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嚇人(1/2)

正月初九,河道虽没有封运,但各大码头上船只寥寥无几。

太平盛世,百姓们富足,家家户户都有余粮,没过十五,都不急著上工赚钱。

时间紧急,王少甫放弃水路,直接从陆路,快马加鞭,直奔京城。

官道上,许久没有车辆路过,积雪未能及时清扫,厚厚一层,马蹄踏上去,时有打滑。

王少甫不管不顾,勒紧韁绳,一骑绝尘,疾驰而出。

雪细细碎碎下著,落了他满肩头满脸。

日升,日落,他未曾合眼,中途除了饮几口烈酒外,粒米未进。

足足半月的路程,他披星戴月,四日不到抵达京城。

王御史府。

这座王家百年祖宅,从里到外都掛满了白帆,门前宾客来来往往,府內奴僕腰间掛白,形容肃穆。

王少甫翻身下马,跨上台阶时整个人踉蹌了下,挣开眾人搀扶,直奔灵堂。

谢安寧死期是正月初二,这个日子除了实在亲近的人家会紧急前来外,大多数人家都是不好登门的。

不过,她乃王氏宗妇,长房长媳,在王家的地位,除了王家老两口和王少甫外,她最尊贵,丧事不容怠慢。

夫君又没在京城,绝无草草下葬的道理,停灵十日都不足。

故而,许多前来弔唁的宾客,这会儿灵堂宾客不少。

早在王少甫进门那刻,王家人便收到了消息在灵堂等著。

见俊秀端方的儿子,这副枯槁野人模样,王老夫人惊的一时失声。

她满面心疼,掏出帕子垂泪,“谢氏隨女儿而去,这是谁都不想的,你莫要自苦,想开点。”

王少甫眼里只有面前刻著大大『奠』字的棺槨。

理也没理垂泪的母亲,乾裂的嘴唇缓缓动了动。

“出去。”

王老夫人哭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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