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破浪南行与禽兽狂欢(1/2)

维多利亚港的灯火在黎明前的薄雾中渐渐淡去,如同退潮的星辰。巨大的“海丰號”货轮犁开墨绿色的海水,朝著更南方的蔚蓝深处破浪前行。咸腥而自由的海风灌满甲板,吹拂著船舷边每一个人的衣襟和发梢。

船尾甲板,丁秋楠裹著厚厚的毛毯,坐在何雨柱特意为她搬来的藤椅上。左臂依旧固定在胸前,但苍白的脸上已有了些许血色,在初升朝阳的金辉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海风吹乱了她的额发,她微微眯著眼,感受著阳光洒在脸上的暖意,以及体內那远胜从前的、清晰的、如同新芽破土般的生机。

她轻轻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五指张开,迎著阳光。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血液在血管中奔流的温热力量,能“內视”到左臂深处,断裂的神经末梢如同被春雨唤醒的藤蔓,正以远超常理的速度贪婪地伸展、连接、焕发新生!这不是凝血酶α能达到的效果…这是更深邃、更接近生命本源的力量!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身旁。何雨柱正凭栏而立,背影挺拔如松,目光投向船头破开的海浪,投向那水天相接、充满未知的远方。海风吹拂著他略显凌乱的头髮,朝阳勾勒出他硬朗的侧脸轮廓。

丁秋楠的心跳微微加速。她能感觉到,那股温润磅礴、滋养著她新生的力量,源头就在这个男人身上。儘管他此刻背对著她,但那种奇妙的、如同血脉相连般的感应,却比阳光更清晰。她轻轻握了握右手,仿佛还能感受到他掌心残留的温度和力量。

“感觉怎么样?”何雨柱没有回头,声音低沉而平稳,混在海风里。

丁秋楠收回目光,看著自己恢復神速的手臂,嘴角弯起一个极其细微、却带著巨大满足和探索欲的弧度:“前所未有的好。柱哥,这…不仅仅是我的药,对吗?”

何雨柱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缓缓转过身,深邃的目光落在丁秋楠那双仿佛能洞察生命本质的眼睛上。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冰冷疏离,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澄澈、对生命奇蹟的巨大震撼,以及…一种洞悉了秘密核心的、沉静的探寻。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迎著丁秋楠的目光,嘴角也勾起一丝极淡的、带著某种默契的弧度:“活著,就有希望。活著,才能追寻答案,才能…改变更多。”

四目相对。海风在两人之间打著旋儿,捲起细小的水沫。没有言语的承诺,却有一种比血缘更深的信任和守护,在这片无垠的蔚蓝之上,无声地建立。

【叮!核心目標『丁秋楠』確认宿主生命奥秘关联!羈绊深化!】

【获得:现金300元!【丁秋楠羈绊】+30!关係:生命奥秘的共誓者!】

【特殊提示:风浪越大,鱼越贵!宿主牛批!新地图已解锁!】

船头方向,王铁牛那如同破锣般的吼声穿透海风传来:

“都他妈给老子听好了!香江不是鹏城!不是咱四九城!到了地界儿,把你们那些偷奸耍滑、磨洋工的毛病都给我收起来!眼睛放亮!手脚麻利!谁要是敢给柱哥丟脸,给『何师傅』这块招牌抹黑…”

他蒲扇般的大手猛地拍在旁边一个巨大的、用油布盖著的机器部件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老子就把谁塞进这搅拌缸里,当叉烧馅儿搅了!”

他身后,几十號跟著何雨柱从鹏城杀出来的兄弟——有原生產线的骨干,有实验室的年轻助手,还有冉秋叶紧急招募来的技术工人——都穿著崭新的“何师傅”工装,站得笔直,脸上带著长途跋涉的疲惫,但眼神里却燃烧著对未来的憧憬和对王铁牛这粗糲却实在的训话的敬畏。他们知道,跟著柱哥,有奔头!

王铁牛的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几个眼神还有些飘忽、显然是新招募来的技术工脸上,语气稍微放缓,但依旧带著不容置疑的力度:“当然了!柱哥说了,只要肯下力气,肯用心学!香江的房子,票子,婆娘!都不是梦!咱们『何师傅』,要在这香江地界,打出一片大大的江山!让那些鬼佬(洋人)也尝尝咱们的地道味儿!都听明白了没?!”

“明白了!铁牛哥!”几十號人齐声吼道,声音在海天之间迴荡,带著一种破釜沉舟的豪气!

【叮!团队凝聚力提升!南迁队伍士气高昂!】

【获得:现金200元!【管理效率】微幅提升!】

香江,新界元朗,一片略显偏僻但交通尚可的临海工业区。

娄晓娥穿著一身剪裁利落的米白色西装套裙,高跟鞋踩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身后跟著两个戴著金丝眼镜、提著公文包的律师,以及几个神情精悍的娄家保鏢。

她面前,是一个占地颇广、但明显废弃已久的旧厂房。铁皮屋顶锈跡斑斑,窗户玻璃大多破碎,里面堆积著不知名的垃圾和废弃机器,散发著一股浓重的霉味和铁锈气。一个穿著衬衫、梳著油头、叼著雪茄的矮胖中年男人(工厂主黄老板),正搓著手,脸上堆著市侩的笑容。

“娄小姐,您看看!这地方够大吧?位置虽然偏一点,但胜在安静!水电都通的!价钱嘛…好商量!好商量!”黄老板的眼珠滴溜溜地转著,显然把娄晓娥当成了急於落脚、可以狠宰一刀的肥羊。

娄晓娥面无表情,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过厂房的每一个角落,评估著结构、空间、改造难度。她根本懒得和黄老板废话,直接对身后一个律师使了个眼色。

律师立刻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打开公文包,拿出一份文件:“黄先生,根据我们的初步调查,贵厂拖欠土地租金超过十八个月,涉及三起未结清的工人赔偿官司,还有三笔银行抵押贷款即將到期。这是相关文件的副本。”律师的声音冰冷而专业,如同手术刀。

黄老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雪茄差点掉在地上,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这…这…娄小姐,误会!都是误会!我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娄晓娥终於开口,声音清脆,带著一种久居上位的冷冽和不容置疑,“这厂子,连同后面那片堆废料的空地,打包。一口价,五十万港幣。现金,现在就可以签合同过户。”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直接报出一个远低於市场行情的、近乎羞辱的价格。

“五…五十万?!”黄老板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娄小姐!您开玩笑吧?这地皮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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