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2)

第32章

余男周围云遮雾绕,她觉得热,身上的一切都是累赘。身体里涌起一股不知明的衝动,想被拥抱,被抚摸,想上下顛波。

她勉强睁开眼,朦朧中是张完全陌生的脸,可大脑混沌,支配不了行动,她在拽男人的衬衫。

耳边是邪恶的笑,她听见:“宝贝儿,瞧你急的,等我去洗洗,马上来疼你。”

吕昌民从她身上爬下来,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跑,几分钟洗个战斗澡。

他穿著白浴袍,胸膛泛红还掛著水,急不可耐的跳上床。

余男面若桃红,眼眸游离。什么都不做,对男人已是莫大诱惑。吕昌民慾火攻心,哪有半点抵抗力,他脱了她衣服,手指碰到裤扣时,已经禁不住的抖……

酒店路边的白色轿车里,一个男人情绪崩溃,双手插进捲髮中用力揪扯,腮间的鬍鬚比平时还要颓废。他紧紧盯著酒店门口,双目赤红,突然一拳捣上身侧玻璃,外面的世界被分成无数个,变的扭曲骯脏。

一小时前,是他亲手把余男送上吕昌民的车。一路跟到酒店门口,他眼看著她被弄进去,知道她將遭遇什么,却懦弱惧怕,没有勇气衝进去。

人潮涌动的门口,有两个北方汉子面色冷峻,从小巷疾步进入酒店大堂。

白振阳眼前虚无,看不见任何人。他情绪到达极限,浑身力气被抽走,虚脱的摊在椅背上,良久,他接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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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报復的方式就是要她恨我,让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他冷笑了声:“当初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狠毒?可这和她有什么关係,你要毁了她。”他声音嘶哑:“现在满意了?”

那边说了什么。

他问:“你想反悔?”

空气凝结,他獠牙怒吼:“別他妈说话不算话,视频还给我……”

他没说完,对方掐断电话。

“啊!”他吼,『砰』一声响,手机在挡风玻璃上四分五裂。

眼前模糊,几滴水掉落在手背伤口上,他透过支离破碎的窗户望去,眼前不断浮现余男的脸……

酒店房间里。

余男一头长髮铺展开,像朵妖嬈的海棠,她脸颊难耐地蹭著床单,唇微启。裤扣被解开,吕昌民迫不及待拽掉浴袍。

外面响起敲门声。

他喘著气:“谁?”

门外说:“客房服务。”

“滚开,不需要。”

外面说:“有人叫的服务。”

吕昌民隨手拿个东西掷向门边:“滚。”

门外不说话了,敲门声鍥而不捨。

吕昌民无法专心,骂了声,套上浴袍,下了床。

他开门刚想骂,见餐车上放著红色玫瑰、香烛和红酒,愣了片刻,两名服务生推车挤进来。

他繫紧腰间的束带,纳闷问:“我没点这些。”

服务生低头倒红酒。

他又问“谁叫你们送来的?”

来人不答,一身蓝色侍应装,头上带著帽子,一只口罩遮住面部,完全看不出样貌。吕昌民觉出事情蹊蹺,心下一惊,转身往外跑。

却已来不及,他后脑一麻,隨后软塌塌的倒在地上。

游松摘掉口罩,往吕昌民身上踹一脚,他站著,手里的瓶口倾斜,暗红色液体形成一条线,全部浇在他脸上。

张硕说:“这孙子够猴急的,进来没一会儿,身上都剥净了。”

游松没回话,冷著一张脸。

张硕咳了声,“咱速度快点,亏他今天身边儿没保鏢。”

游松扔下瓶子,接了句:“要是你,希望有別人在场?”

张硕半天没说话,游松抬头,见他眼神直勾勾的,顺他视线看去,臥室一角春光乍露,余男上身光洁如碧,被深蓝色床单衬的直晃眼。她扭著,黑瀑凌乱,前端沟壑难平。

游松一脚踹过去:“你他妈眼睛在脑袋上待够了?”

张硕揉著腿,委屈说:“看一眼能少块肉?”

游松还想踹,张硕躲开,坏笑说:“我门外候著,你快点,动静別太大!”

余男感觉有人靠近,她起身扑过去。药的分量不轻,她已经分不清任何人,只想释放得到解脱。

游松用手掌按住她的脸,嫌弃的躲了躲。

他柔声骂:“你他妈笨的像只猪。”

余男不回话,一双小手在他腰间作乱。

游松嘆了声,揉著她的胸:“知不知道我是谁?”

余男双目涣散,舔走下唇的血珠。

游鬆喉头滚了下,又问一遍“我是谁?”

余男答不出,面色红的像颗蜜桃。

游松把她扔床上,裤扣开著,脐上那颗游鱼泛著光,她手指顺小腹往下滑。

游松愣了下,赶紧握住她的手。她浑身热的不正常,绞紧眉,面目极为痛苦。

他俯身亲了亲,手指钻进她牛仔裤里,帮了她两次。

许久后,余男老实了,不像刚才闹腾,却奄奄一息,没有多少生气。

他去浴室拧了条乾净毛巾,把她身上的冷汗细细擦净。

他盯著她的脸,余男乖乖的闭著眼,鼻间轻浅,气若游丝。游松捋著她的发,在平滑额头上落了几颗吻,隨后穿好衣服把她抱起来。

张硕站门边,“咱就这么走了?”

游松侧目看他。

张硕说:“直接把余男带走,意图会不会太明显?”

游松脚步一顿,想了想说:“你报警。”

他把余男重新放回床上。

张硕用房间电话报了警,接著把房间弄乱,顺走吕昌民钱包和他身上细软金表。

游松扔过个东西:“还有这玩意儿。”

张硕接住,撇撇嘴儿,把菸斗扔进袋子里,他隨口问:“就把余男扔这儿?不怕这孙子再使坏?”

游松哼一声:“那要看他起不起得来。”话落,他拿过刚才的酒瓶在手里掂了掂,分量不够,他扔掉,目光定在桌面的铁质实心艺术品上……少顷,他扔掉手里东西,扒下吕昌民睡袍,他浑身青青紫紫,遍布伤痕。

游松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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