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给津田根治心病(2/2)
完全没有犹豫的,跟著她一起去掉了碍事的衣服,將胸膛紧紧贴到她光洁的脊背上,凑到她耳边吹了吹气,低声说道:
“准备好了吗?要帮你好好发汗降温了。”
“嗯———”
被压住的津田葵微微扭动身体,红唇微启,眼神迷离,用粘著髮丝的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嘴唇。
与此同时,少女则是有些不开心地平躺在床上。
倒不是因为狐狸不在家,跑去探望津田医生不开心,而是此刻她是被美奈姐和直子姐夹在了中间。
两人丰饱满的身子,將她牢牢地包围住了,不管是朝向哪一边,都有种强烈的室息感。
並非物理意义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单单是看著就让人感觉喘不过气来了。
到底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也变成这样啊?
“樱酱睡不看吗?果然还是很想林君吧?”山崎美奈关心地轻声道。
然后伸手將少女的身子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轻轻拍著她的后背,唱起了轻柔的摇篮曲。
“.”少女一脸木然地被她將脑袋按在了柔软的怀里,这下成了物理意义上的室息了。
发烧所带来的灼痛和不適,被狠狠衝散了。
津田葵像是缺氧的鱼一般,张著嘴,努力地平復著呼吸,
汗水已经將她整个人都打湿了,黏在脸上的髮丝也是湿漉漉的,简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不过这样一来,她的体温也是很快降了下来,整个人一下子轻鬆了不少。
担心她著凉,林秋树便用被子把两人都包裹了起来,將她散发著特彆气息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一只手也是牢牢抓著她架在自己腰上的,汗津津的滑腻大腿。
看著平日里那个高冷骄傲的女医生,此刻却是如此狼狐虚弱的样子,林秋树便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舒服些了吧?”
“嗯——”津田葵眼神迷离地看著他,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依然满是它红。
“那就好好睡一觉吧。”林秋树也没再多说什么,毕竟他也是累了一天了,此刻难免困意上涌。
只是又吻了吻她带著点汗水咸味的嘴唇,便就这样抱著她汗津津的身子入睡了,浑然不顾已经乱糟糟,满是梅花印的床铺。
像是《失乐园》里最后的一幕那般,两个人紧紧缠在一起,同时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直接就是到了天亮,再次醒来的时候,林秋树就见津田葵正一声不地盯著自己。
又恢復了那熟悉的冰冷目光,一副像隨时像是要把人解剖掉一样森寒的感觉。
不过林秋树已经是见怪不怪了,隨手在她温软的臀肉上抓了一把,对方的眼神顿时就软化了几分。
“还烧吗?”
“已经好了。”津田葵淡淡说道。
“所以,到底是怎么了?烧成那样为什么不吃药?”林秋树低头看著她半藏在被子里的雪白身子,有些回味地问道。
果然啊,39度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只是不想动。”
“要和我说说你的事情吗?”已经是走通了去往她內芯的捷径,林秋树觉得也差不多可以让她露心扉了。
果然,津田葵稍稍犹豫了下,便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关於你的全部。”林秋树在她心口敲了敲,目光灼灼的,仿佛要用这炽热的目光,將女医生的冰冷全部融化掉一般。
津田葵忍不住心尖一颤,闷哼了一声,沉默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便顺从地讲述起自己的人生来。
她的经歷並不复杂,甚至可以说与正常人相比简单的过分。
她父亲曾是大阪某所大学附属医院的副教授,是一位处处为病患考虑,
人生信念就是救死扶伤的好医生。
只不过日本的医疗体系可以说充满了权力斗爭,以及上级对下级的压迫,完完全全就是封建腐朽的集大成者。
至於什么以病患为本压根就不存在,
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以及地位,哪怕明知道治疗方案是错误的,会害死病人,站在高处掌握权力的教授们,也是会坚持自己的做法。
这就导致了津田葵的父亲,频繁地与地位更高的教授们发生分歧以至於衝突,一再被排挤,最后鬱鬱而终。
“父亲死后,母亲就变了,以前她总是温柔地照顾一家人,在那之后,
却是变得严厉了起来。
每天盯著我学习,要求我必须考到班级第一名,要求我必须考上名校,
成为和父亲一样,甚至远远超过父亲的优秀医生。”
林秋树闻言忽然眉头一挑,“如果没考好呢?”
津田葵面无表情地回道:“会用皮带沾著盐水惩罚我,將我关进壁橱里。
惩罚完之后,又会抱看我痛哭流涕,跟我说父亲的好,父亲的冤屈,要我一定要成为医疗界的大人物,帮父亲报仇。”
林秋树顿时沉默了,这是执念太强,已经有点疯了啊。
日本的医疗界自成体系,而医生的地位也非常高,完全不比作家差多少,所以外界的力量很难撼动其內部。
哪怕首相都不敢隨便对医疗界的事情指手画脚。
所以,女医生母亲的办法,对於她们来说,还真就是最合適的了。
我明白母亲的痛苦,也想要为父亲报仇,所以很努力地在学。
但是我见母亲每天打很多份工养我,供我念私塾补习,十分辛苦,便在高中的时候,尝试著做了些兼职。
结果,被她发现之后,狠狠训斥抽打了一顿,甚至用一种看叛徒的眼神盯著我。”
“觉得你应该全身心投入学习,不应该有任何一丝一毫分心?”
林秋树倒是见怪不怪了,毕竟前世这种父母见过的不要太多,不但是家务不让孩子沾手,运动也不行,就给我往死里学。
津田葵摇摇头,“不止,她认为我是想自己赚钱,逃离家里,去过轻鬆的日子,已经忘掉了父亲的仇恨。”
林秋树嘆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母亲觉得,因为我父亲的关係,如果我在大阪本地考学的话,会被仇人故意阻拦,所以就要我考到东京都来。
但事实上那些人,可能根本就不记得有过我父亲这个人了。”津田葵幽幽道。
“然后呢?你就在东京都念完了大学,然后进了新宿的那所病院?”林秋树问道“嗯。”津田葵眼神忽然一暗,“进了病院,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想要爬到足够高的位置上,远比我和母亲想像的要难得多。
甚至对於一位女医生来说,几乎是等同於不可能。
母亲得知了这个情况之后,便认为我是故意找藉口,不想为父亲报仇而努力。”
“已经完全无法沟通了吗?”林秋树皱了皱眉,感觉津田葵真的是在令人室息的环境下长大的。
“谈了几次勉强算是让她理解了之后,她便又要求我勾引能接触到的,
最有地位的大人物,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为父亲復仇。我没有答应,她便不再联络我了。”津田葵语气毫无波澜地说看这些。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林秋树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问道。
“大晦日。”津田葵看著他的眼睛说道。
林秋树眨了下眼睛,“所以,见到我的时候,是刚刚和母亲断了联络没多久?”
“那主动勾引我,又是什么缘故?心里是怎么想的?那时候我还不是什么大人物吧?”林秋树很是好奇道。
津田葵微微移开眼神,沉默少顷,才缓缓开口,“很难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