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朝廷侯爷(5k)(2/2)
?!
剑雨华感觉自己被调戏了,但又拿这漂亮尼姑没办法,只能不痛不痒的挠了挠腰间的痒痒肉,
教训道:
“病不忌医,你待会可別说我是淫贼什么的。”
洛木鱼笑本来就的很吃力,还以为小魔头是在说给她上药的事儿,刚想开口就破功了:
“噗喵一一”
这次不是铜锣般的笑声了,当然也不是银铃,不过却意外的挺好听。
洛木鱼竭力平復呼吸,重新作出禪宗高人高冷的姿態:
呼“病不忌医,贫尼自然不会——.嗯?!”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就穿过腋下,嫻熟的打了一圈绷带。
洛木鱼这才意识到小魔头说的是什么,脸颊的通红,肌肤相贴的感觉如触电般,酥酥麻麻的不多时,又是一圈儿。
男人动作虽然轻柔无比,可那感觉,还不如让人砍两刀呢。
洛木鱼有心挣扎,可身子骨却不自觉的瘫软下来,脚儿也弓了起来,
心头滋味复杂,羞怯,恼怒,还夹杂著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缓缓氮盒开来。
洛木鱼绝望的瘫倒在床上,好看的杏眸甚至蒙上了一层水雾,神情犹如即將被狗官躁的女菩萨:
“你这魔头!”
剑雨华倒是想桀桀桀几下彰显魔头本色,可见尼姑姐姐都快气哭了,还是宽慰了两句:
“上次鱼姐姐受伤也是我处理的,一回生二回熟了。”
洛木鱼神情屈辱,偏过头去不愿回想,可才安生了半响,就见男人又从外面打了盆水回来,手上还多了两条乾净毛巾。
“受了伤不方便洗澡,我帮鱼姐姐擦下身子,怎么样?”
......”
臥房不远处,便是玉寒剑宫议事厅。
裴玉寒端居主位,八大长老则分坐左右,裴玉虎由於实力和身份,也在左侧末席得了张椅子。
由於姑爷在自家山头遇袭,贼子还是天人高手,厅堂中的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大长老张怀义语气疑惑:
“老夫实在想不明白,咱们能有什么东西,值得两位天人高手惦记。”
二长老张莲眼眸微闔,適时补充道:
“东邪段寂是燕州刀客,莫横空却是天南涂州人士,二者驴唇不对马嘴,怎么会勾搭到一起?
总不能是君子山请的吧?”
在场其他长老都有些沉默,显然是听出了二长老口中的意味。
两位天人高手已经够夸张了,若是对方背后还有人,对如今的玉寒剑宫而已,无异於又一个噩耗。
坐在左侧末位的裴玉虎沉默了半响,等在场没人说话了,才开口道:
“贼寇是夜党中人,盯上咱们,大概率是图谋老爷子留下来的底蕴。”
此言一出,在场眾人顿时看了过去。
张怀义眼眸微动,不动声色道:
“玉虎,你是怎么知道的?”
裴玉虎本就与夜党不是一条心,见状並没有隱瞒什么:
“前段时间我从凉州入关,半途就差点让夜鳞司的鬼差给逮住,之所以能安稳回到天洲,就是走的他们的路子。”
“他们老爷子留下的底蕴,一开始就问了我,被我搪塞过去了。”
“因为朝廷不知道为什么,咬定前段刺杀夜王的人就是我,这事儿还没法报官,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继续与他们虚以为蛇。”
听完裴玉虎的话,在场长老齐刷刷皱起了眉头。
这事儿当然怪不得裴玉虎,毕竟贼子不是他引来的,而是早就盯上了玉寒剑宫,要是没有他眾人说不定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关键天人底蕴这东西玉寒剑宫还真有,只不过是掌握在宫主手中,其他人都无权得知。
二长老张莲看著裴玉虎,语气认真:
“前段时间朝廷带人封山,兴师问罪的事儿我也听说了,玉虎,这事儿可开不得玩笑。”
裴玉虎脸色不变,又解释了一句:
“张姨,要真是我乾的,我压根就不会回来。”
张怀义看了看主位上的裴玉寒,试探性问了句:
“要不破財消灾,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话的意思是把东西交出去,换个平安。
没人搭话,可现场不少长老心里都有些意动。
毕竟天人底蕴这玩意说起来珍贵,但又不是交出去就没的財宝,给出去其实没那么难接受。
“被夜党盯上就够麻烦得了,还让朝廷盯上了,唉———“
“夜王威势滔天,就算是误会,恐怕也得判个连坐。”
“......
裴玉虎坐在椅子上,眉头微皱,想想道:
“东西是老爷子的心血,肯定不能就这么交出去,要交也不能交给夜党这群乱臣贼子,不然將来朝廷清算起来,咱们一个都逃不掉。”
“那怎么办?”
“实在不行只能投靠朝廷。”
裴玉虎说完,看了主位上的裴玉寒一眼,顿了顿才继续道:
“夜王要是愿意信我,自然最好,不愿意信,那也只死我一个。”
“老爷子在地底下,要是看到我们捨弃祖辈基业投靠朝廷,估计不会说什么,可要是看见我们勾结乱臣贼子,指不定骂的多难听。”
在场长老听见这话,心思也都活络了起来,知道这事儿还得靠宫主拍板决定,齐刷刷看向主位上的裴玉寒。
裴玉寒有些心不在焉,可並未完全走神,见眾人都看了过来,略作沉吟,开口道:
“那晚刺杀夜王的人是我。”
说完,她顿了顿,又道:
“不过这事儿还有迴转的余地,诸位长老不必太忧心。”
裴玉虎看起来並不是很意外,在座诸多长老却是炸开了锅:
“这——”
“玉寒,你怎么这么糊涂!”
“刺杀亲王形同谋逆,这还能怎么迴转?现在唯一的退路,就是趁朝廷还没发现,举家逃去北齐。”
......
一片嘈杂声中,裴玉寒重重的敲了两下桌子,知道不把事情说清楚根本稳不住人心,沉声道:
“此事是个误会,我说有迴转的余地,是因为有雨华在,他与夜王关係莫逆,兴许能从中游说—
在场长老依旧有些质疑:
“宫主夫人?”
“玉寒,你別开玩笑了,关乎性命,夜王怎么可能容忍得了?”
“是啊,谋逆大罪,他就算跟夜王是唉!”“
......
裴玉寒神情有些无奈,知道若是把事情始末说清楚,或者將雨华侯爵的身份说出来,也许能让这群人信服。
可这样一来,她勾搭小孩的事儿不就人尽皆知了嘛。
好友將儿子託付给她照顾,没照顾好也就罢了,还弄成了这种丟人的关係。
即便拋开这一点不谈,身为江湖豪门的掌门,勾搭朝廷侯爵,这传出去也不大好听不过好在,坐在左侧末位的裴玉虎似乎是知道她麵皮薄,不好意思说这种事儿,敲了敲椅子扶手,解释起来:
“玉寒的那位心上人,確实与夜王关係莫逆,还是朝廷侯爷,有他开口,事情確实有迴转的余地。”
此言一出,原本还有些嘈杂的议事厅瞬间就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诸位长老齐刷刷望向主位上的裴玉寒,眼中是难以言喻的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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