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元朗血火与夜盗惊魂(1/2)
香江,元朗工业区,何氏食品厂临时指挥部。
简陋的铁皮屋里,闷热如同蒸笼,只有一台破旧风扇徒劳地搅动著粘稠的空气。桌上摊开的厂房改造蓝图被汗水浸得有些模糊。何雨柱、娄晓娥、王铁牛、丁秋楠围坐,气氛凝重如铅。
“妈的!那群王八蛋欺人太甚!”王铁牛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乱跳,古铜色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如同盘踞的怒龙,“水喉(水管)刚接好就被砸!电箱装好不到半天就烧!今天更离谱!送钢筋的船刚靠岸,码头上就衝出来几十个烂仔(混混),二话不说就把钢筋全掀海里了!还放话,这片地界,没有『和胜和』点头,一粒螺丝都別想上岸!”
娄晓娥俏脸含霜,精致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和胜和』元朗坐馆,叫丧狗雄!是黎振超(超叔)死对头『大鼻登』的头马!我找过元朗警署那个收了钱的鬼佬帮办,他打官腔,说什么商业纠纷,证据不足!摆明了是收了丧狗雄的黑钱,或者就是大鼻登在背后施压!”她看向何雨柱,凤眼里带著一丝罕见的焦虑,“柱子,这是下马威!也是警告!他们就是要拖死我们!一个月工期…悬了!”
何雨柱沉默著,手指无意识地敲击著桌面。他能清晰地“感知”到王铁牛那如同即將喷发的火山般的愤怒,娄晓娥强压的焦躁,还有丁秋楠虽然平静、却微微蹙起的眉头下那丝担忧。厂房外,那代表著进度和希望的机器轰鸣声,被一种无形的、充满恶意的沉寂取代。
【叮!遭遇本地黑帮『和胜和』系统性破坏!工程进度严重受阻!】
【获得:现金200元!【危机嗅觉】+2!】
【特殊提示:强龙vs地头蛇!宿主,你的拳头够硬吗?】
“工期,不能拖。”何雨柱的声音不高,却带著一种斩断钢铁的决绝,“香江的市场窗口,等不起。铁牛,工人兄弟们的士气,更不能垮。”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同淬火的刀锋,扫过眾人:“两条腿走路!晓娥,你继续走白道!加码!砸钱!找更高级別的洋行买办,找能压住那个鬼佬帮办的鬼佬高层!港督府那边,有没有能递上话的关係?砸!用钱砸开一条缝!”
“白道…需要时间。”娄晓娥眉头紧锁。
“那就用黑道的方式,爭取时间!”何雨柱的目光转向王铁牛,眼神锐利如鹰,“铁牛!挑人!从跟咱们过来的退伍兵里,挑十个最能打、最敢拼、枪林弹雨里滚出来的硬骨头!配上傢伙!”
王铁牛眼中瞬间爆发出嗜血的光芒:“柱哥!你说!怎么干?!”
“不是硬拼。”何雨柱声音冰冷,“丧狗雄砸我们的货,断我们的路,我们就断他的根!查清楚『和胜和』在元朗最大的地下赌档、最赚钱的粉档(毒品窝点)、还有他们走私上岸的关键小码头!不用动手,把地点、时间、出货量…摸得清清楚楚!然后…”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把这份『大礼』,匿名送给黎振超!”
娄晓娥和王铁牛瞬间明白了何雨柱的意图——驱虎吞狼!借黎振超这把更锋利的刀,去剁了丧狗雄的爪子!
“高!柱哥!这招绝了!”王铁牛兴奋地低吼。
娄晓娥也眼睛一亮:“黎叔正愁找不到藉口收拾大鼻登的人!这份礼,他一定收!”
“至於码头…”何雨柱的目光投向窗外那片灰濛濛的海,“铁牛,明天晚上,你亲自带人,开船去隔壁屯门的公用码头接货!多带点『硬傢伙』!丧狗雄的手要是敢伸过来…”他眼中寒光一闪,“就给我剁了餵鱼!”
“明白!”王铁牛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著兴奋而残酷的光芒。
【叮!宿主制定『驱虎吞狼』及『武装押运』计划!】
【获得:现金300元!【战略布局】+1!】
【系统提示: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加砍刀!宿主牛批!】
四九城,南锣鼓巷95號四合院,深夜。
死寂。只有风声掠过屋檐,发出呜咽般的轻响。
易中海家正房,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一盏昏黄的檯灯下,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个脑袋几乎要凑到桌面上。那张泛黄的羊皮藏宝图被小心翼翼地摊开,旁边堆满了翻烂的《康熙字典》、《说文解字》、甚至还有一本破旧的《推背图》。
“这个符號…像不像北斗七星?可位置对不上啊!”刘海中指著地图上四合院位置那个复杂的星象標记,胖脸上全是油汗,眼睛布满血丝。
“不对不对!你看旁边这行蝌蚪文…像不像满文?老阎,你不是说你祖上在旗吗?认认!”易中海声音嘶哑,手指颤抖。
“在旗…那也是二百年前的事了…”阎埠贵扶了扶滑到鼻尖的眼镜,小眼睛眯成缝,对著灯光使劲辨认,“有点像…又有点不像…这个字…好像念『坤』?还是『艮』?”
三人如同著了魔,爭论、推演、掐算…几天几夜几乎没合眼,巨大的宝藏诱惑如同魔鬼的低语,啃噬著他们的理智。然而,那羊皮图上的符號和文字,如同天书,任凭他们绞尽脑汁,也找不到丝毫头绪。宝藏仿佛就在眼前,却隔著一层永远捅不破的窗户纸!
“废物!一群废物!”刘海中烦躁地一把推开面前的字典,发出巨大的声响。
“小声点!”易中海嚇了一跳,紧张地看向窗外,压低声音呵斥,“怕別人听不见是不是!”
“听见又怎样?这图是咱们找到的!就该咱们破译!”刘海中梗著脖子,但声音也下意识地压低了。
“破译?拿什么破?”阎埠贵颓然瘫坐在椅子上,眼镜耷拉著,“我看…没戏了。这图…说不定就是个幌子…”
一股巨大的疲惫和失望笼罩了三人。狂热的兴奋褪去,只剩下精疲力竭和深深的沮丧。易中海看著那神秘的羊皮图,眼中充满了不甘,但更深的睏倦席捲而来。
“先…先收起来吧…明天…明天再想办法…”他声音含糊,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
刘海中嘟囔著骂了一句,也懒得再爭。阎埠贵更是哈欠连天。
三人草草將羊皮图重新卷好,塞回那个油腻的布包。易中海隨手將布包塞进了自己炕柜最底层的一堆旧衣服里,连柜门都没力气锁死,只是虚掩著。巨大的精神消耗让他们如同被抽空了骨头,连藏宝图都顾不得严密保管了,只想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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