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圣人，是传说中的神明吗？（2/2）

雄霸敲击扶手的手指，停住了。开天闢地？神话本身？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丐帮—乔峰：……】

乔峰握紧了拳头，胸口起伏。他一生行侠仗义，自认无愧於天地，可今天听到的东西，让他发觉自己所知的“天地”，是何其渺小。

就在这时，那个叫“钢铁侠”的新人，发了一连串的资料上来。

【钢铁侠：星期五的检索结果出来了。张老先生说的没错，甚至比他说的更夸张。根据华夏最古老的文献记载，『上清圣人』是『混元大罗金仙』，圣人之下皆为螻蚁。他的道场在金鰲岛，教派名曰截教，有教无类，號称万仙来朝……这他妈的是神话！活生生的神话！】

托尼·斯塔克看著屏幕上整理出的资料，上面关於通天教主的信息，关於诛仙四剑、万仙大阵的描述，让他这个唯物主义的科学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钢铁侠：至於『大罗金仙』……资料上说，这个境界的生命，已经超脱了时间长河，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与天地同寿，日月同庚。永恆不朽，万劫不磨。】

永恆不朽，万劫不磨。

八个字，如同大山，压在了所有人的心头。

【一起来起舞：……永恆不朽？超脱时间？】

宇智波斑的轮迴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骇然。他谋划一生，不惜化身恶鬼，所求的也不过是所谓的“和平”与长生，可与这“大罗金仙”一比，他那点谋划，简直如同儿戏。

【妹妹是我的：……】

战慄的龙捲撇了撇嘴，没再说话。她虽然傲慢，却不是傻子。超脱时间长河是什么概念，她不懂，但“永恆不朽”这四个字的分量，她还是能掂量出来的。这已经不是s级第几名的问题了，这是两个维度的存在。

这时，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小狐妖，怯生生地冒了个泡。

【我是小狐妖：张道长和这位钢铁侠大人说的都对……我家老祖宗的传承记忆里有……有关於圣人的传说。圣人一念，可生灭一方大千世界。他们……他们是真正至高无上的存在。】

这话语中的敬畏与恐惧，透过文字，传递给了每一个人。

群里再次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所有人都被这接二连三的信息，衝击得说不出话来。

良久，那个叫“魔童”的新人发了一句话。

【魔童：我命由我不由天……可如果，天就是圣人呢？】

这句话，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他们都是各自世界的一方豪强，是天之骄子，是逆命之人。可今天，他们才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力量和地位，在真正的“天”面前，是何等可笑。

而那位群主，“超脱一切的存在”，去见的，就是这样一位存在。

並且，从他的留言来看，见圣人，对他而言，似乎只是一件寻常事。

【华山—岳不群：群主前辈的名號……“超脱一切的存在”……岳某，之前眼拙了。】

岳不群的语气，充满了后怕与庆幸。他庆幸自己刚才足够谦卑，没有说错话。

【天下会—雄霸：……】

雄霸靠在王座上，闭上了眼睛，额头渗出冷汗。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霸业”，是多么的渺小和可笑。

“超脱一切的存在”，这个名號，在这一刻，於眾人心中，变得名副其实。

这位群主，到底是什么身份？

是圣人的弟子？还是……与圣人同级的存在？

没人敢再往下想。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分量之重，足以压垮他们的心神。

整个诸天万界群，气氛从最初的好奇、试探，彻底转变成了敬畏与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