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夫人若乖乖的,怎样都行,可夫人偏不乖,那便只能受著(1/2)

刺骨的冰凉锁上肌肤,姜映晚眼睫颤了下,连忙偏头去看。

这链子很长,一端扣在她腕上,一端深嵌在床尾的石壁中。

她使劲挣扎著甩了两下,深嵌在石壁中的另一端纹丝不动,固若金汤般的石室中只有冰冷铁链哗啦啦晃动的刺耳声音。

姜映晚眼睛倏地红了,她强压著眼底水雾,情绪逼近崩溃,眼神发恨看向床榻前的男人。

“裴砚忱,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很明显吗?”他面不改色反问她,“夫人莫不成忘了,在京郊別院,我们分开前,为夫对你说过什么?”

他避开她被锁链锁住的那只手腕,冰冷的手指攥住她另一只手,强行將她扯到身前。

漆黑的眸平静诡譎,沉沉落在她身上。

“为夫告诉过夫人,若再想著跑,就只能將夫人锁住,再关起来。”

他重重按向她唇角,眉目深处多了阴鷙,“夫人这张嘴,惯会骗人。”

“既然夫人总是死不了逃跑的心,那就只能,委屈夫人住在石室。”

“这间石室在翠竹苑密室內部,机关隱蔽,没有任何人能找到夫人,这段时间我们好好培养感情並让夫人怀上孩子。”

“夫人可欢喜?”

姜映晚胸腔气血剧烈上涌。

唇角都被绷得发白。

她狠狠甩开他的手,不顾被锁链磨得发红的手腕。

裴砚忱看她一眼,侧身去旁边的桌案上倒茶。

石室墙壁上镶嵌著很多夜明珠,將石室的每一个地方都照得灯火通明。

端著茶盏过来时,见她看那些夜明珠,裴砚忱唇侧挑起一抹不明显的讽刺弧度。

“又想故技重施,放火脱身?”

他阴森靠近她,宽厚手掌扣住她后颈,强行让她將目光收回来。

“那这次可要让夫人失望了,这里没有烛火,没有灯油,夫人翻出,也无法再弄出一场大火,而且——”

“这里所有的装潢,都以石质为主,就算有火种,也烧不起来。”

音落,他將茶盏递给她,目光划过她有些乾涩的唇瓣。

“不是渴了?喝茶。”

姜映晚看也未看,直接挥手將茶盏打翻。

“啪”的一声,茶盏狠狠摔在坚硬的石地面上,茶水四溅,盏壁四分五裂。

混合著锁链被扯动的声音,格外刺耳。

石室中的气氛像是凝滯了般。

茶盏被摔得四分五裂的声音,將方才短暂的、浮於表层的虚假温情彻底撕碎得彻底。

露出针锋相对、破碎不堪的內里。

片刻的沉滯,就连空气,都仿佛窒息。

裴砚忱却並未动怒。

他指骨收回,漆寒的目光睨过地上瓷片四溅的狼藉,不怒反笑,修长分明的指尖在她注视中,不紧不慢扯开身上的腰封,

又压制住她的挣扎,轻而易举將她身上的衣裙一件件扔在床下。

“看来夫人並不口渴,倒是为夫多费工夫了。”

“既然不渴,那就別浪费时间了,正好,留些肚子,”他冷抚过她乾涩的唇瓣,“方便做完多喝几口坐胎药。”

“裴砚忱,你混蛋!”姜映晚破口大骂,拼尽全力挣扎。

他轻飘飘制止她的动作,將她压在身上,大掌扯住她身上最后一件小衣,隨手扔去床下,似笑非笑地揉过她唇瓣,在她冷怒的目光中亲昵地靠近她耳边。

“夫人才知道么?”

“你夫君,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从未说过自己是好人。”

“夫人若是乖乖的,这些都不会有,可夫人偏不乖,那便只能受著。”

这间石室,置於密室的深处,不仅防火,更是隔音。

一整夜的房事,姜映晚嗓子都被裴砚忱逼哑,石室外面的密室,以及再外面的书房和臥房,却没听到半点声音。

天色破晓之际,裴砚忱亲自去外面端了一直在暖炉上温热著的坐胎药。

再来到石室,將药一口一口一滴不落的全餵床上昏迷的姑娘喝下。

做完,他將药碗放在一旁。

瞧著她唇角喝得有些乾涩的皮,又去倒了杯刚换的温茶,以同样的方式,將整杯茶水餵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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