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鹏城惊弓与冰河毒饵(1/2)
鹏城,何氏食品厂,厂长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新厂区灯火通明,机器的轰鸣如同永不停歇的钢铁脉搏。但办公室內,气氛却凝重如铁。空气里瀰漫著未散的硝烟味(来自炸弹拆除现场)和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力。
何雨柱站在窗前,背对著办公桌。他的身影挺拔依旧,却透著一股山雨欲来的紧绷。王铁牛和娄晓娥站在他身后,脸色都很难看。
“柱哥!”王铁牛的声音带著压抑不住的怒意和后怕,“『影子』这帮杂碎!真是阴魂不散!锅炉房和配电室…就差那么一点!”他胸膛起伏著,古铜色皮肤上的疤痕在灯光下格外狰狞,“那个被抓的杂碎,嘴硬得很,问不出更多了,按你的吩咐,处理乾净了!”
何雨柱没有回头,目光依旧穿透玻璃,投向那片繁忙的厂区,仿佛在审视著每一个角落可能隱藏的杀机。“『影子』只是刀。握刀的手,在京城。”他的声音低沉,带著一种金属般的冷硬,“成王府…贝勒爷…这潭水太深。鹏城现在,是我们的根基,也是风暴眼。铁牛,安保等级提到最高!尤其是核心区域!那个『鸭舌帽』(指被抓住的工人)的同伙,肯定还有漏网之鱼!给我掘地三尺!再发现可疑分子,不用请示,直接拿下!生死勿论!”
“是!”王铁牛眼中凶光毕露,重重点头。
娄晓娥上前一步,脸上带著一丝忧虑:“雨柱,京城那边…九爷刚传来消息。”她將一份加密电报放在桌上,“东西(青铜匣子)…在九爷手里了。但他说,『影子』和成王府那位老贝勒,绝不会善罢甘休。他让我们…小心京城来的暗箭。另外…”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九爷的人在西山只找到棒梗的痕跡,没发现尸体,怀疑他…可能没死,而且…也往鹏城方向来了。”
棒梗没死?还往鹏城来了?
何雨柱的眉头瞬间拧紧!那个祸害!他挖出了“前朝遗秘”这个火药桶,自己拍拍屁股跑了,却把致命的麻烦引向了鹏城!这消息如同火上浇油!
【叮!確认『前朝遗秘』核心信物落入九爷之手!京城势力反扑风险激增!】
【获得:现金800元!【危机预感】+1!】
【系统提示:九爷老狐狸稳坐钓鱼台!宿主你成挡箭牌了!棒梗这傻缺还阴魂不散!鹏城副本难度+1!】
就在这时!
办公室门被急促敲响!丁秋楠清冷中带著一丝凝重的声音传来:“雨柱!有紧急情况!”
何雨柱猛地转身:“进来!”
丁秋楠推门而入,一身白大褂还未脱下,清丽的脸上带著一丝疲惫,但眼神却锐利如手术刀。她手里拿著一个透明的物证袋,里面装著的,正是那枚偽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像机镜头!
“实验室外围巡逻队,在厂区西北角货柜堆场,发现一个重伤昏迷的流浪汉。”丁秋楠语速很快,將物证袋放在桌上,“他怀里死死攥著这个!我们的人认出,这是陈锋使用的同型號微型摄像机镜头!而且…”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何雨柱和王铁牛,“据发现他的队员描述,那人…很像棒梗!”
“棒梗?!”王铁牛失声惊呼,眼珠子瞪得溜圆!
娄晓娥也倒吸一口冷气!
何雨柱的目光瞬间锁定在物证袋里那枚冰冷的镜头上!陈锋泄密用的微型摄像机镜头…出现在重伤的棒梗手里…在厂区外围的货柜堆场…
电光火石间,无数碎片在脑海中疯狂碰撞、重组!棒梗挖宝→遭遇“影子”截杀→侥倖逃脱→携带“信物”或“线索”逃往鹏城→在厂区外围遭遇意外(很可能是与“影子”或九爷的人再次衝突)→重伤昏迷→手中攥著这枚镜头!
这枚镜头…是关键!
它来自谁?为什么会落在棒梗手里?它拍下了什么?!
“人在哪?”何雨柱的声音如同淬火的寒冰,瞬间压下了所有的惊愕。
“在厂医务室!伤得很重!多处骨折,內出血,高烧昏迷,隨时有生命危险!”丁秋楠立刻回答。
“全力抢救!”何雨柱斩钉截铁,“用最好的药!吊住他的命!我要他活著!活到能开口说话!”
“另外,”他拿起那枚物证袋,目光锐利如刀锋,“秋楠,立刻!带最好的设备!检查这枚镜头!我要知道,它最后拍下的画面是什么!立刻!”
“明白!”丁秋楠没有丝毫犹豫,拿起物证袋转身就走。
【叮!关键线索『微型摄像机镜头』出现!关联人物『棒梗』重伤濒危!】
【获得:现金1000元!【线索追踪】+1!】
【系统提示:臥槽!棒梗带著关键证据杀回来了!宿主!快看录像带!可能有惊天大瓜!】
四九城,北郊,某处废弃的防空洞深处。
空气潮湿阴冷,瀰漫著浓重的消毒水、血腥和某种化学药剂的刺鼻气味。惨白的无影灯下,冰冷的金属手术台反射著令人心悸的光泽。
秦淮茹如同破败的人偶,赤著上身,躺在手术台上。她的身体瘦骨嶙峋,皮肤因长期浸泡冰河而呈现出一种病態的灰白,上面布满了青紫的冻伤和尚未癒合的狰狞伤口。几处关键伤口被粗暴地缝合著,线头歪歪扭扭,如同爬行的蜈蚣。她的眼睛紧闭,呼吸微弱而紊乱,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著。
一个穿著沾满不明污渍白大褂、戴著橡胶手套和鸟嘴面具(类似中世纪瘟疫医生)的佝僂身影,正站在手术台旁。面具后露出的那双眼睛,浑浊、冷漠,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只有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他手里拿著一支粗大的、闪烁著冰冷金属光泽的注射器,针筒內是粘稠的、如同活物般缓缓蠕动、散发著妖异幽绿色萤光的液体。
“数据记录:实验体『冰河女』,生命体徵微弱,肌体严重冻伤、挫伤、多处软组织撕裂…对『蝮蛇-iii』型基因强化剂的耐受性…未知。注射剂量:標准致死量80%…”佝僂身影发出如同砂纸摩擦般的声音,对著旁边一个闪烁著红光的录音设备自语。他伸出枯瘦的手指,粗暴地掰开秦淮茹紧闭的嘴,將一支橡胶咬合器塞了进去,防止她因剧痛咬断舌头。
然后,他举起那支散发著不祥绿光的注射器,对准秦淮茹脖颈侧面的颈动脉,毫不犹豫地、稳稳地刺了下去!
“唔——!!!”
昏迷中的秦淮茹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喉咙里发出被咬合器堵住的、沉闷而痛苦的嘶鸣!灰白的皮肤下,青黑色的血管如同活物般瞬间暴凸、扭曲!那幽绿色的萤光液体如同致命的毒蛇,疯狂涌入她的血管,隨著血液奔涌向全身!
剧痛!难以想像的剧痛瞬间席捲了她残存的意识!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被撕裂,每一根骨头都在被碾碎,每一个细胞都在被那绿色的毒火焚烧!她的身体在手术台上剧烈地抽搐、痉挛,皮肤表面迅速浮现出大片大片妖异的、如同蛛网般蔓延的幽绿色纹路!
佝僂身影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般,冷漠地记录著秦淮茹痛苦的反应:“…肌体反应强烈…神经信號超载…细胞活性异常激增…初步耐受性…超出预期…”
剧烈的抽搐持续了足足一分钟,秦淮茹的身体才如同断线的木偶般,重重砸回冰冷的金属台面。她全身被汗水浸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那妖异的绿色纹路在她皮肤下如同呼吸般明灭不定。呼吸微弱得几乎停止,但心臟的跳动,却变得异常有力而…缓慢。如同沉睡的猛兽。
佝僂身影满意地点点头,拿起一支强心针,隨意地扎进秦淮茹的胳膊:“保持活性。『王爷』需要一条…认得路、又能咬人的狗。把她处理乾净,餵点营养剂。等她醒了…告诉她该做什么。”
旁边两个同样穿著防护服、面无表情的助手上前,如同处理货物般,將昏迷不醒的秦淮茹从手术台上拖下来,粗暴地冲洗掉她身上的汗液和污物,套上一件同样灰白、没有任何標识的宽大病號服,然后拖向防空洞更深处一片散发著霉味和消毒水味的囚室区域。
昏暗中,秦淮茹被隨意地扔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在助手转身离开的瞬间,她那紧闭的眼皮,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一道极其微弱、却带著一种非人般冰冷怨毒的红光,在她深陷的眼窝深处…一闪而逝。
鹏城,何氏食品厂,高度戒备的临时医疗隔离室。
浓重的消毒水味混合著血腥和药物的气息。棒梗如同破败的麻袋,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连接著旁边闪烁著复杂曲线的监护仪。他的脸色蜡黄中透著死灰,呼吸微弱,全靠氧气面罩和强效药物维持著生命。手腕和腿部的骨折被简陋地固定著,缠满了渗血的绷带。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行將就木的腐朽气息。
丁秋楠穿著无菌服,戴著口罩,站在病床边,清冷的眼神透过护目镜,仔细检查著监护仪的数据和棒梗的体徵。她的助手在一旁紧张地记录。王铁牛如同一尊门神,抱著胳膊靠在门边,眼神警惕地扫视著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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