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艺术家不纯粹了（2/2）

陈默突然笑出声：“林小姐请自重！艺术不是用来討好流量的商品。”

“可我的画廊需要租金，艺术家需要吃饭！”

林溪脱口而出，说完才惊觉自己竟几乎等於复述了刚刚才被自己反驳了的观点。

陈默笑得更开心了：“看来我们的观点互换了。”

林溪的脸颊瞬间发烫。

她当然知道，只是被戳穿的难堪像潮水般涌上来。

她指尖死死攥著手袋链条，金属硌得掌心生疼。

“为什么突然拒绝？”她强装镇定，“你刚才的方案明明……”

“因为对我没好处。”陈默打断她，语气平淡得像在和朋友聊天，

“你想要的是审美被捧著，顺便赚点钱。

你觉得我帮你推广是理所应当，最多施捨『关係更进一步』

——这种交易，龟可能会做，我不做。”

他带著笑道：“而且你所谓的纯粹理想，早在接受第一笔赞助时就碎了。

现在又想揣著清高找冤大头买单，未免太贪心了。”

隨著陈默轻描淡写的言语，林溪原本涨红的面色逐渐变得煞白。

“你调查我，就是为了在这里羞辱我？”她的声音带著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调查你，是因为相亲前做足功课是基本礼仪。”陈默耸肩，

“至於羞辱，是你自己把清高当盾牌。我其实经常对此感到奇怪，亲手做过的事情被人说出来会这么难堪吗？”

他转身看向那幅电路板《蒙娜丽莎》：“其实这幅画挺有意思的，至少它承认自己是用工业废料做的，没假装自己是文艺復兴的杰作。”

展厅里的冷气似乎突然开得太足，林溪只觉得后颈一阵发凉。

她想说点什么来挽回尊严，却发现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

最终，她只是深深看了陈默一眼，抓起手袋，转身快步离开。

陈默回身，看著她消失在展厅尽头的背影，脑海中提示適时响起。

【目標锁定：林溪】

【本次相亲失败！可提取要求清单生成中……】

【1.千万级艺术展赞助】

【2.理解並认同先锋艺术理念】

【3.具备与艺术圈顶级资源对接的能力】

【隨机提取中……】

【提取目標：具备与艺术圈顶级资源对接的能力】

【提取中……提取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全球艺术机构联盟终身会员资格】

【权益说明：可直接对接罗浮宫、moma等顶级艺术机构的展览资源，优先获得限量艺术品认购权，解锁艺术家私人圈层交流通道。】

陈默挑了挑眉，点开系统面板看了眼新到帐的权益。

艺术？

他是个理工科出来的粗人，在他看来，艺术这东西或许是有的，但不大可能存在在这些地方。

不出意外，这號称是全球艺术机构联盟的地方，虽然以艺术为名，但最重要的价值，反倒是这个所谓的私人圈层交流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