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夕阳余暉下(1/2)
第122章 夕阳余暉下
罗秉文还在悠閒旅游的时候,马可赛东已经坐车回到了佛罗伦斯。
他家在市区內的阿诺河畔,不过他第一时间没回家,而是来到了自己开的一家艺术馆。
是家很靠近乌菲兹美术馆,有十几米高的穹顶,堪称地区標誌性建筑的一个房子。
司机把车开在艺术馆楼下,他自己亲自提著罗秉文的画箱出来。
他心情不错,一路都哼著歌。
“馆长!”
“马可先生。”
“马可先生—”
一路走来都有人和他打著招呼,他也点头回应,直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手下,就喊道。
“格娜,把这幅画掛在b区3號位置,那幅画已经拆下来了吧?。”
“是的,先生,已经放到收藏室了。”
“那好,去吧。”
马可背著手在这个艺术馆里转悠了一会儿,觉得罗秉文的画已经被放置好了,这才往b区走。
他虽然是这里的馆长,但其实很少过来。
艺术馆里的各种消息也是这里的经理报告给他的,毕竟他平时得处理自己的公司工作,空閒时候就到处看画展,当评委。
油画,只是爱好。
只能说有钱人追求爱好的方式都比较特殊,马可是自己出钱办比赛,开画展,开画廊。
几十年投资下来,他只投资,从来不求回报的油画行业也开始產生了利润。
真是愁,爱好不钱算什么爱好?
艺术馆七拐八绕,当初修建的时候就是请的知名设计师,把每一寸空间都利用了起来。
b区是马可赛东专门放置年轻画家作品的地方。
前几天看罗秉文作品的时候,他就让人把自己以前最喜欢的一个芬兰画家的作品取了下来,准备在这个位置掛上罗秉文的作品。
离得远远的,他就能看到在暖白色灯光顶灯照耀下,散发著金黄色光芒的地方。
一幅油画位置的摆放,用的什么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欣赏,都是有讲究的。
比如,古典风格的油画適合搭配原木色的东西、復古装饰品。而现代风格的油画则可与简约的现代小物件、金属装饰品搭配。
“他真適合这里,对吧,格娜?”
“是的,马可先生,需要我放一点什么东西过来搭配吗?”
马可赛东看了看周围空荡荡的,想了下,说道:“找人用黄金按油画上的金山打造一个吧。”
他的助理嚇了一跳,急忙提醒说道:“boss,这幅画是我们租借过来参加画展的“你是说我买不起这幅画?”
“啊?我没有!”
马可赛东没有多说什么,回头继续看了看这幅画,又在这边欣赏了一会儿自己收藏的其他画作。
嗯,那个叫罗的亚洲人,確实在年轻一代里出类拔萃。
甚至当代的很多大画家,估计也画不出他的那种水平,也不知道这幅《日照金山》是不是曇一现。
如果罗的水平能稳定下来,过不了两年,国际画坛上肯定也有他一席之地。
貌似他还没签画廊?
另一边,罗秉文刚解决掉运输的问题。
那就是不运回国,在当地的酒窖租一个位置就好,他买了两桶红酒,一个200多升。
如果算成日常喝酒用的酒瓶,一桶就能装三百瓶。
了他不少钱。
这对老夫妻真是半卖白送,又白送了罗秉文小半桶这一桶是开过的,还能装一百瓶左右。
那就是白送了他七八万块钱的东西。
老爷爷把送的这一桶全部装到了瓶子里面,除了留几瓶路上喝,其他的打包发回华夏。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两人又上了火车。
窗外的景色和之前差不多。
但欧月灵没心情去看。
她拿著一瓶酒,看来看去,有点不安,问到:“文哥,你说会不会他们是骗子,骗我们的钱啊?”
欧月灵是觉得酒不错,比一些以前喝过的,所谓的好酒还要好。
但这可是几十万啊。
眼睛都不眨的就出去了,还是你情我愿的正常交易。
现在双方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想反悔也是没办法的。
尤其是之后送的那一百瓶,让欧月灵觉得会不会是这对夫妻觉得实在对不起文哥,又送了他一点?
不然怎么会白送这么多呢?
罗秉文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个原因,但系统一直检测到別人是带著善意的,是好人。
总不能是別人带著善意来骗了他几十万吧?
然后酒也是真的。
他自己是不太喜欢喝酒,但也確实喜欢庄园里红酒的味道,以后封装起来,就算自己不喝,送人也不会太丟份。
“没事。”
他拿过欧月灵手上的酒,打开来倒在眼前的酒杯里面,说道:“咱们就当一回酒蒙子,反正买了这么多,多喝点。”
“不要—”
欧月灵心疼钱。
但在罗秉文的劝说下还是开始喝了,然后,这一瓶价值一百欧元的红酒很快就被两人喝了个精光。
欧月灵一点事都没有,几杯酒下去,反而更开朗了,至少没心心念念的想著自己文哥是不是被骗了。
“文哥,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问吧。”
“你干嘛要一路坐这么慢的火车去佛罗伦斯呢?车里还没什么信號,无聊死了。”
“那你可以和他们一样看书啊。”
罗秉文示意欧月灵去看火车上的其他人。
坐火车的人有看书的,有看报纸的,反正这趟火车开得也慢,一些路程比较远的,到的时候,估计人一本书都看完了。
“不是,我就是好奇。”
罗秉文脸上有点红晕,看著窗外油画质感的土地,嘆了口气说道:“还能有什么?想画画唄。”
自从在藏地创作完这幅日照金山,他就一直没有那种感觉来了,一定要画下来的念头平时他確实会创作很多,素描,水彩,油画。但这种创作不解馋,自己也不能说有多满意。
创作是需要灵感的。
水平越是提升,越能感觉到这句话的重量。
这时候火车开始鸣笛,缓缓停下。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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