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为了省钱,给棒梗餵锅底灰(1/2)

人群里那句话一出,立刻有人跟著叫嚷起来。

“嘿!他婶子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胡同口吴老二不也那样?吃药住院都没用,最后不还是喝了滴公鸡血的锅底灰才好?”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就因为他老半夜爬人家寡妇墙头,夜路走多遭了报应,撞上脏东西了!”

“人家吴老二是半夜撞邪,这大白天的……”

“哎!谁说得准?兴许棒梗年纪小是童子身,更容易碰上呢?”

“行了行了!小声点!这要被外人听去举报,给你扣个封建迷信帽子抓起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脸上被抓出两道血痕的贾张氏,眼珠滴溜溜乱转。

她大孙棒梗从隔壁陈新民那小子窗户跳出来时,她也看见了。

再想到那小子在火葬场烧死人……

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

“自己这大孙子,该不会真……”

想到这些,她心底立刻咒骂起来:

“这个天煞的丧门星!早说他天生带不祥,剋死爹妈!现在倒好,天天跟死人打交道!大孙从他屋里出来,能有好?”

骂归骂,她也不敢明著指名道姓。

上回吃了亏,再闹开,贾家名声更臭。

更重要的是,家里真没钱赔了!

“妈,您在家看著小当槐?” 旁边的秦淮茹说著就要抱棒梗。

贾张氏一瞪三角眼:“干啥?”

秦淮茹看著还在打摆子的儿子,急道:“妈,棒梗都这样了,我得赶紧带他去医院瞧大夫啊!”

“啥?上医院?”贾张氏甩著肥腮帮子,“败家娘们!你兜里有票子还是我兜里有票子?!”

“那怎么办?”秦淮茹急得团团转。

“我看棒梗就是嚇著了,又没伤著!抱屋里去,我叫叫魂就好!” 贾张氏语气不容置疑。

秦淮茹满心担忧,却不敢反驳。

在这个家,她说话没分量。

……

另一边,在殯仪馆清閒躺了一上午的陈新民,终於熬到下班。

他踩点骑著二八大槓,一溜烟往家赶。

进城后,他没直接回家,先绕道西单杂货铺,买了块茶叶饼子。

喝了一晌午凉白开,嘴里早淡出鸟来了。

茶叶不贵,几毛钱买了小一斤普洱饼子。

售货员吹得天乱坠,陈新民不在意,反正有味就行。

至於上午收音机里听到关於那个逃犯的消息,他当时琢磨了一下。

四九城这么大,哪那么容易再碰上?

是不是上次那倒霉蛋还不一定呢。

出了门,早拋脑后了。

兜兜转转快一点钟,陈新民才回到四合院。

这钟点,得赶紧张罗午饭。

支好自行车,升起炉子,隔壁屋就传来动静。

“妈,这能行吗?” 是秦淮茹带著哭腔的声音,“我看还是送医院吧?一会儿傻柱回来,我上他那……”

“呸!” 贾张氏一声厉喝,“又想去傻柱那转?別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啥主意!秦淮茹我警告你,敢做对不起贾家的事,看我闹不回你秦家庄,让你全家在村里抬不起头!”

……

隔壁屋里。

贾张氏端著一口锅,正用刀使劲刮著厚厚的锅底灰,三角眼狠狠剜著身旁抹泪的秦淮茹。

棒梗被捆成粽子,嘴里塞著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身子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秦淮茹看著儿子惨状,心如刀绞。

把棒梗抱回屋后,孩子还是那副惊恐模样,浑身哆嗦,谁靠近就乱抓乱挠,这才给捆上。

贾张氏想起邻居们说的吴老二,有样学样,找锅底灰。

公鸡血没有,黑黢黢的锅底灰有的是。

这年头烧烟煤,锅底灰厚得惊人。

“愣著干啥!过来给我按住脑袋!” 贾张氏厉声催促。

秦淮茹只能强忍泪水,上前死死按住棒梗乱晃的头。

贾张氏动作麻利,把刮下的黑灰倒进茶碗,兑了小半碗凉水,搅成糊糊状。

接著端起碗,捏开棒梗的嘴,就要往里硬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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