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对李象设套(2/2)

狱卒想了想回答道。

实际上也就几米距离,但为了拿好处,说远点也没关係吧?

主要就是將情报告知,不是吗?

“辛苦了,继续盯著,给牢里的狱卒们都传个信。”

郑安伯頷首,给了整整一贯钱,狱卒开心得找不到北,连连应是。

齐王府。

傍晚的时候,田松德和方秋白先后到来。

“皇长孙,您匆匆忙忙喊人赶来,所谓何事啊?”

田松德累得哈哈喘气,跟哈巴狗差不多。

他快马加鞭,快到歷城的时候差点关城门了。

黔州到齐州山水路远,路上差点丟了性命,怨气大得很。

“齐州市令现在空缺,你想当吗?”

李象笑道。

田松德当即愣住,喘气都忘了。

能当官肯定愿意啊,而且还是自己拿手的门道。

况且他还得知李象现在是齐州刺史,妥妥的是背靠参天大树。

“义父在上!”

田松德当即跪下。

“你儿子还是我?”

李象当即黑脸,一脚踹他远开。

“您,肯定是您。”

田松德諂笑道。

李象打发他离开休息,隨即接见方秋白。

多日不见,这个胖子瘦了很多,一见到李象就诉苦。

“皇孙有所不知,这路来,苦啊,苦。”

方秋白假哭诉苦,说著说著还真的哭了出来,只觉得委屈。

太难了,这一路走来,人都瘦了十多斤。

关键是他根本不想来。

在京城好好的,来齐州做什么?

可李象逼他,他又不能不来,宝宝委屈啊。

“皇孙,这位是?”

徐慧讶然,訕訕问道。

什么情况,一个大男人哭哭唧唧。

“想不想住王府?”

李象也是有点尷尬,乾咳了声后道。

方秋白的哭声顿住,抬头望著李象。

“想不想將奇帮打造成齐州第帮派?”

李象继续说道。

“齐州第一帮派?”

方秋白眼神顿时闪亮。

“齐州没有人能监督得了我,只要你听话,未来何止齐州第一帮派。”

李象大手画饼,信手拈来。

“皇长孙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方秋白当即拍著胸脯保证,两眼满满斗志。

在京城,他勉强算是中等帮派,区区能露脸而已。

在齐州,他將能成为第一帮派,该以怎样的姿势撅屁股他都想好了。

“这是徐慧,以后你需要听他的。”

李象指著徐慧介绍。

“夫人!”

方秋白当即站直身子,声音洪亮,九十度鞠躬。

徐慧俏脸当即红润,偷偷望了眼李象,见李象没有反对,心里既忐忑又甜蜜。

李象也不是没想过纠正,但方秋白这狗东西都说了,他也不好说当面纠结令徐慧难看。

娇滴滴的美人都陪同到齐州了,心意还不够明显?

“你这次带了多少人来?”

徐慧忍下心里的异样情绪问道。

“包括在內,刚好百。”

方秋白说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委屈。

在京城的时候,奇水帮还是三百人,之后被刘建平借调了一些过去没还,迁往齐州又一批人不愿同往。

“你可以住王府,但你的人得住外面,不过今晚例外,可以寄宿一晚,好吃好喝。”

“明天你就到城找地安置他们,需要多少钱找......倩姐。”

徐慧做出安排。

刘倩不在场,她水土不服,生病休养了。

“是,夫人!”

方秋白重重点头。

晚上,李象和徐慧在他们酒席上尚未露脸,气氛顿时达到高潮。

奇水帮不少人都是奔著李象的皇长孙名號来的。

次日,郑安伯提前出门。

但不是去刺史府,而是去秦永良家。

歷城秦家在齐州也是颇有地位的,仅次於滎阳郑氏。

不过大部分成亲的都会搬出主宅,成为分支,预示著开枝散叶。

“郑司马?怪不得早起的时候听到喜鹊鸣叫,原来是有贵客且。”

秦永良很给面子,说话很好听。

“秦参军便聊两句吗?”

郑安伯反客为主。

往秦家的方向走,示意聊几句再去点卯。

“郑司马面请。”

秦永良大感意外,和郑安伯往回走,很快到一处偏僻的亭阁坐下。

“你以为,新任刺史如何?”

郑安伯没有兜兜转转,直接步入正题。

秦永良名义是他的下属,他不需要太过委婉。

况且齐州大半的官员,不都是依附著他,以他为尊吗?

“开始以为是来玩的,没想到是这样的狠色。”

秦永良犹豫片刻,表情凝重道。

谁都不想巧级太过杀伐果断,也不想被压著。

但企象仅仅只用四天,就拿到甩司的批覆,令人惊悚。

齐州到京城,正常一趟都要四天,来回八天,他来回四天。

而且中间还做了那么多事。

“王志坚在齐王还没造反前,有钱来往也能判为罪证,肯定还会有人被其以此抄家,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郑安伯正色道。

“郑司马有何见?”

秦永良表情也变得格外凝重。

齐王造反前,他也给对方送了好处。

估计那时候,齐州就没有哪位官员没有送钱。

那时候的齐王身荐刺史和都督,掌握兵权,麾下很多亡命之徒。

不给钱,下场很惨。

“你母亲被其为莲过,如果以你母亲做文章,定能让其身败名裂。”

郑安伯正色道。

他表示,让秦母绩装被企象气出毛病,请企象来探望。

到时候绩装出事,他则带其他官吏以及百姓赶紧来,当场抓拿。

大唐重孝,说是以孝治国也不为过,企象定会被人不齿,成为过街老鼠。

如此情况下,他再推波助澜,不仅是刺史府的官员,其他县衙的官员,也敢正面不听企象的调遣。

德行是判断一人为官的重要標准。

“会被看出来的。”

秦永良摇摇头,觉得不妥。

“有种药,服用后如同被气坏,但无副作用。”

郑安伯正色道。

“家母年迈,不妥,不妥。”

秦永良摇摇头,不愿其母涉险。

“你就不怕他下个针对的是你?”

郑安伯碑声道。

秦永良低头,眉头直皱。

郑安伯碑著脸,直勾勾盯著秦永良。

“老妇愿意配合。”

秦母突然从一旁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