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他很野很坏很性感(1/2)
“呃……”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贺雨棠呆了个呆。
她看著他下巴上那道鲜红的血印,吞了吞口水,“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周宴泽:“別胡说,宝贝,这分明是你想和我舌吻的暗示和邀请。”
贺雨棠:“……”你是懂自作多情的。
她拿起餐巾纸,帮他擦拭掉血道子上渗出的血珠。
“疼不疼啊?”她朝著那道血痕轻轻吹了两口气,“呼——,呼——”
小时候她磕著碰著了,爸爸妈妈和哥哥就会对著她呼呼。
现在,她也对著他呼呼。
只是,男女之间呼呼,到底和亲人之间呼呼不一样。
嫣红水润的嘴唇、温热绵柔的气息、蜜洞里若隱若现的粉粉的舌头……
本来,贺雨棠对周宴泽而言,就是——
贺雨棠:呼吸。
周宴泽:手段了得。
现在——
贺雨棠:呼气。
周宴泽:她勾引我,想和我舌吻。
贺雨棠在给周宴泽擦拭血跡的时候,男人高大的身躯朝她覆压过来,英俊的脸庞靠近她的脸 ,殷红薄唇碾向她的唇。
嘶——,贺雨棠又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印子。
周宴泽:“你想和我舌吻两次。”
贺雨棠:……他好像有那个大病一样。
贺雨棠小心翼翼的帮他擦拭血跡,问说:“你都不疼的吗?”
周宴泽:“不疼,只顾著想和你舌吻了。”
贺雨棠噗嗤一声笑了,眉眼弯弯,昳丽的五官越发明艷生动。
她踮著脚尖,一手按在他的脸颊上,把他往后推,手指捧著他的脸,另一只手拿著剃鬚刀慢慢的在他唇角的位置刮。
“你別动,你別乱动,要不然又要刮伤你了。”
周宴泽的两只手扶在她的腰肢两侧,见她小脸认真,神经紧张的样子,难得的,乖乖站著没动。
闹著,笑著,四十分钟过去,她终於给他刮好了鬍子。
周宴泽朝著镜子里望了一眼,说道:“第一次就能刮的这么好,很有天赋,奖励你以后天天给我刮鬍子。”
贺雨棠把笑著把水龙头拧开,仔细的洗著剃鬚刀,“什么奖励啊,明明是折磨。”
周宴泽眼尾一提,“给我刮个鬍子还成折磨了,我天天给你洗澡,我一点都不烦。”
贺雨棠嘟了嘟唇,那是洗澡吗,他是喜欢在水里弄……
手动剃鬚刀每次用完需要拆开清洗刀片,贺雨棠低著头,用手去拆刀片。
“你別做这个,”周宴泽握住她的手。
一扇高大的阴影忽然投掷在两个人身上,一个斯文英俊的男人站在洗手间门口,“別做哪个?”
贺京州盯著周宴泽和贺雨棠握在一起的手,眸色闪著冷冷寒芒。
周宴泽不动声色的拿过贺雨棠手中的剃鬚刀,“不让她拆开剃鬚刀清洗刀片,担心咱家妹妹被刀片划伤,我有错?”
贺京州朝著周宴泽脸上端详了一圈,“你让小七给你刮鬍子?”
“没有啊,”周宴泽无辜地说:“是棠棠见我鬍子拉碴太邋遢了,主动提出要给我刮鬍子,咱家妹妹真是太懂得感恩了,贺京州你把咱家妹妹教育的这么好,你一定也是一个十分懂得感恩的人,对吧?”
贺京州没话说了。
他看著贺雨棠,温声叮嘱道:“你给周宴泽刮鬍子可以,但不要用手去清洗,刀片很利,容易刮伤你。”
“確实容易刮伤人,”周宴泽转过身,把手动剃鬚刀递给贺京州,“你去洗。”
贺京州:“……我不是人?”
周宴泽:“要不然让咱家妹妹去洗?”
贺京州:“我去洗。”
仔仔细细洗完剃鬚刀,擦乾净上面的水珠,不留一滴水渍,並用吹风机吹乾,贺京州把光洁如新的剃鬚刀放回抽屉里。
他走出洗手间,看到贺雨棠正在一勺一勺给周宴泽餵粥。
他们兄妹两个现在的日常就是:鞍前马后的围著周宴泽打转。
早饭后,医生拿著药膏和纱布走过来,“周先生,您该换药了。”
对於烧伤病人而言,每次拆开纱布换药都是一场酷刑,要先把纱布与创面的粘连撕开,然后才能换药。
撕开纱布与创面的过程,相当於剥皮抽筋。
前两天周宴泽换药,贺雨棠没有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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