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打归打,但要一致对外(1/2)

雅间只有一扇小窗,侯君佑扒开一条小缝向外看的一脸唏嘘。

苏则按著他头顶,一起鬼鬼祟祟的向外张望:“谁,你看见谁了!”

侯君佑的声音带著幸灾乐祸:“齐嘉宇啊,嘖嘖嘖,这是科考在即,又跑出来耍酒疯了。”

说罢拍了拍苏的手:“你轻点,我都怕你把我头皮撕下来。”

明明长得瘦瘦小小,也不知哪来这么大力气。

苏嫌弃的反拍回去:“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痛都忍不了,也不觉得丟人,这人很出名吗?”

科考!

这倒是提醒她了,小五被娘强势退学,王炎彬的情况又不適合接触外人。

她需要寻一个老师回家。

侯君佑想打回去,却又怕打疼了苏,只能伸手去抓苏的手腕,想要將人甩开:“疼死了,你怎么用这么大力气打我。

他当然出名,齐相的嫡三子,三岁能读书,五岁会作诗,十二岁与大儒辩论,將人驳的哑口无言。”

苏的手被侯君佑甩开,反手扭住侯君佑耳朵:“我就打了,你能把我怎么样,那他十二岁以后做了什么?”

两人虽然都有点动了火气,却一点都不影响他们蛐蛐別人。

侯君佑被苏捏的齜牙咧嘴,伸手抓住苏头上的髮髻:“你再不鬆手,我就扯你头髮。

十二岁以后齐相想让他参加科举,可他就像是才华忽然被人抽走了一样,就连童生都是吊车尾考上的。

直到现在已经二十岁,却依旧是个童生,连秀才都考不上。”

苏被侯君佑拉住头髮,张嘴就去咬侯君佑的另一只胳膊。

她今日就让侯君佑知道什么叫少一块肉。

眼见两人就要打的难捨难分,忽然有人敲了敲窗户。

两人相互拉扯著向外看去,却见雅间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拉开,露出一张略显颓废的脸。

不同於顾琛的丰神俊朗,赵瑞泽的病弱动人,裴宴礼的温文儒雅,龙云轩的恣意张狂。

面前这人五官立体线条流畅,可眉眼间却带著挥不去的愁绪,下巴上淡青色的胡茬,尽显他的颓废和不得志。

齐嘉宇!

这不是他们蛐蛐的对象么,怎么跑来偷听他们说八卦了!

苏和侯君佑十分有默契的同时鬆手,隨后向两边退了一步,异口同声的问道:“有事?”

话落气冲冲的看向彼此,隨后同时向两边偏头:“哼!”

这次她(他)绝对不会同对方和好了。

齐嘉宇的眼中黯淡无光,只平静的看著两人:“下次背后说人的时候可以不用喊出来,还有,我今年才十九岁,並非二十。”

他不怪这两人议论他,毕竟全京城都在看他的笑话,也不差这两个。

可问题是,这两人的声音太大了...

说罢转身脚步踉蹌的离开,临出门前,还从小二的托盘中顺走一坛酒:“去找兴安伯大公子结帐,他欠我的。”

当著苦主的面,如此大声的说閒话,破点財也是应该。

小二苦笑著看向侯君佑:“爷...”

侯君佑刚准备点头,却见苏一个箭步衝上窗台:“敢我小伙伴的钱,找死!”

侯君佑是她罩著的,自然只有她有资格侯君佑的银子。

她得把人抓回来付帐。

苏的动作极快,好在侯君佑一直盯著她的动静,奋不顾身的扑过来抱住苏的大腿:“你还想不想知道我后娘的姦夫是谁了。”

他喊得声音过大,喧闹的兴旺茶楼陡然安静。

就连说书先生都闭了嘴,目光灼灼的看向侯君佑。

他感觉下一轮要编撰的书稿,已经自己跳出来了!

苏麻利的从窗台跳下来:“你继续说。”

侯君佑砰的一声关上窗,丟人也是他老爹丟人,跟他没关係。

茶楼安静片刻后,再次响起说话声。

只是这次都会时不时带上兴安伯被带绿帽子的话题。

苏將生推到侯君佑面前:“给我扒,我还没消气呢!”

这傢伙居然敢拽她头髮。

侯君佑麻利的上手:“要不等下我请你去醉香楼吃饭,吃一份打包一份。”

虽说他与偶尔也会有口角,可当他遇到问题时,是向上冲啊!

苏捻起一颗生米塞在嘴里:“好!”

然后压低声音:“你后娘又是怎么回事。”

侯君佑的相貌是好看的,可惜那挤眉弄眼的模样却让他看起来异常猥琐:“发现魏安在水里动手脚后,我爹將刀架在那两个野种脖子上。

告诉魏安若再不说出实话,他就压著那两个野种上金鑾殿告状,反正他已经不要面子了,就看其他与魏家联姻的人家是不是也能放下脸面。”

他就说,为什么自己这么多年撒泼打滚都如此得心应手,原来是有家学渊源。

而且他爹这手段也挺毒的,魏家多女儿,且都是各家的主母。

若事情闹开,魏家女儿的操守定会被质疑。

有那尖酸刻薄的人家,说不得还会个藉口,將人休回去。

苏听得双眼发亮:“然后呢!”

侯君佑剥生的速度飞快:“然后魏安那老匹夫脸都绿了,当场跟魏梦兰断绝了关係,说魏家没有这样的女儿。”

看苏捧场的瞪圆了眼睛,侯君佑越发得意:“我爹多损啊,一看老匹夫要跑,立刻將人按住了,要拖著人去御前告状。

魏梦兰没办法,只能说了实话,竟然是我家的一个马夫。”

“马夫?”

苏的眼睛瞪得溜圆,她好歹也是怒刷过上千本小说的人,现在这是什么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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