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炼钢狂潮,煤球风波(2/2)
“吱——!!!”
寂静的夜里,一声悽厉尖锐、充满惊恐的鼠嚎猛地从阎埠贵家门口炸响!那只被“骚扰”的真老鼠如同离弦之箭,蹭地从煤筐里窜了出来,慌不择路地一头撞在阎埠贵家的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嗷——!!!”
几乎是鼠嚎响起的同一瞬间,阎埠贵屋里传来一声更加悽厉、破了音的惨叫!如同被踩了脖子的公鸡!紧接著就是一阵稀里哗啦、重物坠地的混乱声响!
“老鼠!有老鼠!好大的老鼠!撞门了!啊啊啊!” 阎埠贵惊恐万状、变了调的嘶喊划破了夜空,伴隨著他老婆的尖叫和孩子的哭声。
整个四合院瞬间被惊醒了!各家各户的灯次第亮起,窗户被推开,响起一片嘈杂的询问和抱怨声。
“怎么回事?老阎家?”
“杀猪呢?大半夜的!”
“听著像是阎老师的声音?被耗子咬了?”
二大爷刘海中作为院里的“领导”,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他披著外套,趿拉著鞋,手里还拎著个擀麵杖(大概是顺手抄的防身武器),急匆匆地衝到阎埠贵家门口,砰砰砰地砸门:“老阎!老阎!开门!咋回事?敌特搞破坏?”
好半天,阎埠贵才哆哆嗦嗦地打开门,脸色惨白如纸,眼镜歪斜地掛在鼻樑上,头髮蓬乱,身上只穿著秋衣秋裤,一只脚光著,另一只脚趿拉著鞋,狼狈到了极点。他老婆抱著同样嚇哭的孩子躲在后面。
“老刘…老刘…老鼠!好大一只!撞…撞我门了!” 阎埠贵惊魂未定,指著门外还在微微晃动的煤筐,语无伦次。
刘海中皱著眉头,用手里的擀麵杖小心翼翼地拨拉开阎埠贵的煤筐。煤球散落一地。借著屋里透出的灯光和邻居们举著的煤油灯、手电筒光,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煤筐底部。
只见一只用草茎编织的、巴掌大小、栩栩如生的老鼠玩具,正静静地躺在几块煤球中间。编织的手艺相当不错,连鬍鬚都根根分明。
眾人:“…………”
短暂的死寂后,不知是谁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著,压抑的低笑声此起彼伏地在院子里响起。
“哈哈哈哈哈!阎老师,您这…哈哈…您这是让草耗子给嚇著了?”
“哎呦我的妈呀,老阎,您这眼神儿…得配副新眼镜了吧?”
“这谁家孩子编的玩意儿,还挺像!哈哈哈!”
阎埠贵看著煤筐里那只“罪魁祸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指著那草老鼠,结结巴巴地想辩解:“不…不是!刚才…刚才真有老鼠叫!还撞门了!那么大动静!肯定是它引来的!对!就是这晦气玩意儿引来的!”
刘海中看著一地狼藉的煤球,又看看那只草编老鼠,再看看阎埠贵惊魂未定的怂样,一股无名火蹭地就上来了。他本来睡得正香被吵醒,以为是敌特或者阶级敌人搞破坏,结果闹了半天是阎埠贵自己胆小如鼠,被个草编玩具嚇得鸡飞狗跳!还惊动了全院!
他猛地一跺脚,官威十足地指著阎埠贵的鼻子吼道:“阎埠贵!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身为人民教师,院里管事的大爷!一点风吹草动就嚇得屁滚尿流!大喊大叫,扰乱邻里休息!这要是耽误了明天大炼钢铁,影响了国家建设,你负得起责任吗?!”
他又指著地上散落的煤球,特別是那几块明显比阎埠贵家平时用的品相好得多的煤球(王秀兰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家丟的),声音更加严厉:“还有!你这煤筐怎么回事?深更半夜的,煤球堆在门口,弄得满地都是!多影响院容院貌!多容易引发火灾隱患?啊?!我看你就是思想鬆懈,觉悟不高!对当前热火朝天的炼钢运动认识不清!明天写份检查,深刻反省!当著全院人的面念!”
阎埠贵被骂得狗血淋头,缩著脖子,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心疼地看著地上散落的好煤球,又羞又恼又怕。写检查?当眾念?这老脸往哪搁啊!都怪那只该死的老鼠…还有这晦气的草玩具!他恶狠狠地瞪著那只草老鼠,恨不得把它踩成粉末。
李家门口,王秀兰抱著被吵醒、正睁著乌溜溜大眼睛“看热闹”的李玄,嘴角勾起一抹快意的冷笑。她心里明镜似的,阎埠贵这煤球来路不正!活该!看著阎埠贵那副狼狈相,再想想二大爷的训斥,憋了一天的气总算顺了。她低头看看怀里的孙子,小傢伙正咿咿呀呀地挥舞著小拳头,仿佛也在为这场闹剧喝彩。
王秀兰心里那点猜测,更加篤定了。她轻轻拍著李玄的背,低声哼道:“玄儿乖,看戏看戏,坏蛋倒霉嘍。”
李玄在奶奶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丹田內,那缕先天之气欢快地流转著,似乎也带著一丝恶作剧得逞的愉悦。意念深处,冰冷的系统提示准时响起:
【叮!宿主成功以合理方式惩戒恶意侵占行为,维护家庭资源。】
【奖励:猪肉1斤(已存入储物空间)】
【修为感悟加深,链气期突破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