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都没听懂了那还说啥,这分直接给了唄(1/2)

“真是没用的废物,还福尔摩斯,我看你纯粹就是个业余爱好者,喜欢玩点变装罢了,下三滥的……什么来著?对,cosplay,笑死我了!”

郑坪壤恶毒的咒骂没有得到反馈,连续溃败、偷钱事件產生的后遗症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自我怀疑,姚沁双眼失神,已经无法听见外面的声音了。

比赛还在继续,作为三辩的李柚站起身,挠了挠头,又挠了挠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给佩可都逗笑了。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计时不会因此停止哦?如果你什么都不说,那对面只要提出反驳就等於宣判胜利了。”

“好吧。”李柚努歪著脑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也是在帮派里长大的,不过跟黄野的经歷可能不太一样?我们那里不讲什么证据证词,也不调查,有矛盾就进八角笼解决,谁贏了谁就是对的,这要怎么算?”

她只是比较天然呆,又不是智力有问题,说到这里也觉得严重跑题,就迅速回归正题。

“不过我个人觉得还是证物比较重要一点,因为好多人都喜欢撒谎,必须打一顿才会老实。但老板说过出了地下格斗场就要讲规矩,在外面肯定不能打人,要想证明一个人做错事,就得找齐所有证据放在面前,对吧?”

“不对。”与她对位的三號位向奇峰当即反驳,“你所说的只是个例,並不符合正常的社会现状。”

他学著周笑春那样,在对方表现出迷茫的时候立刻进攻,不管说的有没有漏洞,只要把时间用完就是必胜。

“在传统认知中,证物確实大於证词,毕竟有句话叫百口莫辩,当確凿的证据摆在面前时,任你如何狡辩都是无力的。但搜集证据並不是简单的工作,执法机构通常只会把精力放在大案上,对於影响性质较小、短时间又难以得出结论的案件,通常会採用认罪认罚的方式。”

“所谓的认罪认罚就是只靠嫌疑人认罪的口供来定性结案,忽略了调查的重要性,很多冤假错案都是由此產生,但这项制度一直没被矫正,不是吗?甚至还由此衍生出一项更加偏激的制度:全民死刑公审。”

说到这里,他不经意地扫了任涯一眼,但后者並没有任何反应,於是没在这一点上过多延展,继续往下讲。

“可能有人觉得我在危言耸听,但作为记者,我见过太多类似的事件,也曾为钱多次撰写过毫无证据的报导。如周老板说的那样,大家会在乎是真是假吗?当舆论起来的时候他们跟著起鬨谴责,等澄清结束潮水褪去,谁会关心一间被衝垮的破房子?人言可畏这句话只有亲身体会过才能明白!”

这位更是当事人现身说法,作为记者的他一定比普通人更懂如何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將舆论引导向自己想要的结果。

教室里再次陷入了沉默,任涯小声提醒:“我们是进攻方,你还有30秒时间。”

“哦哦。”李柚从神游天外的状態回归现实,挠著头说了一句,“我没听懂。”

“啊?”

別说是作为对手的向奇峰,就连任涯都笑了。

你都没听懂了那还说啥,这分直接给了唄。

反正本来就是下等马,能消耗掉对面的上等马就可以了,下回合重新调整战术,想办法给黄野打点鸡血吧,不是没得打。

“行了,提前结束吧,我来逆转局势。”

任涯站起身,全场目光都聚焦在这个擅长搞事的傢伙身上。

但奇怪的是,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没有再开口了,就跟一尊雕塑似的站在那里,扣扣手,揉揉眼睛,掏掏耳朵……唯独没有发言。

佩可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眯著眼坏笑,並没有出声提醒,反倒是防守方的郑坪壤坐不住了。

“你什么意思啊?说话啊!”

任涯没有回答的意思,依然优哉游哉,於是佩可开口打断:“防防守方无意义反驳,警告一次peko,再犯就剥夺下轮的反驳机会。”

“啊?”郑坪壤愣住了,“什么叫无意义反驳?我只是指出他的问题,难道辩论赛上不发言是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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