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苏长顺的售后服务(1/2)
前院阎埠贵正在给浇水,实际是滴灌他那几棵葱,手一哆嗦,浇到了鞋上。
他推了推眼镜,目瞪口呆地看著苏长顺一个瀟洒的滑行停车,稳稳停在院子里。
“长…长顺?这…这是?“
閆埠贵眼镜片后的目光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这车?你买的?“他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发飘,心里飞快盘算。
这小子刚转正没两月吧?哪来的钱?这车少说一百七八。
苏长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心里乐开了,面上却只露出一个格外阳光,又带著点“没什么大不了“的笑容。
朝前推车的同时隨意答道:“是啊,阎老师您早,刚提的。飞鸽牌二八大槓,托柱子的福。“
最后四个字,他故意加重了一点,带著点神秘的笑意。
没等阎埠贵反应过来,脚步不停,径直推著车就穿过前院,朝著通往前中院之间的月亮门走去。
“哎?哎,长顺,长顺你等等!“
阎埠贵在后面喊了两声,可苏长顺只给他留了个推著新车瀟洒穿行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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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托柱子的福“像根羽毛在他心里挠,痒得要命。
阎埠贵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哪里还顾得上浇?
他把搪瓷盆往窗台上一蹾,一路跟了上去。这么大的热闹,他阎埠贵怎能错过?
此刻,中院正是一天中最繁忙的晨光时刻,各种生活气息交织在一起。
当那辆鋥亮的新飞鸽和它神采奕奕的主人苏长顺一出现在中院,就立刻成了最亮的焦点。
“叮铃铃——“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
正蹲在槐树下刷牙的刘海中一抬头,愣愣地看著那辆自行车直接停在自己面前。
旁边端著水盆要去倒的大妈,被这突然出现的大傢伙惊得后退一步,盆里的水都晃出来不少。
閆埠贵气喘吁吁地紧跟著出现在中院空地,一边理著跑乱的长衫,一边迫不及待地扶正眼镜。
小眼睛里闪著精光,急不可耐地想当这个新闻的第一目击见证人。
他带著发现惊天秘密的兴奋,对刘海中等人补充道:“看著没?崭新的,飞鸽,长顺刚买的,还说什么…托傻柱的福?“
他成功地把所有人的疑惑和八卦之火点得更旺了。
“柱子?傻柱?“一时间,整个中院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所有人的目光都粘在了那辆车上,以及刚刚那句石破天惊的託了柱子的福。
就在这凝固的一瞬间,秦淮茹正弯腰给水池边的棒梗洗脸,肥皂水猛地一滑。
直接糊了孩子半脸,秦淮茹却像被施了定身咒。
那句“托柱子的福“就像一根冰冷的针,扎在她心口。
拿著湿毛巾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內心警铃大作:柱子…帮苏长顺…买车?那钱?
贾家大门如同被炮仗炸开,贾张氏带著那张刻薄脸凑到自行车前,眼睛里射出又妒又恨又贪婪的光。
她肥硕的嘴唇哆嗦著,暗骂傻柱真傻,这钱该是她家的。
这时候傻柱也听到苏长顺帮他做的宣传,当他目光真的落在那辆自行车上时。
一股子钱被掉的肉痛感和被架在火上烤的恐慌,傻柱內心哀嚎,他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向秦淮茹看去。
围观的邻居迅速聚拢,惊嘆和猜测如同沸水。
“嚯,飞鸽牌的?鋥光瓦亮啊!“
“这车得一百多块钱吧?这就推回来了?“
“阎老师还说都是托傻柱的福?难道这车是傻柱出钱给长顺买的?“
閆埠贵立刻点头,一脸“就是我说的“的篤定表情。
“我的妈呀,傻柱这钱就这么了?都说傻柱仗义,咱们能不能也让傻柱支援点儿?“
“仗义?我看是傻柱傻,快二百块的自行车,说掏了就掏了?“
“嘖嘖,你没发现吗,秦淮茹前几日就在傻柱家忙里忙外的为了啥?贾家那位媳妇怕是要疯…“
在这片嗡嗡的议论声中,许大茂那標誌性的带著酸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哟呵,苏干事,鸟枪换炮了?“许大茂挤到前面,抱著胳膊,下巴抬著,斜眼打量那辆飞鸽。
语气夸张地嘖嘖称讚:“飞鸽牌,是不赖,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露出一种“见多识广“的不屑笑容。
“要我说啊,这两軲轆看著风光,架不住钱,有这閒钱,找哥们儿啊,给大伙安排放场內部电影,那才叫气派,放映机一响,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围著看,那风光…是不是比干蹬这俩轮子强?“
他说著还得意地环视了一圈人群。
苏长顺对许大茂的酸话和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
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秦淮茹难看的脸色,贾张氏的暴怒,傻柱的肉痛,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
他清了清嗓子,双手叉腰,如同站在舞台正中央的聚光灯下,声音陡然拔高,压过一切杂音。
“各位老街坊,静一静,听我苏长顺说两句,“
全场刷地一下安静了,目光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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