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丝绸夜影,雏鹰之酒(2/2)

戴蒙·坦格利安选好姑娘,才慢悠悠地回头,见戴蒙·黑火被女人们围得水泄不通,有的甚至大胆地往他怀里塞香帕,忍不住哈哈大笑:“行了行了,都散开点。”他走到戴蒙·黑火身边,故意提高声音,“我兄弟有洁癖,你们这些老油条就別凑了。”他转向梅拉,眉头微挑:“就没有乾净点的雏鸟?雏鹰得配雏鸟才像样。”

梅拉眼珠一转,拍了拍手:“把梅莎丽亚带过来。”片刻后,一个穿著淡紫色纱裙的少女被推了出来。

她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皮肤白得像牛奶,白金色捲髮编成两条长辫垂在胸前,眼睛又大又亮,却带著惊惶不安的神色,像只受惊的小鹿。

“她是刚从里斯来的,”梅拉笑著介绍,“舞跳得极好,还是个处子。”

戴蒙·坦格利安立刻拍板:“就她了。”他冲戴蒙·黑火挤了挤眼睛,“好好享受,兄弟。”说完便搂著三个姑娘,吹著口哨上了二楼,拐杖敲击楼梯的声音越来越远。

戴蒙·黑火看著他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背影,心里暗骂了一句“见色忘友”。就在这时,体內的燥热突然翻涌上来,比刚才猛烈十倍,像有团火在五臟六腑里燃烧。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保持清醒,却发现眼前的少女身影开始重叠,鼻尖縈绕的脂粉香也变得诱人起来。“贵客,楼上请吧。”梅拉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著毫不掩饰的坏笑。她显然知道“雏鹰之酒”的药效,正等著看好戏。

而那名叫梅莎丽亚的少女怯生生地伸出手,指尖冰凉。戴蒙·黑火想甩开,手臂却软得不听使唤。

几个刚才围著他的女人见状,纷纷上来帮忙,有的抬胳膊有的抬腿,半推半架地把他往楼梯方向送。

“需要我们帮忙吗,小虫?”一个女人调笑道,“这雏鹰可不好对付。”梅莎丽亚猛地红了脸,用力把她们推开:“不用!我自己来!”她的里斯口音带著颤音,却透著一股倔强。

女人们鬨笑著散开,临走时还不忘在戴蒙·黑火身上揩油。

一个女人故意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以后想来找我,半价。”另一个则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我免费!”

被抬上二楼时,戴蒙?黑火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

他能感觉到梅莎丽亚的手在发抖,能听到楼下隱约传来的丝竹声,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越来越浓的酒气。

残存的意识还在尖叫著“不行”,身体却像被抽走了骨头,软得只能靠人搀扶。

梅莎丽亚把他推进一间隱蔽的包房,房间里只有一张铺著天鹅绒的大床和一盏摇曳的银灯。

她锁上门,转身时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贵客,对不起……我必须这么做……”她哽咽著,“如果梅拉妈妈知道我没伺候好您,会把我卖到奴隶船上去的……”

戴蒙?黑火看著她泪流满面的脸,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

药效彻底吞噬了他的理智,眼前的少女身影与记忆中某个模糊的面容重叠,那股燥热在血液里疯狂奔涌,叫囂著要寻找出口。

他最后听到的,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少女压抑的啜泣。

窗外似乎传来了龙吟,很远,很模糊,像幻觉。

他不知道这一夜会在歷史上留下怎样的痕跡,不知道怀里这个哭泣的里斯少女,就是隱藏在歷史角落鼎鼎大名的“白蛆”小梅。

银灯的光晕在墙壁上晃动,將两道纠缠的身影拉得很长,像一个关於欲望与沉沦的、无人知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