別明显,说道:“我都不知道你说的那些是什么,

就知道老师。”

“那为什么想当老师呢?”

“因为可以念书给学生听。”她有点不耐烦了,站起来到处看了看,“我得赶它们去喝水了,

你要拍东西走远一点,免得马踢到你。”

罗秉文看到她靠近一匹白马,那马依旧没有马鞍,见到小主人来了就低头。

六岁的孩子,也不高。

但这马把头低得快到地上了,然后诺敏上了马脖子,抱著一路滑到了马背上,那么小的孩子骑著一匹大马,脏兮兮的毛衣,不像儿童的眼神,让这画面著实有点野。

她会这样说,因为罗秉文一直拿著相机拍罗秉文一路上都是这样的,所以之前才会想著会不会回去以后摄影自动就升级了,变成三级的摄影师。

小诺敏拿著一个小小的套马鞍,挥舞著,赶著牛和马,朝著他们来时看到小溪的方向走去。

罗秉文远远的,拍了几张照片下来。

巴特尔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积雪,嘆了口气,说道:“以前就知道外蒙的经济环境不好,没想到这么不好,到现在还有这样的家庭。”

罗秉文看著这边几百头的羊,好奇的说道:“他们有几百头羊呢,这样的家庭应该算是富足的吧?还有马和牛。”

即使被偷马的人偷走了四十匹,诺敏家也还有二十多匹马,八头牛。

“你忘了我们昨天晚上吃的烤全羊吗,那才了多少钱?羊在这边根本卖不上价,牛和马才是最重要的,但这家人一次性丟了四十匹马。”

“嗯—

罗秉文大概能理解了。

不过巴特尔继续说:

“这些牲畜在我们草原人看来都是固定的资產,马和牛是迁徙、放牧的交通工具,羊则是持续繁殖的活资產,失去牲畜意味著失去维持游牧的能力。”

“所以,这家人养的羊多,並不代表他们过得富裕。”

“我知道了。”

他知道的那种商业化养殖,套用不到游牧民族的身上去。

那种叫养殖户,不叫游牧。

巴特尔笑了一下,说道:

“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只想画小孩子,但我觉得,我们即使再往下走,到了乌兰巴托,可能也见不到这么乖巧又独立的六岁小孩了。”

“嗯,我觉得她也挺適合的。”

罗秉文已经决定好画什么了。

他这几天需要在这个地方画素描细稿,然后去乌兰巴托找一个好一点,暖和一点的酒店创作油画,最好看看有没有专业的画室。

太冷了,別说顏料,把水放在外面,过一段时间也会被冻成冰。

罗秉文需要在这里待几天,就和外婆苏伦谈好了在这边借宿的价格,他们在蒙古包外面扎帐篷,一天十万图格里克。

两百块华夏幣,一点也不贵。

生活上,羊肉管饱,奶茶和奶製品也管饱,牛肉只能吃肉乾。

第二天,罗秉文被外面的风声吵醒,

然后发现自己帐篷上面有点黑,嚇了一跳,穿好衣服起床后,才发现今天下大雪,狂风把这大雪吹得完全倾斜,啪啪啪打在脸上。

罗秉文把拉高了自己防寒服的领子,帽子拉到眉毛下面。

踢了踢巴特尔的帐篷。

“起床了,外面这么大的雪你也睡得著?”

“別踢了,我醒著的。”

看他没事,罗秉文就去把自己的相机拿著,到处逛,正好看到诺敏小小的身影熟练地上马,仿佛这恶劣天气对她而言不过是寻常小事。

罗秉文赶紧过去,喊道:“你要去哪儿?”

“你说什么?”

罗秉文赶紧去把刚穿好衣服的巴特尔拉过来。

“赶紧翻!”

巴特尔揉了揉脸,说道:“他问你要去哪里。”

“下大雪,很多地方的草被盖住了,我带它们出去看看前面的阳坡有没有被雪盖住,你呢?你做什么?这么早也起来拍吗?”

“我们和你一起去。”

罗秉文和巴特尔都去骑马,回来的时候女孩果然还等著。

他现在想多和诺敏接触,不然她的那种气质太独特了,罗秉文怕自己画不出来。

在路上的时候,罗秉文觉得诺敏今天很有聊天的欲望,

或许是她也不想在这种暴风雪里一个人出去做事,毕竟这事儿让很多成年人去做都会不愿意,

何况一个小孩了。

有人陪著,至少心理上轻鬆一点。

“什么是画家?你们不放养,养牛,平时怎么生活?”

罗秉文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示意巴特尔翻译:“不,我们不用放羊。画家就是靠画画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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